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口氣停了停,長繼續叨擾着:“將來你就相當於程家的大少,有很多事要管。現在我也沒辦法一下子都你,就看你以後邊做邊學吧。不過有幾點,我還是可以稍作提醒。”
“嗯。”蘇若瑤仔細聽着的樣子,一絲不苟,心裡卻沒怎麼聽進去,只覺得長還認自己這個兒就好。
長卻是一番心準備的,推了推她的老眼,開始訓詞:“首先你們要注意,這個秀恩愛是有講究的,我知道若瑤是不會在衆場合秀恩愛,但是延仲的子野,是一定會的,那就要注意了,旁邊有長輩,晚輩或單狗、、、”
程延仲聽得直笑,長說得渴了,喝了一口茶,程延仲覺得該結束訓詞了,可長還沒完:“根據我對若瑤的瞭解,就是一傻白甜,而且孃家勢力不足啊。若瑤,你時間充足的話,多看些宮廷劇,宅鬥戲,到時就知道分辨綠茶和白蓮了,你嫁給延仲,就是嫁給他的家族,一定要把自己培養成腹黑才能在他家生存修真麻辣燙。”
蘇若瑤雖聽得稀裡糊塗,但還是念着:“嗯,長說的對。”
程延仲卻有些不樂:怎麼長把我家說成龍潭虎穴一樣?有那麼可怕嗎?還腹黑呢?若瑤這麼純潔,在我的衛下,怎麼需要成腹黑啊?
但表面上,程延仲還是笑顏的點頭:“長知道的時尚語還真不少,長真是,”程延仲都不好怎麼誇了,提起的手也在空中停了一下才放下說着:“老當益壯啊。”
“延仲想不到拍馬屁的詞就別說了。我知道你們也嫌我這個老太婆囉嗦,我就不嘮叨了,你們去和孩子們玩吧。不過,若瑤,記得把這些雜誌帶上。”長無所謂地說着,心裡卻是焦急啊:若瑤你嫁延仲是好事,可他家裡人都是不好惹的,以後的日子可沒那麼好過。
蘇若瑤依舊是純真的笑臉:“謝謝長給我的這些雜誌,我會好好看的。”
“嗯。”長等他們轉,卻是喜憂參半了:程培夏,溫正莉,你們做人別太過分了。對這兩個年輕人好一點,否則,我不會給你們好日子過!
新屋前,蘇若瑤在陪小孩子們玩老鷹捉小雞,帶孩子們跳舞。程延仲抱起男孩子來投籃。佳豪在孩子們中間竄來竄去,像只米老鼠。
程延仲休息一下,看着蘇若瑤,在開的陽光下,笑得那麼自然和童趣,這就是她最開心的。今天在長面前,她雖然不敢說什麼話,像個私自跟男人走的孩,過年回家認錯了,可愛又害怕。但她心裡舒暢了:因爲長原諒她了。
那麼現在,程延仲心裡的那個不解之謎要去問一下。他去找長,卻見長也在笑容和藹地看着孩子們和蘇若瑤。
程延仲也就走過去,笑着,職業般的標準。老長依舊是耳朵好的,聽到這穩妥邁步沉重,不同於孩子的快腳步聲,她就先扭過頭來,快人快語:“延仲這是有事要問?”長笑地比程延仲更標準,都不是發自肺腑的沙海驅妖。
程延仲被她這樣的鎮定給愣住,進而收攏了笑,沒必要了,直接在長旁,說出了埋藏許久的疑問:“長,首先我想告訴你,現在我的人生就是若瑤和佳豪。”
“有話快問吧,延仲是快人快語的,別來那一伏筆,浪費時間。”長也收斂了笑,這皺紋隨之減少,聲音也凝重了。
程延仲只見過知天命的老人家,卻未見如此斷言的老人,就直接問:“好吧。請恕我直言,記得我第一次送若瑤回來的那天,你就問我佳豪的事。我就一直有所警覺,但好在也沒什麼事。可我心裡放不下,因爲我一直把佳豪的事隱蔽的很好,如果不是因爲我信得過長你,我就不會把我的全家福發給你,也不會帶佳豪來這裡了。長,你明白我的意si嗎?”
