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爲什麼不去追女孩子啊?有多少女孩子追過你啊?”蘇若瑤的嘴撅着高得可以掛水桶了無恥之徒。水印廣告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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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延仲似乎很無奈:“這個我也沒辦法啊,你知道我有三門學科要修,還有琴棋畫這些愛好,還參加了‘雨林生死一百天’,還有各種培訓……我沒有時間追女孩子。至於多少女孩子追我,你是說談戀愛?嗯……”
“行了,別算了,你知道你這種人很浪費資源嗎?現在男多女少,你卻佔用了大量的資源,讓其他男孩去哪找老婆……”蘇若瑤的腳痛,可是嘴不痛啊,劈哩叭啦打鞭炮一樣。
雖然是嘮叨着講道理,但鄭延仲聽得舒服:“也是啊,但這事不能怪我,你看……”
揹着她,聊着吵着到家了。鄭延仲放她下來,打開門後就來個公主抱把蘇若瑤抱進去。
怎麼回事?蘇若瑤似乎是被定住了,就由着他抱着,然後被放在了椅子上,聽他很隨意地問着:“你這隻腳抽筋了是?”
“嗯。”
“好嘞,那就幫你捏捏。”鄭延仲搬來一張小板凳就做起了按摩師,順便跟蘇若瑤繼續聊剛纔的話題:“你說的浪費資源的問題,那也不能怪我啊,我也沒有去招惹誰,餵你在看啊,《力學》你看得懂嗎?那是研究生的物理課程。”
而蘇若瑤赤紅的臉好不容易降溫到正常溫度,想着剛纔:被他揹着,公主抱,意外一吻。這個男人,說他沒有追過女孩子,從來都是女孩子追他,他怎麼可以那麼隨意地就揹着抱着人家呢?心裡沒有一點顫動嗎?
要知道,這都是蘇若瑤得第一次:被男人揹着,抱着,意外吻額頭,而且是一天之內,同一個臭男人。
越想越氣,老是不覺地去摸自己的脣。
而鄭延仲,今天就一直摸着自己的額頭,想着現在蘇若瑤在幹什麼,想到她剛纔臉紅生氣的樣子……
“哇,你怎麼又來了?”坐在牀鋪上胡思亂想的蘇若瑤指着窗戶問爬進來的鄭延仲巨星從業者。
鄭延仲爬進來後看她坐在牀上,雙手抱膝緊緊坐着的樣子,似乎是很久了,鄭延仲就道歉着:“蘇若瑤,剛纔對不起,雖然是你不小心吻我,但是我絕對不會說出去……”
還沒來得及說完,鄭延仲就要防備着飛來的各種“武器”:枕頭,抱枕,洋娃娃,棉狗熊,棉豬。
最後鄭延仲整個人被被子給矇住了,他覺得在小孩打架似的,將被子給落下來,向蘇若瑤求饒,並舉手掌發誓:“蘇若瑤,今天我和你沒有見過面,什麼話都沒說過,也沒發生過……”
“別說了,”蘇若瑤被他說得越來越心煩,拉着他出門:“現在趁着甄叔叔和邱奶奶都沒有回來,你趕緊出去,要不然他們會懷疑我的人品,我就沒法住在這裡了。你也別跳窗了,我怕你摔死啊。行了,別嘮叨了,走!今天就沒有見到過你!”
有點害怕明天的到來,不過,如果明天鄭延仲不會去酒店的話,那就用不着跟他見面說話了。
可事情哪有那麼巧?鄭延仲已經把翟圓男友多的事情告訴了父母,並表示不確定她肚裡孩子是誰的。對於翟圓,他的回覆很簡單明確“孩子是誰的還不一定呢”。這是按照蘇若瑤所說,一字不差地回覆的。蘇若瑤的話都印在他腦子裡了。
掛上手機,鄭延仲可以暫時不管翟圓了,但是蔣安接踵而至。他需要蘇若瑤的幫忙。不過這次還真是不太好意思了。蘇若瑤沒有在傍晚時候到他家裡來。
鄭延仲決定嚇唬她一下,電話給她,可憐兮兮地說道:“蘇若瑤,我明天要去時利和酒店跟戶談判簽訂合同,還有飯局,到時蔣安會出現,你能來幫我嗎?要是你不來,我就爬窗,然後跳窗給你看女神的布衣兵王。”還“嗚嗚”地哭了。
蘇若瑤不能拒絕這事,她必須幫鄭延仲排除蔣安這個新麻煩,於是不耐煩地回答道:“行了行了,別裝怨婦了,一點也不像,噁心死了。我來就是了。”
鄭延仲邪氣地笑了一下,然後進入正題。
蘇若瑤來了,他們兩個對坐着,但是臉是望向各自的左側,像交誼舞,這樣就不用對視那麼尷尬了。
蘇若瑤是因爲還有害羞所以沒有正視他,鄭延仲是因爲怕她害羞纔沒有正視她,男人的臉皮還是厚一點的。
說正事了,莊重地像是兩國談判。
“在市區的時候腳抽筋,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蘇若瑤扶着她,額頭沁汗。
鄭延仲看她痛苦的樣子,就指責她:“抽筋了還跟我走那麼久幹什麼?”責罵的話裡卻滿是心疼。
“我跟不上你啊。”蘇若瑤責怪他。
鄭延仲在她身前,矮下身子,說着:“來,我揹你回去。”
揹我?蘇若瑤漾出絲絲不斷的笑,儘管腳還有點痛。既然是他主動說要背的,那當然不氣了。就這麼在他背上了,摟着她的脖子,感覺離地面有一部分距離呢,是在踩高蹺嗎?
