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簡素是在一陣細細碎碎的親吻中醒來的。她睜開眼,睡眼惺忪的瞧着她面前的男人。先是一陣發愣,過了好一會思緒才漸漸清明。這纔想起她現在已經爲人婦了,旁邊躺着的是她名正言順的老公。
簡素的笑容舒展開來,湊上前親了親男人的眉心。陽光透過窗簾薄縫照了進來,映在他臉上,使得他原本就好看的臉顯得更加精緻及輪廓分明。他眸色閃爍,像漆黑夜色裡閃耀的繁星,配上他帶着些慵懶的表情,顯得十分誘惑。
簡素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這人大早上就引人犯罪,實在是太不厚道了。
她正臉紅心跳呢,那邊裴祈炎就壓了上來。他一隻手撐在她頭邊,另一隻手箍住了她的腰,居高臨下的盯着她看。面對這樣的姿勢,簡素隱隱有些犯懵。上次他們倆幹這事她全程都處於一種迷茫狀態,不懂得迎合,也不知道反抗。老實說那時候的感覺她現在已經沒什麼印象了,只記得清醒後他們倆光着身子在那大眼對小眼。所以如今這種情況,她還是有些大姑娘頭回上轎的緊張感的。
箍在她腰上的手弄得她有些癢,簡素忍不住動了一動,還沒挪開位子,裴祈炎整個人就壓了上來。
他不緊不慢的她的嘴上輾轉,吮吸。裴祈炎的動作很文雅,所以親的過程中,簡素沒有感覺到氣急,軟綿綿的觸感反而讓她格外的舒適,忍不住想渴求更多。抓緊牀單的手,也隨本能環上了裴祈炎的脖子,將兩人的距離又進一步拉近了。
裴祈炎親了她一會,就伸手解她的扣子。他動作並不急躁,慢慢悠悠的卻很吊人胃口,搞的簡素心忽上忽下的跟坐雲霄飛車似的。她雖緊張,卻也沒表現出抗拒,任憑裴祈炎將她的睡衣褪下。
昨天洗漱完後,她並沒有穿內衣。所以除去這唯一的衣物,她身上就光光的什麼也不剩了。簡素害羞的紅了臉,裴祈炎呼吸滯了一下,隨即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覆了上來。開始另一輪的脣舌交戰。
這樣的感覺跟平常的接吻是完全不同的,彼此將自己的體溫傳給地方就如同靈魂在另一半的體內流竄,簡素身體熱的快爆炸了,此刻的她急於想找一個宣泄口。
裴祈炎開始不滿足於她的嘴脣,他的吻從臉上迅速向下蔓延,從脖子,到胸口……她的肌膚上熨滿了他的烙印。緊接着簡素覺得身下一緊,她一聲驚呼,下意識的掐住了裴祈炎的手臂。
“疼…..”她囁喏着,呼吸也急促了起來。此刻的她很想破口大罵,尼瑪誰說這種事好玩來着的,這像是被人從中間撕開的感覺根本是在受刑啊!也不知道裴祈炎上次是怎麼進行到最後的,這莽撞的不知輕重的樣子,壓根就毫無技巧可言啊!
裴祈炎聽到聲音身體立馬就頓住了。他擡起頭看向簡素,見她臉疼的都皺起來了,心下頓時一緊,臉上的表情也閃過一絲無措。
簡素見他這幅樣子瞬時覺得好笑。她摸了摸他的手臂,朝他輕鬆地笑了笑,說:“我沒事,你繼續好了。”
見他沒反應,她又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磨蹭什麼,別給我搞出個半吊子,不上不下的你也不嫌難受!”
其實她很想罵又不是頭一回,緊張個毛線的。可畢竟這有些露骨了,而且今天是他們新婚的第一天,還是含蓄點來的好。
話音剛落她就感覺身體又被開發了一點。也不知是不是她剛纔那頓火讓她放鬆了,裴祈炎這次進來順暢了不少。
簡素忍不住讚歎:“這人的悟性還是挺高的。”
感覺出來後,接下來的事也順利了不少。裴祈炎試探性的動了幾下後,漸漸抓住了要領。隨着他動作越來越快,簡素的身體也變得更加炙熱,身體也變得越發敏感,裴祈炎輕輕的一個吻都能勾起她全部的熱情。
他溫柔繾綣的吻着她,簡素只覺得心快化了。儘管嘴被堵了,但一些細細碎碎的呻吟聲還是從喉嚨間溢了出來。到最後,裴祈炎的忍耐也到了極限,喉間滑動了幾下後,難以抑制的發出了喘息聲。這是簡素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很低沉卻性感的要命。他極力抑制反而讓這聲音更讓人戰慄。只可惜他自制力有些好過頭了,他的聲音簡素沒能聽到的更多就戛然而止了。
嘗過一次甜頭後她就忍不住想嘗第二次,她很想聽裴祈炎叫她的名字,她覺得如果是他叫出來的一定會讓她覺得格外的與衆不同,會讓這清湯寡水毫無特點的名字變得有意義些。
可惜她沒能想多久,因爲裴祈炎很快又掀起了另一波狂潮,將她所有的思緒全都打斷了。
結束後,裴祈炎把她摟在懷裡,扯過被子將兩人嚴嚴實實的裹了起來。簡素昨晚睡得還不錯,但被這麼一番折騰後她還是萌生出了一些倦意。她靠在裴祈炎胸口,閉目養神間大腦也涌現出了些思緒。
結婚後要去蜜月的吧,上次她跟裴祈炎開玩笑說想去印度。結果某人雖不能開口,但那氣場義正言辭的表明了他的拒絕。也不知道他想去哪,簡素總覺得裴祈炎這個樣子,南北極格外的適合他。搞不好他的氣場能讓南北極融化的冰川再次的凍起來,或許還能跟北極熊企鵝交上朋友。
簡素被她自己的想法給逗笑了,笑着在裴祈炎胸口蹭了好幾下。裴祈炎微閉的眼睛,因爲她這撓心的動作倏地一下就睜開了。他也不知道她在樂些什麼,不過她這可愛的樣子還是讓他的心臟震動了一下,摟着她的手臂也下意識的收緊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懷抱太安全可靠了,簡素迷迷糊糊地又進入了夢鄉。夢裡的她,前方一片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