“你不知道疼?”
“知道疼啊。”言六月看着她:“只不過我有種,能忍住。”
能忍住這話十足十的刺激到了洛清清:“言六月,你到現在還在死鴨子嘴硬。”
“那正好,我要瞧瞧,看看你究竟能忍到幾時!!”說着她就掄起鞭子,狠狠的抽在言六月的身上。
與此同時,在書房裡的花繁接到了他線人的通知,說言六月被洛清清給帶走了,連具體位置在哪都寫了出來?
知道言六月是遇到了危險,花繁沒有着急去救她,反而在心裡想着給她吃點苦頭倒也是好的,不然她不長記性,以她的性子早晚會吃大虧。
洛清清小打小鬧,斷然不可能真的傷及她性命,只是讓她受點皮肉苦而已,這也算是讓她長記性了。
與此同時。
言六月的身上早就被抽得皮開肉綻了,可是也不見她求饒一聲,竟連一點聲音都不發。
見此洛清清握着鞭子的手一緊再緊,最後覺得打她都沒有意思了,便把手上的鞭子扔到地上:“混賬!”
她這一嗓子把柴房那其他幾個下人嚇得機靈,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言六月,你到底是什麼人?!”
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像言六月這樣的人,她到底是皮厚還是怪物?
果然,花繁身邊的人都是怪物,她就沒有見過像她這樣不知道疼的人。
“你覺得我是什麼?”言六月看着洛清清一挑眉:“你覺得我是什麼,那我就是什麼。”
“混蛋!!”洛清清氣得眼眶通紅。
說來也可笑,捱打的言六月沒要哭,打人的洛清清卻要哭了。
“原來你跟花繁一樣啊。”說着洛清清冷笑了一聲:“都是怪物。”
“我就說呢,花繁怎麼能把你留在他身邊,並且保護的這麼好,原來就是因爲你跟他一樣是個怪物,他覺得你們兩個人同命相連,所以才這麼保護你的吧?”
真是氣死她了,她本想看到言六月給自己求饒的樣子,結果她竟然不知疼痛。
現在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總不能原封不動的再把人送回去吧。
這樣的話,下次她會更加瞧不起自己的,可問題是動刑她又不怕,這可該如何是好啊?
聽到她罵花繁是怪物,言六月就微微的眯起了眼睛,隨後一腳狠狠的踹在她的肚子上。
洛清清可怕疼,被她踹了這麼一腳後整張小臉都皺到了一起,疼的她直接捲縮成了一團。
“小姐,小姐。”一旁的丫鬟見此趕忙去扶她:“小姐你沒事吧?”
“別碰我!”洛依依揮開她的手,從地上抓起鞭子狠狠地抽向那丫鬟,疼的那丫鬟滿地打滾。
“賤婢,誰準你碰我的,髒死了!”洛清清狠狠的抽了兩下,直到把那丫鬟抽暈了過去才肯罷休。
她氣急敗壞的瞪向面無表情的言六月,隨後惡狠狠道:“言六月你別得意,我不會放過你的!!”
“那你想怎麼不放過我呀?”言六月一副十分輕鬆的樣子。
“我勸你還是別那麼生氣了,你現在被氣的臉都皺到一起了,生氣可是會長皺紋的。”
聞言洛清清摸了摸自己的臉,似乎真害怕這會兒她就長出皺紋來。
隨後她惡狠狠地放下手:“言六月,你別以爲我治不了你,你不怕疼又能怎麼樣?我依然不會放過你!!”
“那你想怎麼不放過我呀?洛小姐我勸你還是把我放了的好,小爺這會兒應該已經發現我不在了,他一發現我不在就會來找我,他肯定會聯想到你跟我有仇,是你把我擄過來的。”
聽到她拿花繁來嚇唬自己,洛清清就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言六月,你還真別拿花繁嚇我,我真就不害怕他,他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有個受寵的小殿下在他身邊護着他嗎?不然像他這樣的賤骨頭,是永遠都上不了檯面的!!”
“言六月,你不會以爲花繁被他們接回皇宮裡,他就真的是皇子了吧?”
“小殿下是小殿下,他卻是小爺,我想差別在哪應該不用我多說吧?你就這麼把他當成了你堅固的靠山,別哪天你還沒倒呢,她這個靠山就先倒了。”
“是嗎?”言六月笑了笑:“我倒是覺得你說的不對,有句話不知道洛小姐有沒有聽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風水是輪流轉的,也許現在花繁不值一提,但是你能保證他之後也是如此嗎?”
花繁足智多謀,小聰明一大堆,他現在之所以鋒芒不漏也是爲了讓這些人掉以輕心。
讓他們認爲自己可以高枕無憂,然後花繁再借機在美夢中將他們殺害。
洛清清是打定了主意花繁什麼也不是,聽到言六月這麼說就直接不給面兒的笑了出來。
隨後她上前掐住她的下巴:“言六月你還別說這種賭氣的話,花繁是什麼德行我比你清楚,像她他這種扶不起來的阿斗,就像是一攤爛泥一樣,連牆都糊不上。”
“他還想要翻身,他要是能翻身鹹魚,都能跳回海里了。”
言六月看着近在咫尺的洛清清,隨後一口吐沫吐在他的臉上。
“啊!!”洛清清尖叫的後退,嫌棄的用袖子去擦,
“言六月,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說着她就抓起一旁的剪刀逼向她:“你是不是想死?!”
言六月看着洛清清絲毫不害怕:“我是想死,你要成全我嗎?你放心,你殺了我之後,我一定會很感謝你,每天晚上都會去找你。”
“讓你這輩子都不得安寧!!”
洛清清哪裡聽過別人這麼跟她說話?當下嚇的手發抖,剪刀都拿不穩了:“你這個不知好歹的狗東西,你真以爲我拿你沒法子是不是?”
“我就是覺得你拿我沒法子,怎麼樣?”言六月看着她對她勾了勾嘴角,一副居高臨下的態度。
“而且我就喜歡看你這種想要殺我,但卻又拿我沒辦法的樣子,賊帶勁。”
“你!”洛清清氣結,拿着剪刀的手微微發抖,恨不得直接扎穿了她的心臟來解自己的心頭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