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本來也是個丹水期修煉者,打個幾百下實在是不算什麼。
只不過陳炫將神通之力灌注在那普通的木屐之上,直打的這女人的屁股一片青紫。
小憐更是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神通之力通過那木屐竄進了她的身體,將她的修爲也給禁錮住了。
以這種的姿勢,被陳炫如此暴打,小憐終於是再也忍不住了,憤怒的咆哮了起來,“你做什麼!再打一下,信不信本座有辦法讓你萬劫不復!”
陳炫也是冷笑,“打的就是你這小妞,還想暗算本大爺?也不看看你這點伎倆,跟爺比,你還是太年輕了!”
小憐一聽也是心中更加暴怒,原來這小雜碎早就知道了自己要害他,剛剛那副樣子,完全是在戲弄她,這讓她心中豈能不怒?
“小雜碎!你好的狠!有本事你就殺了我,看看我姐姐還會不會讓雨家的底蘊來保護你,只需要我們雨家一個聲明,你就會被黃家的龍象高手直接斬殺,血肉成泥!”小憐憤怒的威脅了起來。
陳炫卻是絲毫不爲所動,“小妞,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的事?你在暗中和黃家通風報信!”陳炫其實也只是猜測,不過他此刻卻是肯定的說了出來,一副掌握了這女人把柄在手上的樣子,這是要詐她,看看她的反應。
雖然陳炫不將這些小家族放在眼裡,但是在戰略上輕視敵人,戰術上卻要高估敵人,有些事情還是搞清楚的好,免得平白無故吃了暗算,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而那小憐聽了陳炫的話,頓時震驚了起來,一句話脫口而出,“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
陳炫則是高深莫測的笑了,這女人果然是太年輕,“我怎麼不知道?老老實實的交代吧,雨家待你可是不薄,你爲何要做如此行徑?”
這小憐聽了陳炫的話,頓時冷笑了起來,“待我不薄?他雨家雖然對外是將我當做養女,其實從不將我當人看!我小憐在雨家長輩的眼裡,連奴婢都不如!這些年來……”
小憐心情悲憤,口中講述了一個悽慘的故事。
原來,她小憐本來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女孩,本來可以平凡但卻幸福的生活下去,可惜她十三歲那年,她父母不知什麼原因,雙雙詭異喪命。
於是,她成了孤兒,在洞陽城的孤兒院之中生活了兩個月。
那洞陽城孤兒院的院長呢,是個枯瘦的中年男人,人渣一個,經常打罵這些孤兒,還不給飯吃。
小憐這兩個月過的十分悽慘,常常被打的遍體鱗傷,更是差點死掉。
不過兩個月之後呢,她贏來了一次人生的轉折。
雨家之人,要來孤兒院挑選養子、養女。
結果就選中了她。
小憐在雨家去了之後,簡直以爲自己活在天堂。
但是漸漸的,她就發現似乎一切不是那麼回事。
那收養他的養父,雨天啓對她的態度似乎極爲古怪,時常對她說一些奇怪的話。
更是對她的身體進行一些猥褻!
小憐從那些總是蔑視着看着她的奴僕口中得知,她其實是一個爐鼎。
隨着年齡的慢慢長大,小憐才知道,她原來是一個所謂的玉露之體。
這種體質的女人,如果誰要是取了她的元陰,就可以吸取她大量的修爲,使得功力暴漲。
一些修士如果修爲的突破到了瓶頸,跟她這樣的女人交合,便可以突破境界,修爲大增!
不過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她的處子之身到還一直沒有丟掉。
因爲,那雨天啓,還沒有到突破瓶頸的時候。
後來,小憐更是從黃家之人口中得到了消息,原來她當年父母的離奇死亡也是雨天啓那個禽獸下的手。
毫無意外的,小憐便和黃家之人,聯手了。
先前雨家遭逢的大難,不得不說也有她的參與。
對於這女人的遭遇,陳炫也是有幾分同情,遇到一個悲慘的童年,變態的所謂養父,的確是可以改變一個人,扭曲一個人。
常言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但是這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
小憐這女人對陳炫來說,的確是非常討厭了,不過她的經歷也的確是可憐。
陳炫對雨家的感官也不是很好,那雨小悠這女人居然要挾他,這讓陳炫也是很不爽的。
嚴格說起來,這雨家倒也不算是什麼好人,陳炫要幫他們純粹是因爲交易。
這樣一想呢,陳炫對於這女人的殺意也就不是那麼濃了。
“哥本來想殺了你,不過呢,現在我準備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你要是能夠將那雨焚心的遊記、筆記等等物件偷出來給我,我就饒你一條命,這雨家的事情哥也不會繼續管下去。”陳炫嘴上這也說着,手中卻是一個印決掐動了起來,隨着他手掌的動作,一個血色的禁制飛了出來,鑽入了小憐的眉心之中。
“你對我做了什麼?”小憐聽了陳炫的話,還來不及驚喜,就感受到那禁制飛進了她的識海靈魂之中,似乎立刻控制了她的生死!
“做什麼?只不過在你身體之中種下了一道禁制,只要你對我心生敵意,本座一念之間就能要了你的性命!你最好不要想要耍什麼花樣。”
小憐聽了面色頓時大變,不過片刻之後,她卻也是想明白了,反正現在她的生死已經掌控在了陳炫的手中,最壞也不過如此。
陳炫之所以做出這樣的決定來,原因非常的簡單。
他對這雨家也是很不感冒,不太想幫他們,再一個呢,則是陳炫感到自己的時間非常的緊迫,必須抓緊時間趕到西玄洞天去。
這幾天,他分身那邊的事情,卻是發生了一些變故,這分身已經是有了一絲逃亡的機會。
不過卻依然有着很大的危險,他的本體需要儘快趕去幫忙。
“好,我可以爲你去偷那焚雨心的東西,不過你也要遵守你的承諾!”小憐這般說道。
陳炫自然是答應,“那是自然,本座說話算話。”
嘴裡這般說着,陳炫卻是伸手在這女人身上又捏了一把,嘴裡笑道,“也很不錯呢。”
氣的那小憐羞憤不已,陳炫也不理她,只是很是流氓的又拍了兩下,這才解除了對其身體的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