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酒店後,算是班了,蘇若瑤換好工作服,想着怎麼讓*泉來酒店的時候知道蔣安腳踏兩隻船的事。.酒店裡不會有人突然跑出來告訴*泉“蔣安經理在和鄭延仲少爺相親,請你稍等”。
所以必須要想個辦法才行。如果*泉來酒店找蔣安送花送戒指什麼的,那肯定是去蔣安辦公室啊,那……
蘇若瑤思索着,靈光一閃,緊鎖的臉綻開了笑:這樣。
找到一傳菜員小李,拿出三張紙給他看,小李看完後不禁緊張都臉紅了:“蘇若瑤,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蘇若瑤霸氣地拍拍他肩膀:“情書,看不出來嗎?小李,追那女孩很久了吧?酒店很多人都知道,我幫你寫的情書,你看怎樣?”
小李才鬆了一口氣:原來你不是要追我啊。
“那謝謝你了,蘇若瑤,有好吃的會留給你的。”他轉身要走:“你這情書寫得真好,一點不像是絡抄來的,我看肯定管用。”
“小李你這麼走了?我特意幫你寫情書是有事情麻煩你的奶爸的文藝人生。”蘇若瑤繞了個圈,擋在小李前面。
小李皺了皺眉:“哎,我知道,沒有免費的午餐,蘇若瑤,你想讓我幫你什麼呢?”
“這個很簡單,你聽我說……”蘇若瑤將她的計劃說給小李了,並隱去了一部分理由。
小李點着頭:“嗯,這個簡單,但是你要再幫我多寫幾分情書。”
“沒問題,我還會再幫你設計幾個意外偶遇,讓你心想事成的。”蘇若瑤拍拍胸脯,成竹在胸。
她知道鄭延仲的工作和生活行程,決定了,明天,明天是蔣安愛情滅亡的開始,也是她重新做人的起點。
明天,哼哼,明天週末,蔣安邀了鄭延仲來酒店聊聊,實際是增進感情,卻是蔣安單方面的感情。而*泉肯定會在週末來向他很久未見的女友表述一下愛意,看他那紅色小盒子知道,人家準備很久了。
那等明天的戲劇吧。蘇若瑤回到蘭谷小區,先是路過鄭延仲的13號房,但是她腦裡想的是明天的計劃,所以沒有考慮去鄭延仲那裡住。
卻不想,倏地一下,鄭延仲的大門被打開,一長手臂拉着蘇若瑤,不由分說地將她拉進屋內。這速度快地讓蘇若瑤都沒有看清整個過程。
手臂被拉疼了,蘇若瑤摸着手臂,斜睨瞪着他:“鄭延仲你強搶民女啊?”
鄭延仲卻是興奮地眼睛泛光,口氣激動地胸脯起伏:“若瑤,你今天去醫院檢查,有什麼結果嗎?”他渴望的眼神全傾注在蘇若瑤眼裡。
蘇若瑤只覺壓力好大啊,沒想到他還記得這事,隨意一口打消他期望的夢想:“我呢,幸運地避開了排卵期,所以肚子裡沒有你什麼了。”指着他哈哈大笑。
“看來是我們還不夠努力,要加油,趕快要個孩子矜榮!”鄭延仲還認真起來了。
蘇若瑤這麼被他強勢地扛進屋去了,知道這傢伙要什麼,蘇若瑤不肯:“不是說過領證之前不可有孩子嗎?現在你還是隱戀男友,也還還經過我的一系列考驗,不是真正的男友,你聽懂沒?放我下來!”
“要是有孩子了,馬去領證,你是鄭太太,有了孩子不更容易培養感情嗎!”鄭延仲不顧不管地說着一些說不通的道理,把她往樓扛。
蘇若瑤喊着打着:“你別想,我不會讓你得逞……唔唔”
他們的房子裡,席夢思雙人牀,大被子裡,兩個人打架般,春光被被窩蓋住,隨後頭伸出被窩呼吸着剛纔因爲過度勞累而缺氧的空氣,轉而像小雞啄米般相互啃着咬着。
地,衣裳一件件被扔在面,隨着衣裳不見,房裡的曖昧升級,溫度漲,情愛朝極致走去。
蘇若瑤有幾個“壞蛋”的詞淹沒在鄭延仲洶涌的潮水愛,鄭延仲有幾個“要孩子加油”的詞不斷涌現。兩人的話對不號,但是都已是不羨鴛鴦只羨仙了。
蘇若瑤要接住他一潮又一潮得大浪襲來,並要予取予求地給予他最溫美的享受,她覺得這一天的工作還累,但是這是浪漫不可言的,只有其兩人心知,互相知對方所要,滿足對方索要的一切。
風浪平靜,不是突然,而是如潮水升的速度減慢那樣,平下來。兩人還沉浸在對方的氣息,這個房裡都是對方的味道,嗅着,不會厭倦。
鄭延仲從蘇若瑤身下翻身躺着,蘇若瑤還在喘着快而粗的氣,頭暈暈的:“延仲。”甜甜柔蜜地側臥在他身,剛纔的傲氣女一下沒影了。
鄭延仲摟她在懷,問了一句:“你排卵期是什麼時候?”
