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說:“給你們講個故事吧。有一個孩子,從小就生活在應試教育的家庭裡,天天只知道學習和考試,不會做家務,不會和別人相處,以至於長大了連話都說不清楚。就在他因睡覺而被趕出高考考場後,就有兩個中年人把他帶上了一輛汽車。他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跟他們一起上上了車。在車上,他知道了自己去的是一個高度保密的地方,也知道了自己必須擔起的責任。可以說,就是這個地方,讓他一個沉寂在黑暗中的靈魂,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說的事半真半假,保密意識很強。
我正聽他揭我的短,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我下意識地轉身,把他摁住,說:“不許動!舉起手來!”我剛說完,門開了,劉善走了出來,說:“誰啊?靠!你快鬆開!”
我說:“這小子鬼鬼祟祟的,還襲擊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老實點兒!”
劉善說:“你快鬆開!他是我叫來的!”我聽到了他的話,這才鬆了手。
我們剛進門,局長就問:“東華,怎麼纔來?你手怎麼了?”
劉善說:“大概是剛纔被某人給按住的原因,脫臼了。”
呂東華指着我,顫抖着說:“局長,他……他偷聽你們說話,還襲擊我,是個變態!快把他抓起來!快!”聽完,我瞬間無語了……
我說:“不是,局長,他誰啊他?小子還挺厲害的,練過的吧?”
局長說:“他叫呂東華,是剛給你調來的新教導員。”
我說:“原來的教導員呢?”
安明珊說:“原來的教導員是因爲一起那些人所爲的車禍,一個月前犧牲了。”
我說:“那我不知道這事兒呢?”
局長說:“是你自己對下屬漠不關心。還有,我讓安明珊通知你了,怎麼,她沒通知?”
我說:“我什麼時候(對下屬)漠不關心了?這次只是因爲最近工作忙而已……”
安明珊說:“本來是要通知的,最近這不是事兒多忘記了嗎?你別生氣啊。”
我說:“我不生氣,我一點兒也不生氣。你對我有意見就直說,在背後戳人家脊樑骨,沒意思!”
這時,一個護士進來了,要給安明珊做檢查。可她剛到牀前,呂東華突然說:“大麻!”
別看劉善胖,這傢伙反應比誰都快。呂東華剛說完,他就把她摁住了。安明珊拉起她的袖子,這個護士手臂上全是針眼。
局長一頓,說:“送派出所,讓他們處理。好了,你們相互認識一下,我回去了。”說完,局長便離開了。
我說:“那個誰,剛纔那事兒,對不住了哈。”
呂東華說:“沒事兒,誤會一場,不打不相識……啊!——”他正說着,我突然把他脫臼的胳膊一下子接了回去。
我說:“我學過正骨,今天練練手。”
呂東華說:“大哥,你拿我當實驗品啊?”然後,他咳嗽了兩聲,站起來一本正經地說:“我現在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呂東華,是靈異局總局派駐特調處的教導員兼副處長。請多指教。”說完,一個敬禮。
我同樣站起來,一個敬禮,說:“歡迎歡迎。我是特調處的處長,李書誠。你可以先看一下特調處的情況和人員信息,然後和他們打成一片,這是你目前最應該做的。至於怎樣和特調處的人打成一片,就要看你的本事了。祝你好運。”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我說:“抱歉我接個電話,你請自便。”說完便走到了醫院走廊上。
晚上九點多。
我說:“李書誠,哪位?”
電話裡傳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聽着陰森森的。
他說:“李儀,李處長,最近你的所作所爲讓‘教主’很是不滿啊。我們的不少‘弟兄姊妹’都是讓你給請到局子的吧?”
我說:“你什麼意思?”
他說:“沒什麼意思,就是給你提個醒兒。如果今後你不再插手我們的‘工作’也罷,我們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當這些事兒沒發生;但如果你繼續這樣,我們就不得不採取一些必要的措施了。”
我說:“告訴你,你們的事兒,老子管定了!有什麼招放馬過來,老子隨時奉陪。誰他媽要是慫了,誰就是龜孫子王八蛋!”
他說:“我已經給你機會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剛纔的車禍只是一個警告。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考慮,明天要是沒有你的答覆,別怪我們採取必要的行動了!告訴你,我們的人是無處不在的,不要有任何想逃的想法!”說完便掛了電話。我知道,一個新的,更大的麻煩即將來臨。
讀者對對碰。
問:作者先生,你學習好嗎?
答:並不好。像小說裡的我一樣,成績浮動很大,基本都處於中下游階段。但我學的東西很多,都是平時廣泛閱讀積累的。不然也寫不出這樣的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