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我哥進來了,邊走邊說:“書誠!哥這藥靈不靈,搞定她沒有啊?”
安明珊一臉怒氣看着他,喊:“原來是你!”
我放開她,對我哥說:“快跑吧!晚了就來不及了。”說完,我把頭扭到一邊,閉上了眼睛。
幾秒鐘後,我聽到了我哥的慘叫聲。
教訓完我哥後,安明珊又整理了一下穿着,自己一個人坐到沙發上看電視,而我哥則是識趣地回到他的房間照顧他的宋琳琳。
我湊到安明珊跟前,說:“看到了吧,天是公正的,該誰受罰誰受罰,一個也跑不了。你都教訓過他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安明珊看着我,心情好點了,嘟着嘴說:“快去叫吃的,我餓了。”
我說:“還不到飯點你就吃,當心胖成豬啊!”
安明珊說:“你才成豬呢!快去叫,不然我可要連你都吃了!”
我說:“你可真夠狠的。”
安明珊一下樂了,說:“開玩笑的,我怎麼會吃你呢?瞧你那噸位,我可受不了。”
我說:“噸位?那是形容劉善的吧?還有,你不難受了?”
安明珊說:“剛纔那麼一下,好像不怎麼難受了。可我現在好渴啊。”
我說:“我去幫你倒。”
安明珊說:“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看來她是被嚇到了,害怕自己又被人下藥。說着,她自己慢慢拿起杯子倒水去了。
她回來,我接着說:“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身材這麼好?”
安明珊突然警惕起來,說:“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別亂來。昨晚的事我知道了,我不怪你,但你別想得寸進尺!”
我說:“我還能幹嘛,不就是那點破事兒嗎?反正你怪不怪我,我都不會放在心上。”說着,冷不丁推了安明珊一下,把她推倒在沙發上。我把她的腿輕輕放到沙發上,自己坐到另一頭,低頭看着她,說:“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兒?爲什麼不說?”昨晚我看到了,安明珊雖然身材好,但身上卻傷痕累累,有抓的、打的、扎的、劃的等等。她身上完整的地方,恐怕只有那張臉了。一道道傷痕都觸目驚心,真想不出她是怎麼熬過來的。這要是讓莫坤看到了,非嚇跑不可,更別說打她的主意了。而且,要不是之前我知道了她的經歷,說不定連莫坤都不如。
安明珊淡淡地說:“都過去了,我不想再提了。”說着,慢慢撐着坐起來,看起了電視。
我摸着她,說:“還疼嗎?”其實我不但心疼她的傷口,還想趁機揩油。
安明珊把我的手推開,說:“不用你操心,我沒事。”但她悄悄地說:“我這是怎麼了?該不會……呸呸呸,我怎麼會喜歡上他了呢?算了,我根本配不上他,想也是白想。”我聽到了她的悄悄話,看到她的臉微微泛紅了。
我說:“怎麼了?難道你看上我這張帥氣的臉,想以身相許了?”
安明珊說:“誰看上你了?討厭!”說完,紅着臉跑房間裡了。
這時,我電話響了,是劉善發的微信。他嗲嗲地語音我:“誠葛格,今天不少人報案,他們養的雞死了。我去看過了,殭屍乾的。你可一定要來幫幫我,我一個人hold不住了親。”
我回復他:別叫得這麼好聽,我說過了,你自己看着辦,我不管了。
劉善回了個憤怒的表情就不理我了。
這時,安明珊倒好水回來了,邊喝水邊說:“怎麼了?”
我說:“胖子打電話來叫我去給他擦屁股。”
安明珊說:“那你就去幫他一下,畢竟兄弟一場,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我說:“哼!他自己闖的禍,我憑什麼去幫他解決?”
安明珊說:“你別以爲我不知道,這其中你也有份。”
我說:“我有份兒?開棺的是他,我有什麼份兒?”
安明珊說:“要不是你激他,他會去開棺?所以你也有份。”
我說:“好好好,算我有份兒,我去還不行嗎?你就留在這兒,哪兒都別去,乖乖的,聽話。”說完,我去收拾東西了。
我把所有能用的法器收拾出來,有玉佩、桃木劍、金錢劍、羅盤、糯米、雞血、黑狗血、八卦鏡、墨斗、硃砂繩、槍、爲數不多的硃砂子彈、普通子彈、黃紙、兩件道袍。
我說:“安安,你去買支毛筆,再買一塊墨,記得,一定是墨塊兒,回來研好,等我回來後要用。”
安明珊說:“要我,給你研墨?”
我說:“當然了。一定要現研的,墨水兒可不行。我走了。”說完,我帶上玉佩、證件、槍、子彈、羅盤、錢,就打車來到了當地派出所。我進門就看到劉善正坐在臺階上,望着眼前一堆被吸乾血的雞發呆。我蹲下看那些雞,血都被吸乾了,還染了一些屍毒。
我說:“喂,胖子,叫人把這些雞都燒了,一定要燒乾淨!還有,千萬別碰它們的傷口,小心被感染。”
劉善說:“你不是不來嗎?”
我說:“腿長在我身上,我想來,你管得着嗎?現在,立刻,馬上去把這些雞給我燒了!”
劉善說:“你要我把線索給燒了?不可能!”
我說:“我能幫你找那殭屍。怎麼樣,燒了吧。”
劉善眼睛一亮,說:“真的,你真能幫我找到那殭屍?”
我說:“找是當然能找,但能不能找得到,那可就不好說了。”
劉善說:“什麼嘛,原來是空歡喜一場。還有,這是現在唯一的線索,不能燒!你走吧!”
我說:“你!”
劉善站起來喊:“快來人,有個傢伙在這裡鬧事!”
他喊完,幾個警察出來了,說:“誰?”
劉善指着我,喊:“他!就是這個傢伙!”
我說:“我們認識,各位別誤會。”
劉善說:“一邊去,誰認識你?”
我說:“好!你要是有事兒可別來求我!”
劉善說:“爺牛B着呢,用不着求你!”
我說:“唉,正所謂,‘牛在天上飛,你在地上吹’。我走了。”說完,搖着頭離開了。
讀者對對碰。
問:作者先生,你對明天是期望還是憂慮?
答: 面對明天,我永遠是期望的。因爲只有抱着期望的態度,明天才會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