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主人,妖花手腳做得很乾淨,絕對不會引人注意的。”妖花見狀忙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辯解道。
“呵呵,這等小事,我自然是不會怪你,下回若再有這種狂徒,照此辦理就是。”李賢輕輕一笑,也知道以妖花的絕色美貌,如果不遮擋面貌,此等事情恐怕是會經常出現,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更加不可能因此責怪於她。
“一般最好不要打死,真要有那種不開眼的,打死也就算了。”李賢心平氣和地吩咐道。
“嗯,我就知道主人最疼我了,妖花的容貌,可是隻願意給主人一個人欣賞的呢。”妖花聽了大喜,不由抱着李賢的胳膊撒嬌般地說道。
“呃……”被妖花散發出淡淡清香的嬌軀磨蹭,李賢也不禁有些頭疼,忙咳嗽一聲說道:“好了,既然情況已經打探清楚,我就先進城去了,畢竟事關收集齊全那張上古仙方中數味主藥,並且要煉製成功的大事,成敗與否直接關係到萬劫金魂功法的修煉進度,關係到能否早日晉級煉魂初期,萬妖之母能否早日自由活動等等,自然是片刻也不容耽擱的。”
聽了李賢這樣說,妖花注意力果然被成功轉移,忙點頭說道:“不錯,只有主人成功晉級煉魂初期,萬妖之母大人才能從沉睡中醒來呢,否則若是主人還沒晉級,萬妖之母大人就壓抑不住強行醒來,氣息泄露的話,說不定就會立刻引來強大的敵人,以我等目前的實力,確實是難以應付,一個不小心,或許就會出大問題;此事關係到主人和萬妖之母大人的安危,確實是萬萬不能耽擱的,不過關於此事,主人具體打算如何辦理呢?”
“此事我已經有了初步的打算,應該還是有不小把握;對了,除了此事之外,我倒還有另外一些事情,希望你幫我去辦。”李賢想了想,有條不紊地說了起來。
不久之後,妖花連連點頭之餘,架起遁光朝着遠方飛去。
李賢看了看四周,等妖花走遠後,這才緩步飛起,朝着白沙城的方向飛了過去。
看兩人飛行的方向,倒是完全不同,南轅北撤的樣子。
大半個月之後,妖花返回,根據之前約定的暗號,順利在白沙城中一處所在找到了李賢。
只是李賢此時的身份,讓妖花也大爲吃驚的,忍不住發問:“主人,怎麼幾天不見,您就已經變成了和順堂的修士了?”
“不是修士,是醫修,白衫醫修。”李賢微微一笑,略帶調侃地說道:“之前倒沒有這個打算,只是到城中實地調查一二之後,才靈機一動做出的舉動。”
妖花聽了一愣,周圍看看,發覺李賢所在的那棟建築正是白沙城南的一處仙醫館,此時正不斷有修者進進出出,規模看起來還頗爲不小的樣子。
“妖花你看我裝扮,不,是真正成這和順堂的醫修,看起來可有什麼違和感覺?”看來混入和順堂這段時間以來,李賢心情不錯,說不定還頗有收穫,這纔有心情開點小玩笑的樣子。
“那是自然不會,主人原本就是精通擅長醫術,醫修同樣是主人老本行之一,況且氣質親和儒雅,自然是裝什麼像什麼,成爲醫修再合適不過了,又怎麼會有半分違和的?”妖花嘻嘻一笑地恭維說道,她這番話倒不全是恭維,李賢確實精通醫術,加上外貌平和,要說裝個悍匪或者大名鼎鼎的沙漠魔祖確實不太像,有些強人所難,可是裝個醫修,那是拿手本行。
雖然不算太過俊朗,近觀還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氣質渾然天成,由內而外散發而出,絕對看不出半分破綻。
“呵呵,還是你會說話。”李賢聽了也不禁微感滿意地說道,前段時間被誤認,不,是被確認爲堂堂兇殘‘魔祖’大人的細微鬱悶,總算平復了不少,找回了些許平衡。
“對了,主人只是想要獲取藥材,應該有很多方法吧,爲何一定要加入這和順堂呢?並且還特地壓低了修爲,顯示出不過煉法初期的修爲水平。”妖花問道。
李賢搖頭笑着說道:“原本也沒有這個打算的,可是真的入城,並且親身調查一番後才知道,想要得到我所需的那些珍稀藥材,恐怕還真沒那麼容易,非得加入這和順堂不可。”
“主人這話是怎麼說?”
“你想,此城中何處珍稀藥材最多?”
“這還要問,自然是和順堂了。”
“那麼和順堂中,什麼人可以名正言順地接觸大量珍稀藥材,並且絲毫不引人注意的?”
“嗯,這個,啊,如果妖花沒有猜錯的話,自然是和順堂的醫修了,原來主人打得是這個主意。”
“混入和順堂中,憑藉和順堂醫修身份的掩護,自然能夠名正言順神不知鬼不覺地接觸大批珍貴藥材。”妖花恍然大悟地說道。
李賢點頭道:“不錯,說起來這也是有些無奈之舉,簡單說起來就是價格太貴,得之不易,除了加入這和順堂,別的好辦法還真是不多。”
“畢竟我要找的珍稀藥材足有數種,並且數量方面也不能太少,必須得夠長期修煉所用,本來要找的那些藥材,除了壯魂天草相對稍稍常見之外,其餘據說在上古的時候就已經十分珍貴,幾乎無一不是遠古流傳下來的珍品,藥性獨特,極其難得一見,按照品階的珍貴程度來算,恐怕都是天級低品以上的極珍稀藥材,我們蒼梧大陸都早已絕跡,偶然出現一株,都能賣出天價,讓一名煉魂級別的極富裕修士都傾家蕩產。”
“珍貴到此種地步的那些上古藥材,就算此處無盡沙海雖然資源遠比我們那邊豐富,可能還有少量留存,價格也可能稍低,可是再低也低不到哪裡去,外加上我前面說的必須得到一定數量以上纔夠用的限制條件,這樣一算,想要得到我所需足夠數目的珍稀藥材,恐怕就更爲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