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裡是劉善,他告訴我他在醫院把許文海抓獲歸案了。原因是這丫是一個神秘的“教會”的骨幹,具體身份不詳。我聽了急忙把許芬叫上趕到醫院。
來到到醫院的病房,我看見劉善正得意洋洋地帶隊朝我們倆走來。許芬正要上前阻止,被我攔住了。
我大聲地說:“別去!”
她帶着哭腔說:“他是我爸……”
我說:“他不是你爸,你爸在那邊。”說完,我指了指後邊。而後面來的,正是安齊民。因爲我發現安齊民與許芬的“口供”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特別是許芬說的,在八歲跟一個陌生人走,與安齊民賣女的時間也非常相同;還有我跟安齊民要了一點唾液和我在病房拿的一隻裡許芬喝水後的杯子,用裡面的殘留物做了DNA鑑定,結論是99%的相似,確認是親子關係。也就是說,許芬就是被八年前安齊民賣掉的安明珊。所以我在來的路上給安齊民打了電話,叫他到醫院認親,沒想到他一眼就能認出來這是自己的女兒,上來就是個熊抱,但被我拉開了。
這時,劉善帶着官腔故意咳嗽了兩聲說:“咳咳,警察執行公務,閒雜人等讓開!”
我知道他是在說我們。因爲誰沒事會大晚上八九點鐘地在醫院裡轉悠?
我上前問劉善:“你們幹嗎呢?”
劉善得意地說:“抓人。我們的線人報告這裡的許文海……不對,應該叫什麼省級……”
我說:“不會是‘省級領導’吧!”說完我背後冒出了一陣冷汗。
劉善接着說:“對,就是‘省級領導’。這個誰誰誰因涉嫌參與邪教組織,證據確鑿,所以我們要帶他回去調查。”可當我看見他們把那許文海拷在輪椅上時,瞬間無語了……
輪椅上的許文海指着我激動地說:“我舉報,我舉報,他也是我們的‘兄弟’,他是山西的‘省級領導’!”我又一次無語了……
還好劉善說:“還有嗎?要不要再給你多找幾個啊?帶走!”他被人推走了,到我跟前時我看到那許文海用一種恨不得殺了我的眼神看着我。
終於,這一檔子事兒算完了。但眼前還有一檔子事兒,就是安家父女認親的事兒。
我說:“走,去我店裡說。”
劉善說:“那我呢?”
我說:“該幹嗎幹嗎。”
劉善小聲嘀咕着說:“真是個怪人。”
我說:“你說什麼?”
劉善說:“沒什麼。我是說,我還要回去覆命呢,不像有些人可以風流快活……啊!”只見安明珊不知何時到他左邊,在他左胳膊上掐了一下,說:“叫你多嘴。”當然,只有我聽得見。
我說:“好了,都別鬧了!這樣吧,胖子,我和你一起回去覆命行嗎?今晚一定要把他的嘴給撬開!還有安大叔,你倆先回去,明天早上到我店裡。好了,各自去忙吧!”
最後,我和劉善把那許文海帶回了靈異局,我還派人把安氏父女送回了家。
靈異局的審訊室裡。
我說:“姓名?”
許文海說:“忘了。”
劉善拍案而起,說:“你覺得自己還能從這裡出去嗎?給老子老實點兒!”
我說:“劉善,冷靜點兒,坐下!你叫忘了?老實說!姓名?”
許文海說:“許文海。”
劉善說:“你們的教的教名是什麼?有多少人?窩點在哪兒?快說!”
許文海突然狂妄起來,跟神經病(發作)似的,大笑着說:“告訴你!老子是來這裡‘視察工作’的‘省級領導’,還要向‘大祭司’彙報‘工作進展’。識趣的就把老子給放了!等老子回去把這裡的情況彙報完了,說不定‘大祭司’一高興,賜你們一個全屍!”
劉善叫道:“你們這些混蛋,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兒?說!”
許文海也叫道:“你敢說我們‘神靈教’是邪教?你好大的膽子!”
得,我算聽出來了——這丫是靈異局曾經剿滅的一個邪教組織的餘孽。但我想起剛纔他在醫院裡看我的眼神,覺得這事兒有點兒不對勁。於是我急忙轉移話題問道:“那個許芬是哪兒來的?”
許文海說:“是我女兒。你們不會連我的私事也要管吧?”
我說:“你撒謊!我有充分的證據證明,許芬根本不是你孩子。說!她到底是哪兒來的?都到這種地步了,你還是老實交代,爭取寬大處理的好。”
許文海說:“她是我幾年前買的。據上家說,他也是聽說的,這孩子是十幾年前從一個叫安齊民的窮鬼手裡買的,不知道轉讓了幾家纔到他手裡,後來才轉到我手裡的。”
現在我基本確定了,許芬應該就是安明珊,安齊民十幾年前賣掉的自己的女兒。現在一個真相大白了。但許文海蔘加的那個邪教組織是什麼,是不是神相教?如果是,那麼他在組織裡是做什麼的?這些事情都等着我去查明真相。
讀者對對碰。
問:作者先生,你有什麼興趣愛好?
答:我喜歡看各類書籍、攝影、研究並修理傢俱等,只要是自己喜歡的,我都願意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