讓蘇若瑤從曖昧醒來,“噗嗤”一笑:“傻瓜,你管我什麼時候無限之次元幻想。”
鄭延仲摟着她,揉捏着她胸前的美好的柔軟,手還不時地轉移陣地到她背後的嬌翹。蘇若瑤的身材是讓人遐想的,她c杯,足以擺出傲人的事業線,只是她的穿着從不讓人看到,至今,只有鄭延仲看過她的傲嬌。她小時候和若瑾一起跳舞,後來若瑾離開人世,她依舊跳着,這小嬌臀自然出來了。
所以這身材一點不亞於她那越看越惹人愛的臉蛋,蘇若瑤以此爲榮,但只是小小的驕傲。也不怪鄭延仲這麼沉迷於和她的牀第之歡。
可是蘇若瑤現在卻並不因此而興奮,只那“噗嗤”笑後,性感的眼神漸漸黯淡下來:“延仲,我們還沒有吃晚飯。”起身,穿好睡衣。
鄭延仲沒有再拉她來一趟逍遙,他看她有心事,很重的心事。
蘇若瑤準備去做晚飯給他,卻見餐桌已然是滿滿一桌佳餚了,四菜一湯,有葷有淡,搭配合理。她回過頭看着在做ok姿勢的他正在得意的笑,指着那桌子菜,訝異道:“你做的?”
“是的,我看廚藝節目學的。可能不如你的手藝好,但是自我感覺不錯,太太請品嚐。”鄭延仲介紹一番,看着她垂下的眼簾揚起一些了。
蘇若瑤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米粉肉,又夾了一根豇豆,笑出臉兩朵小梨渦:“很好啊,你真用心,吃飯吧。”
“哦,吃飯吧。”鄭延仲坐着,有點失意,覺得沒有得到想要的賞賜,而蘇若瑤也不是很開心,所以他吃的也沒什麼興趣。
蘇若瑤夾菜在他碗裡,關心賢惠地說:“多吃蔬菜少吃肉,補充維生素。”
鄭延仲才樂樂一下。
晚,蘇若瑤先躺下了,鄭延仲隨着去,卻沒有驚濤駭浪,因爲他聽到她輕輕的嘆息,終於,鄭延仲忍不住問:“若瑤,你心情不好是嗎?因爲我給你壓力了?”
“不是不是,”蘇若瑤輕搖頭,握着他手,側臥對着他,憂鬱回答:“美麗的臉龐,傲嬌的身材,在黑暗的房間裡都是一樣的宮檐。只要你喝點酒,腦子昏沉一下,那麼把這個美換成另外一個,好像也一樣,延仲,你覺得呢?”
鄭延仲臉眉一鎖,捏着她臉:“我還以爲是什麼呢?你這不是擔心我把別的女人當你嗎?放心,算真有那事,”他靠近她聞聞:“若瑤身的味道是不一樣的香,別人替代不了你,我會把別的女人一腳踢開的。”
蘇若瑤對他這話,只能說那是男人的枕邊話,什麼都可以說,女人對此,可聽不可信,況且自己的心並不屬於他,只是想讓他在她消失的時候不那麼難過。
蘇若瑤將他推開一下,思慮着,倏地,她眼睛轉一下:“鄭延仲,不管誰給你生孩子,那都是你的孩子,有很多才貌雙全,遠遠超過我的女人,她們和你結合後合作而成的小寶寶一定會是繼承你們所有優秀基因的。”
鄭延仲不禁怪了,摟她在懷,哄孩子一般命令道:“我只要我們兩的孩子,若瑤你不要再亂想了,好好睡一覺,明天清醒了。”
嗨,鄭延仲,你不懂啊,蘇若瑤雖心情不好,卻在他懷溫暖地入眠了。
第二天蘇若瑤起來的時候感覺走路有點兩腿岔開不好合攏,這感覺又不好意思說,只能怪牀那個傢伙了,那麼用力,像是非要一晚造出個人來,還一次又一次的。
蘇若瑤哭着臉嘟嘴回望着他,見他已經醒了,掀開被窩,滿身肌肉魁梧,令人心“咚咚”跳。蘇若瑤一皺眉,在心裡念着“該不會吃了什麼髒東西吧”,但很快否定了那想法,因爲鄭延仲不是那樣的人。他每晚對自己的洶涌浪潮,那都是他蓬勃的愛意,讓她無法抗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