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染墨踏着行雲劍,朝下面看了一眼,說道:“是這裡了。”腳下的劍越來越低,直到與不遠處那抹紅色身影高度相若。
幻姻的頭偏着,飽滿的紅脣微啓,喃喃自語:“真熱鬧,怎麼連他也來了?咦,好熟悉的氣息,是……墨黎!!!”想到這裡,幻姻猛的將頭擡起,怔怔的看着那個方向,是魔族!
在被遮住眼睛的斗篷下,顏如卿竟是看見了水染墨,斗篷下隱着的眉挑動,‘真是,熱鬧呢。’
水染墨走近幻姻,卻是沒有被她周圍的夾雜着魔氣的戾氣所傷,纖塵不染的白衣,在妖豔的血色下顯得耀眼。
見着水染墨走近,幻姻也沒有傷害他,而是說了一句話:“好久不見呢,染墨上神,最近可還好?不知這次來有何貴幹?”
水染墨不顧魔將們的驚訝之色,鎮定的說:“好久不見,幻姻,我很好,不過這次來是想請你看在染墨的薄面上將戾氣斂一些,莫要害了無辜之人。”
“又不是我想弄的,你也應該知道這是伴生異象,不過,只有這一次,下次,我可不管是誰,作爲妖神,我不過是在履行我的職責罷了。”說這話時,幻姻的瞳孔更加冰冷,使人感覺到恐怖。
水染墨的眉皺了起來,朝着幻姻點了點頭,又踏着那柄行雲劍離開。
看見他離開,顏如卿等人才上前,陌羽越發靠近幻姻,心中感覺就越怪。
除了顏如卿以外,其他人全都對着幻姻行禮:“恭賀妖神大人再次現世,魔族等人特地前來迎接。”
漫天飛舞的紅色花瓣消失,幻姻的眼神平靜的像沒有波瀾的湖水,聽見聲音,她默然的轉頭,‘是你!墨黎!’最後,她的嘴張了張,卻沒有說出口,因爲顏如卿給她傳音,告訴幻姻墨黎已經失憶了。
“嗯。”心中所想,心中所念,到相見之時卻化爲了一個字,平靜,沒有任何的感情,“走吧,去魔界。”
陌羽擡起頭,偷偷看了一眼幻姻,好熟悉的臉,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我的心這痛?你……是誰?
玄華宗:)
“師兄,可以帶我去找張宇穹嗎?”自上次張宇穹說看出自己是世外高人的弟子時紫汐就感到很奇怪,因爲從他的語氣中紫汐確定她知道自己的一些事,其實來玄華宗主要是爲了這件事而已。
“你要找張師弟?上次就聽見你問他的事,你們該是故人吧,他就在灼株峰,我帶你去找他吧。”冷修淵看着紫汐,心中以爲她和張宇穹之間有關係(至於有什麼關係,呵呵,大家懂的。),倒也可以理解,畢竟張宇穹平時****。
“不用麻煩師兄了,師兄只需告訴我灼株峰在哪裡就好了。”紫汐覺得這件事不便讓冷修淵知道,只得這麼說,顧不得會不會給誤解。
冷修淵略一遲鈍,告訴了紫汐去灼株峰的路線,紫汐道謝後踏着安師姐給的劍去了灼株峰。
灼株峰:)
張宇穹從打坐中醒過來,捋了捋有些亂的頭髮,嘴中暗罵到:“怎麼回事?今天總精力不集中,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了一樣,算了算了,小爺我先出去逛一圈再說。”
『你怕我負你今生,我許你永世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