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拍額頭,說:“靠!差點兒忘了,我還要調查那事兒呢。算了,先不想她了,公事兒要緊。”
莫總說:“就這麼……放她們……走了?”
我說:“不然呢?是你們理虧在先,怨不得人家。”
那個激進的女的說:“你怎麼能這樣呢?我們可是要以降妖除魔爲己任的。”
那個老人說:“行了,他做的沒錯。莫總啊,老道我提醒你一句,你做過的事,是時候還清了。須知,‘富貴而恣勢弄權,乃自取滅亡之道’啊。你……還是好自爲之吧。老道還有事,失陪了。我們走吧。”說完,他們四個就離開了,把我留在這裡。
另一邊,莫總越聽越生氣,指着我,氣急敗壞地喊:“你……你!你給我等着!”接着,他又朝地上的人喊:“你們幾個笨蛋!還不快送少爺去醫院!”
地上那些人有幾個慢慢起來,七手八腳地把痛得暈過去的莫坤扶出了門,不一會兒我聽到了汽車引擎聲。
我說:“莫總,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我也要走了,希望你好好兒想想。”
這時,劉善來了!我們看到對方,同時說:“你怎麼在這裡?”
我說:“你不好好留在成陽市待命,來這兒幹嘛?”
劉善說:“媽的,被他們給耍了!我們查清楚了,他們真正的目標是要血洗臨汾!你知道嗎?他們中有人在郊外挖出了一副棺材,裡面的殭屍至少在鴉片戰爭往前半世紀,更恐怖的是,其屍毒極具傳染性,局長他們正在研製解毒劑。”
我說:“這些我都知道了。還有,你來這兒幹嘛?”
劉善說:“局長的一位老朋友說遇到了麻煩,所以就派我來解決。”
我說:“局長說的老朋友?不會是……”說着,我看向莫總。
莫總說:“什麼局長?”
劉善說:“姓林,靈異事件調查研究局的局長。”
莫總說:“哦……我想起來了。說起來,我和那林老頭可算是老相識了。只是後來我經了商,他出家當了道士,我們就再也沒有聯繫過了。沒想到他還記得我這個人。”
這時,陸羽儀來了,手裡拎着個塑料袋,說:“李哥,這是你要的,看看有沒有少的。”
我接過來,說:“好,謝謝哈。那個,莫總啊,剩下的你和劉善說。我還沒吃午飯呢,先走了。”說完,我拉着陸羽儀出門,到了一個小巷子裡。
我看了眼手錶,已經下午五點多快六點了。
我把錢給她,是五十(塊錢),說:“謝謝你把我救出來,別找了,多出來的錢就當是小費了。”
陸羽儀把零錢塞給我,說:“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你上次救了我,我幫你是應該的。”
我說:“好好,你說的都對。你聽着,你現在馬上離開這座城市,去哪兒都行。”
陸羽儀說:“爲什麼?”
我說:“別問爲什麼,辭掉工作,馬上離開這兒!這是爲你的安全着想。誒,要不這樣吧,要是你願意的話,可以去成陽市的隨益居,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在附近找個賓館住下來,然後去好酒不見酒吧應聘,就說是我介紹的。在那兒我是boss(老闆),提我他們會接受你的。你要是信我,就聽我這次,行嗎?”
好酒不見酒吧是特調處的駐紮地,所有人都住在這裡。這裡不僅可以掩護我們的身份,(而且)酒吧的收入是我們一項重要的經費來源。像交物業費、買日用品、修設施等等。爲此,我再三強調,特調處所有人都不能私自使用這筆錢,連我也不例外。所有收入和使用都要讓所有人知道和決定,讓大家監督。靈異局高層對此表示默認,只要不太過分就行。
陸羽儀應該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說:“好,我信你,聽你的。但你也要平安回來。”
我說:“你就不怕我把你賣了?”
陸羽儀說:“我知道你不會的,因爲你救了我,不止一次。”
我說:“謝謝你對我的信任。好了,快去準備吧,晚了可能就要封路了。”說完,我打車回了我哥家。
讀者對對碰。
問: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雷鋒精神?
答:“雷鋒精神”是共產主義精神,是我國工人階級和勞動人民高貴品質的生動反映,也是我黨我軍優良傳統的具體體現。它的實質是:忠於共產主義和社會主義事業,毫不利己專門利人,全心全意爲人民服務,“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爲人民服務之中去”,做一個平凡而偉大的共產主義戰士。
正所謂“勿以惡小而爲之,勿以善小而不爲。”就是說,我們要從生活點滴入手,立足崗位腳踏實地,學雷鋒才能落到實處。正如郭明義所說:“同事有心事眉頭不展,你給他倒杯水,跟他聊聊天,地上有垃圾撿起來、老人跌倒扶起來,這些點滴小事做到了,就是學雷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