腳痛的蘇若瑤在鄭延仲背上卻是不亦樂乎,覺得這抽筋還真值了。
“喂,鄭延仲,我就納悶了,你都過了三十了?怎麼就沒有去追一個女孩子嗎?你家境那麼好,不愁追不到才貌雙全的女孩啊。”蘇若瑤聊開了。
鄭延仲隨意笑了,邊走邊回答:“我沒有追過女孩子,以前都是女孩子追我我的絕色總裁夫人。”
這話讓蘇若瑤小怒了一下:你了不起啊,然有那麼多女孩子來給你倒貼。
背後的蘇若瑤已經是臉如兩瓣蘋果了,現在腦子一片混亂,也不跟他辯論了,就“嗯,啊”地回答着:“看着玩呢。”
鄭延仲聽她語氣不對,就搶過問:“你剛纔就額頭出汗了,現在說話也不對勁。”
看到她臉通紅之後,鄭延仲大聲喊道:“這是發燒了嗎,走,去醫院。”
“你才發燒了呢。”蘇若瑤起要走,因腳擱在鄭延仲腿上,所以一個不穩就撲倒在他懷裡,脣印在了他額頭上。
蘇若瑤眼睛睜大了,不可以,我的初吻!
走開走開,她也不說話,就拳頭使勁地打着鄭延仲。鄭延仲看看她臉看看她手,那表情奇怪地像是再問“蘇若瑤你在給我撓癢嗎”。
打了鄭延仲一頓後,消氣了,蘇若瑤才漫步地跑出去了,直罵着自己的腿:爲什麼今天抽筋呢?
鄭延仲還在傻看着她出去的背影,感覺她聽有勁的,不像是發燒的樣子啊。慢慢地,他笑了,一抹接一抹的笑沒有斷過。是意外接吻啊,他摸着自己的額頭,剛纔被那嬌軟紅脣印上一吻的額頭,笑自己怎麼反應變慢了。
鄭延仲被蘇若瑤推到屋門外,還在喊着:“蘇若瑤,你別亂想啊,沒事的。”
蘇若瑤已經亂想到不行了,拖着腳步上樓,無力地趴在牀上,期待着趕快幫鄭延仲結束他的相親,然後自己消失。
可是今天的意外,也不是鄭延仲發誓說沒發生過就沒發生過的。剛纔他那發誓也像是腦子被門擠過的。蘇若瑤是這麼覺得的,該不會鄭延仲現在的心情跟自己差不多?否則不會有那麼幼稚的舉動:爬窗,發誓,誓言亂來絕世無雙。
不過,還是希望兩人都把今天的事當一場意外,畢竟都是不小的人了,難道還情竇初開啊?
可是鄭延仲的微信讓蘇若瑤剛平復一點的心又泛起了漣漪“小魚,今天我被小雨意外一吻,一直摸額頭,都捨不得洗臉了。我雖沒有追過女孩子,但是覺得自己其實一直在追她。”
這不行啊,蘇若瑤是打算利用完鄭延仲報復了尹家和那些表姐妹之後就立馬消失。現在鄭延仲卻說這話。
蘇若瑤以“小魚”的身份回覆他“畫,這麼說你追小雨快半年了,纔到這個程度,那我勸你還是放棄。姐是戀愛高手,聽姐的,沒錯啊。”
馬上關機。蘇若瑤想着明日怎麼去和鄭延仲見面說話,如平常朋友一般說話。
“蔣安是什麼人啊?我媽媽一直跟我講着她多優秀。”鄭延仲先開口問。
蘇若瑤端坐穩如泰山:“她確實很優秀,學公關禮儀的,專業十分好,比翟圓好多了,是時利和酒店的銷售部經理,擅長接待戶,而且酒量大,普通男人比不過她。雖常喝酒,但是身材卻特別好,前凸後翹。她的家庭背景就是,尹小強二姐尹南林的長女。總結一下,她就是領導能力比翟圓差一點,其他都差不多。”
“哦,這樣,那你覺得我該怎麼拒絕她呢?這直接拒絕是肯定不行,那樣被告狀到我爸媽那,可能會再來一次相親,除非想法讓她主動放棄。或者有可能她根本不喜歡我,是被尹小強逼着來相親的。”鄭延仲做了很多猜測,最後問蘇若瑤:“你在時利和酒店打聽一下,看看這個蔣安是不是被逼的呢?”
“哼,據我瞭解,尹小強的每個外甥女都對你抱有必勝的決心,對於鄭太太這個位置就如羣雄逐鹿一般。”一直板着臉的蘇若瑤賊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