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思玲,女,今年25歲,帝京人,祖籍湖南。在靈異局擔任調查員,平時是在好酒不見酒吧當服務員……
我看到這裡,想出了一條妙計,說:“安安,你看……”我正要說我的計劃,卻看到安明珊正吃着東西,沒有理我的意思。
我說:“好吃嗎?”
安明珊擡頭看看我,說:“好吃。”
我說:“好吃你個頭啊!這樣,你一會兒給呂東華打個電話,讓他和局長說說,看能否讓依依到好酒不見酒吧……”
安明珊說:“你是想……不行不行,要是讓她爸知道了,還不把那酒吧給拆了做公廁?”
我說:“他敢!你知道嗎?好酒不見酒吧名義上是個酒吧,實際上是……”這時,我看到又進來了三個人,個個都穿着西裝,戴着墨鏡,一副黑客帝國的樣子,其中一個腰上還露出了手槍的握把!
我悄悄地說:“待會兒再說。安安,看來麻煩上門了。我們先撤!”我結了帳,叫人把桌子擦乾淨,不留一點痕跡。我出了門,和安明珊在這附近轉悠。我們走進一家便利店,那三個人也跟着來了。我還聽到他們其中一個說:“報告‘大祭司’,那兩個人跟丟了,是屬下無能……那個胖子?是,屬下一定將功補過,不辜負‘大祭司’的信任。”
我拉了拉安明珊,和她出了便利店,在這村子裡轉悠。我逢人便打聽那兩個人的事,還要到了他們家的地址,我決定上門拜訪。
我們打車來到他們家的時候已經下午五點了。這裡是個農家小院,我們在這裡見到了他們的父母。他們二老知道了那兩個人的事的時候差點昏死過去。我從中打聽到了這兩人就是兩個農民工,沒有和任何人結過仇。
我說:“安安,看來是那兩個人倒黴,碰巧遇上了,所以才……”接着又對着那兩個老人說:“請節哀。”說完就離開了。
晚上七點,旅館,我和劉善的房間。
我說:“大家今天有沒有什麼線索?”
劉善說:“我和玲玲調查了,發現這兩個人是個普通農民,沒有和人結過仇。”
我說:“叫得可真親啊。還有什麼線索嗎?”
吳思玲說:“我們發現……”這時,劉善咳嗽了幾聲,
我說:“發現了什麼?”
劉善說:“你先說說你們發現了什麼?”
安明珊說:“你……”
我說:“和你們一樣,行了吧。”
劉善說:“就沒有別的?”
我說:“還有就是你這幾天要小心點兒,有人把你盯上了。”
劉善說:“誰?”
我忽然想起局長說過,不能向劉善說任何關於神相教的事,只好說:“現在還不清楚。”
劉善說:“我知道是誰了。”
我暗想,難道劉善已經知道神相教的事了?我正想着用什麼藉口使劉善相信不是神相教的人,沒想到劉善說:“一定是那些追求我的女孩們!我的吸引力真大。追就追吧,還搞什麼跟蹤?真是的,向我要簽名我又不是不給……”
我們聽完,全員暈倒……
我說:“好了,說正事兒。你們到底發現了什麼?”
吳思玲說:“我們發現這次的事件的確是殭屍所爲。”
我說:“我早就知道了。”
吳思玲說:“還有你不知道的。你知道他們逃跑了嗎?”
我說:“他們?”
吳思玲說:“我找人查了一下,那殭屍與三年前的爆炸案有關。”
安明珊說:“就是那次……”
我咳嗽了幾聲,說:“沒什麼,沒什麼。”
劉善說:“那次什麼?”
我說:“沒什麼。對了,吳小姐,你查出來他們去哪兒了嗎?”
吳思玲說:“查到了。那夥人現在逃到臨汾了。”我聽到臨汾,大吃一驚。
因爲宋琳琳性子太急,辦事總是主觀臆斷,所以被調到了臨汾堯都公安部門當了警員,畢竟那裡是她的原籍。
對此,她的上司的解釋是:因爲她太沖動了,就像上次對我一樣。這種衝動的性格不適合辦案,讓她遣回原籍當基層民警,多接觸接觸基層生活,磨練一下,還可以探親。可我知道,肯定是她的上司知道我的身份,怕得罪我,所以才把她遣回原籍。想都不用想,宋琳琳這次對我肯定是恨之入骨了。
我說:“你別告訴我(他們)是(逃)到了堯都。”
吳思玲說:“就是在堯都,你怎麼知道?”
我暗自說:“完了,這下死定了。”
這時,不知誰的手機響了。
吳思玲說:“我去接個電話。”說完就離開了。
我說:“安安,看來我們這次要來個堯都數日遊了。”
安明珊說:“你怎麼知道我們一定要去堯都?”
這時,吳思玲回來了,說:“收拾東西,今晚我們回去,快點兒!”
安明珊說:“怎麼了?”
吳思玲說:“局長指示,今晚我們回去,一個星期後去堯都。”
我說:“查到線索了?”
吳思玲說:“局長說,這次的任務特殊,隨時可能喪命,不想去的不勉強。”
不知怎麼的,我們三個人突然像商量好了似地站起來說:“是!保證完成任務!”說完還敬了一個禮。
安明珊和吳思玲走後,我急忙把東西收拾起來,劉善也是。收拾好後我們就離開了。
讀者對對碰。
問:作者先生,你會游泳嗎?
答:不會。因爲我是旱鴨子一個,沒學過游泳。游泳對我來說很難,在水裡泡着用不上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