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我這次來是想當面向你表示一下感謝,我的軍校開起來我還擔心招不到人,沒想到你幫我做了不少宣傳,現在那裡已經很熱鬧,教官們已經開始教他們基礎的東西,當然我也請了普通課程的教師繼續教他們在學校應該學的東西。”陳天昱說完了感覺自己嗓子有點幹,他端起紙杯喝了口水。

“我希望他們可以安心的呆在那裡,不過有些比較淘氣的我還不放心,過幾天我去看看,應該不耽誤你們的正常課程吧?”東方梅只是隨便一說,陳天昱馬上說:“沒問題,隨時歡迎你去。”

“我以前看過幾部電影,都是跟小孩子有關的,電影《帝國毀滅》裡的那些孩子都拿着武器去戰鬥,最後爲一個無道的統治者送了命,另外《納粹軍校》那個電影裡最後的字幕告訴我有一萬多個年輕的孩子去戰場上再也沒回來,你不會把他們訓練成炮灰吧?”

陳天昱笑了一下,“你看我像那樣的人麼?”

“我只是隨便說說,你別太在意。”

“我招募他們主要是不想讓軍校招募太多的女生,讓婦女在艱苦的部隊服役是個很殘忍的事情,但是軍隊裡缺乏軍官士官,以前的文官政府只能讓軍校招女生,現在不用了,有這麼多年輕的孩子在軍校裡,以後軍隊也不缺人,另外也很快的能讓軍官隊伍更年輕。”

東方梅說:“你要是真感謝我捧你的場那請我吃午飯好不好,現在時間還早,你可以想想請我去那個酒店,你如果願意現在可以陪我在這裡走走。”

“我請你當然你選地方,我要自己選了怕你說小氣。”陳天昱剛說完電話響了,他摸出自己樣子很老土的手機接起來,他發現這個號碼很陌生,接起來問:“你是那位?”

“陳長官,您聽不出來我,我是州首府的地區的警察總監王仁,您高升後我就在您提攜下當了總監。”警察總監王仁正在一起綁架案的現場,他是不得以打這個電話的,現場的匪徒十分厲害,綁架的這個人還是跟陳長官關係很近的人,陳長官也算是家屬,不給家屬打電話不符合規定。

“王總監,什麼事?”

“您的前妻,她,她被綁架了,我們包圍了現場,特警隊已經出動,我們正派專家解決,我們不知道爲什麼嫌疑犯要見您,他說有事要當面說。”

“我馬上去,現場在那?”陳天昱有點着急。

“我們已經派車接您,安全處的人知道您在那。”

陳天昱跟東方梅說了聲對不起就離開辦公室。

一輛閃着警燈的警車停在孤兒院的辦公樓以下,陳天昱上了車以後警笛就走了,東方梅不太清楚什麼事,她對陳天昱稍微有點好感,所以很關心他,她拿上自己的提包也飛快的下了樓,開上自己的奔馳SL55型跑車飛快的跟上警車,她的駕駛技術也不錯,跟的很近也沒出什麼危險。

但是警車很快的通過封鎖線,奔馳跑車被警察攔住,警察看到飛快的跑車要闖進危險區馬上用空包彈向奔馳跑車射擊,東方梅看警察開槍她以爲是真子彈,立即踩剎車把車停在封鎖線外邊,她下了車就問:“出了什麼事?”

端着M16步槍的武裝警察說:“綁架案,現在任何人不能進入,請你把車往後倒,如果你靠的太近,出現任何意外,警察局是不會賠償你的損失的。”

東方梅看到陳天昱被一羣特警護送的進了建築物裡,她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她不知道這個陳天昱有多大本事,但跟匪徒離近了總不是個好事。

寫字樓裡的一間會議室裡坐着一個端着槍的武裝匪徒,其實他不是個匪徒,真正的身份是安南國的一名王牌特工,他綁架人質的目的並不是什麼私人的事情,而是爲了這場戰爭,因爲有人質這個僞裝成匪徒的特工一點不怕,他坐的地方離窗戶不遠,他知道很多個警察的狙擊手瞄準了他。

陳天昱一個人走到會議室的門口,他看到角落裡一個被捆起來的女人,他一眼就認出來是自己的前妻雪莉,陳天昱心裡頓時就起了火了,他瞪了一眼匪徒,“你想幹什麼?”