“你是想問我爲什麼知道你有個兒子佳豪?”長是明白人,邊笑看孩子們邊說,她現在不想看程延仲那繃緊了的臉。
程延仲就難釋懷了:“長既然知道,不妨告訴我這是爲什麼。”
“知道就知道唄,延仲,你只要記得,我和你一樣,對若瑤和佳豪都是一樣的關愛,但是你的責任更重,你必須比我更加守他們!”長舒心地笑着對孩子們,嘴裡對程延仲的話卻是嚴厲的,如一心兩用。
程延仲可急了,他有殺手鐗,就拿出來了:“長,說實話吧,自從你那天說出佳豪的名字,我就緊張了。我可以這麼跟你說,我隨時可以派人查出你的份,只是因爲若瑤當你是親媽,所以我沒有這麼做。”
“延仲,你這可是在威脅我啊,不過我也不怕,因爲你查不出什麼,除非你抓我去警局,可我又什麼罪名啊?”長面對她反問着,問得程延仲無言以對,長鬆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不過很吃力,因爲長老了,背駝了,要拍程延仲的肩膀可不容易,她就輕摸兩下:“延仲,你只要記得,永遠,一生一世地對妻兒好,不用多久,你就不需要知道我的份重生千金:拐個男神當老公。因我沒有對你構成任何威脅。”
這次說地很和氣,如長輩疼愛孩子,似乎是認識很久了。程延仲詢問失敗,垂頭喪氣。長也輕許和氣地笑着:“延仲,別皺着眉頭,要不若瑤看見了,又會胡si亂想。還有,你也別老記掛這事了,要不晚上也睡不好。”
着“呵呵”的笑聲,長走到別去看孩子們,給他們加油鼓掌。她不想看程延仲的苦瓜臉。
今日回孃家的事就很快結束了。不早了,道別了,佳豪先去跟長擁抱,童趣稚氣的聲音:“,我爸爸媽媽會經常來看你的。我會讓他們帶你來我家玩,我家比這裡還有趣呢、、、”
可愛的孩子戴着戶頭帽,童聲童氣的,逗地長呵呵直笑。程延仲想立刻牽開佳豪的手,卻擔心長不太高興,心裡就只有焦急着。
這時蘇若瑤主動跑過去,也學着佳豪的樣子去擁抱長:“你養育了我那麼久,我也不知可以回報什麼,從此我就像你說的那樣,大膽一點。”
“既然要大膽,怎麼現在說話還是羞地?”長笑話着:“要發嗲嗔就去在你丈夫面前,只有兩人的時候來,不要在我面前這樣。我可不喜。”
“哦,我知道了。”蘇若瑤低下頭:長怎麼把我和延仲的私密事業說出來啊,還一點不害臊。
“怎麼又埋着頭?還不快擡起頭,跟你老回家!”長趕人了,卻也是催促他們快回去幸福地一家三口樂着。可心裡,她這個“親孃”也想多留一會兒婿和孫子。
隨着佳豪在車裡揮手“再見”,他們的車開走了。佳豪在後座上看那個五玉是不是真的會,還有旁的一大堆東西,是孤兒的孩子送他的。他今天有得樂了。
蘇若瑤也在副座上拿着雜誌看起來,斜着頭念着:“穿這麼露,怎麼好意si啊?”
“若瑤,在車上不要看書,對眼睛不好,快放下童話異世界。”程延仲還未散開他繃緊的臉。
蘇若瑤今天的舒悅爲他釋懷着不開心:“延仲,是不是被你丈母孃訓了一頓,不開心啊?但是我纔不聽長的,我會像以前一樣對你。”說着,還是沒改那羞澀地低頭毛病。
若不是佳豪在車上,可能就會湊過去一個親吻了,可能車要停下來了。
但程延仲現在卻沒什麼心和她溺愛着,他額頭上鎖着,問:“若瑤,你知不知道你們長以前是幹什麼的?”
“長一直守,她也挺可憐的,不過她看得開,不像古詩詞中的那些怨。”蘇若瑤說地輕鬆愉快。
但這並沒解開程延仲的眉頭之鎖。程延仲愀然嘆氣:長看起來不簡單啊?我嚇唬她去查她,她也不怕,看來是查不出什麼的。而那也是違法的,所以還是放棄。畢竟,長對若瑤和佳豪是慈母,是,這一點,看她的眼神就可肯定。所以,姑且放下這個問題吧。只要若瑤今天開心就好了。
他看看蘇若瑤,雖今日沒有說什麼話,但是快心溢於言表,那今晚定是個暢快之吧?
從“孃家”回來,蘇若瑤一家三口過着家常日子。程延仲會爾去總司看看,大多數時間是去陪妻兒。
蘇若瑤繼續着她的妻子任務,爲他父子洗做飯。這是他們三個都快樂的時光。在這期間,她也不忘把長的雜誌給看個清楚明白,但是總是念着:服太露,鞋子太高,頭髮太彎,妝太濃。
可是她看看程延仲的扮,就是雜誌裡那些男模特的扮,比他們還好看呢。所以自己也應該學習雜誌裡那些模特的扮吧?
最難學的,應該是高跟鞋,以前自己穿過粗底的高跟鞋,現在要學習穿尖底高跟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