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七夕前夕,和和對鄭諧說:“噯,你下週可以請假嗎?我們到遠點的地方玩吧?”
結婚後,她覺得喊“哥哥“太肉麻,喊“鄭諧“太無禮,至於“老公““親愛的“之類打死她也喊不出,只好每次以語助詞含含糊糊地帶過。鄭諧從不在意。
鄭諧說:“忘了跟你講了,下週我帶你去巴利島。手續已經辦好了。”
和和怒而不敢作,只能換方式抗議:“我要去海南!我要支持國內經濟!”
“我去巴利島洽談生意,用他們的原料和人工,賺他們的錢,再投回國內,這樣不是更好?”
“哼。”
很多很多年前,當她有一次機會去巴利島旅遊時,鄭諧阻止她:“你爲什麼要去支持一個迫害華人的國家的旅遊經濟?”
很多年前,當她再次有機會去巴利島旅遊時,鄭諧仍然阻止她:“你爲什麼要去一個隨時都可能生海嘯的地方?”
所以後來她把這個地方從她的旅遊計劃裡永遠消除了。
和和說:“抓鬮抓鬮,誰贏聽誰的。”
當然是鄭諧贏了。
和和又耍賴:“抽撲克牌比大小,誰的牌大聽誰的。”
她還是贏不了。
“我們比賽爬樹吧,誰先爬上去就聽誰的。.”和和指着一棵樹說。
因爲鄭諧拒絕爬樹,所以和和贏了。
七夕節當天,他們在海南的潔白沙灘上看了半天身材惹火衣不蔽體的美女。和和覺得,不如陪鄭諧去賺別人的錢。
晚上,鄭諧牽了她的手,帶她去吃大餐。
路邊很多賣花的小姑娘,鄭諧視而不見。
和和小聲啼咕:“哼,連花都不送我。”
但鄭諧還是聽見了,把錢包拿出來塞入她手中:“自己去買,多少都可以,只要你抱得下。”
和和繼續又怒又不敢言,換方式表達反抗。她稱腳疼,跳上鄭諧的背,要他揹着她,把他的後背熱出一層汗。
後來,鄭諧帶她去了一片空地,那裡有大片的野花,含苞欲放,五彩繽紛,美不勝收。鄭諧很耐心地替她採了一大捧。和和喜滋滋地抱着一大捧半開未開的野花跟鄭諧一起回飯店了。
不過當天夜裡,喜過了頭的和和又一次接受了鄭諧對她如何身爲人妻的從頭到腳的調教,他教調得又耐心又專心,一遍又一遍,和和被調教得哀求連連,直到插在花瓶裡的那一捧夜裡採摘的含苞的小野花全都綻放開來,他們的課程才正式宣告結束。
第二天和和在半夢半醒間就被鄭諧架到飛向巴利島的飛機了。
(yd的倒數第二段,充分滿足某些不cJ的惡趣味的傢伙們的強烈的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