匪徒拿槍指着人質,“我不想幹什麼,只想問你幹什麼。”

“我不認識你。”陳天昱很生氣的說了一句。

“我本來不認識你,我不是個壞人也不是個匪徒,我跟你一樣我是個軍人,你帶着精銳的特種部隊野蠻的入侵了我偉大的祖國,應該死的是你,你無端挑起戰爭,你連你們自己國內的問題都沒解決好,你就對我們的國家動武。”

“你這個人說話很無恥,是你們的政客命令軍隊槍殺我國的漁民,侵佔我們國家的領海,佔領我們國家的島嶼,偷走我們國家的資源,你們因爲領海問題兩次在西部羣島和南部羣島與我國中央政府兩度開戰,你們吃我們的大米用我國的武器,最後在統一戰爭後還在北部邊界引發戰爭,十年的戰爭讓我們損失了無數青年,別以爲我夷州非中央政府的管轄區我就可以不管此事,天朝國土不容外敵窺視,你綁架我前妻我也不會撤兵,收復不了國土我無法跟國人交代。”陳天昱氣的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跟敵國無外交關係,只能隨便找個敵人撒氣。

“既然你不撤兵,我也沒辦法。”特工一手拿着AK74U衝鋒槍指着陳天昱,另一隻手拿着M1911手槍指着陳天昱的前妻雪莉,“我本來已經退役了,可以過幾天太平日子,都是你,我才必須接着玩命。”特工說完就扣扳機準備射擊,陳天昱掏出格洛克17手槍以最快的速度向敵特開火,敵特的身上瞬間就捱了好幾槍,他手的AK74U型衝鋒槍持續的開火,陳天昱立即蹲下來繼續開火射擊,敵特的身上陸續中了二十發子彈,陳天昱開槍的時候樓外的特警也開了槍,幾發子彈打在匪徒的胳膊、肩膀、後心上,匪徒搖晃着倒在會議桌上,可他手裡的手槍對着雪莉開了一槍,雪莉的心口被手槍子彈擊中。

雪莉身上的傷口一直不停的流血,陳天昱抱着前妻就往樓下跑,警察控制的現場早就有救護車等着,等陳天昱把前妻放到救護車上的時候,他看雪莉已經沒了呼吸,他抱着屍體就哭。這個時候憲兵司令部的警衛團已經把現場團團包圍,雷雨田走的時候跟自己的副手曹秉交代的清楚,一定要保護好陳長官,曹秉聽說綁架案的時候急的直拍自己的腦袋,他心說話我怎麼這麼笨?雷雨田交代過陳長官很好保護,陳長官上學那會父母就沒了,幾乎沒任何親屬,是最好保護的要員,可他就是忘了了陳長官還有個前妻。

曹秉知道他們離婚的事,那都是好幾年前的事,雷雨田將軍跟他說了一次,說陳長官在軍隊裡錢不多,所以老婆希望他改行多賺錢,陳長官很喜歡軍隊,把軍隊當自己的家一樣,就因爲收入少最後陳長官的老婆跟他折騰了好幾次,最後離了,他前妻找所謂的成功人士去,現在可好,政變發生以後陳天昱控制了這裡,成了幾千萬人的最高長官,軍政府成立百廢待興,他忙着跟內地搞三通,搞直航,開放旅遊業,開放投資市場,鼓勵島上的人去大陸創業就業上學,全忙在政務方面,另外軍隊也弊端累累,不改不行,他任用能人軍隊戰鬥力大大提高,以前文官政府時期軍隊連五公里訓練都不敢弄,怕士兵累死,當兵的比少爺還嬌氣,過去天熱怕中暑三十幾度以上不訓練,現在全部改革,整個地區從軍隊到地方顯示出很大的活力,可陳天昱就是忘了辦自己的事情,他一直計劃着跟老婆和解,希望還能復婚,可今天出了這樣的事,他都沒機會跟老婆說話,一切都結束了。

曹秉遇到這個事也不知道是好是壞,要憑良心說叫雪莉的這個女人早該殺,嫌貧愛富的算什麼東西,死了白死,死了活該,早他孃的該死,誰讓她瞎了眼看不出個好壞人呢,要按他的意思曹秉早應該喝幾斤就拿上槍把這個事擺平,政變之後陳長官就是鑽石王老五,就他那條件多少人想找呢,反倒他的前妻是個累贅,這樣的勢力應該殺。曹秉政變前也就是個僱傭兵,他沒什麼文化但是有俠義心腸,任何一個壞人他看着就想殺,今天他眼裡的那個惡婆娘死了可他也高興不起來,畢竟沒死在正義的槍口下麼。

爲了安慰長官曹秉過去把陳長官從救護車裡拉出來,“長官,別難過,您千萬別哭,周圍有記者呢,您不是不想上電視麼,快走吧,被記者偷拍到了向刺殺您的殺手就有機會找您的照片了,不要因爲小事弄出大麻煩。”

陳天昱此時悲痛萬分,因爲他這個人沒曹秉那樣火暴的脾氣,他認爲離婚是自己不對,要多賺幾個錢不就沒事麼,所以他不怪別人,每當有事的時候他總是從自己身上找錯,就因爲他這麼做人所以捧他的人多了去了,所以他才能通過政變一下就當上最高長官,另外認識他的人沒有不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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