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溫柔了,可以先滾開了,蠢豬閃婚密令:軍爺寵入骨。”蘇若瑤一扭身子讓他滾開。
鄭延仲摟得卻更緊了,含情脈脈道:“既然很溫柔了,那就符合了鄭太太的要求了,也就不必在廚房滾了,要不鄭太太會嫌我髒。不如換一個地方滾吧。”
“鄭延仲你說話不要這麼露骨,要是被小孩子聽到拿去模仿怎麼辦?”蘇若瑤連洗碗的勁都沒了。
鄭延仲以迅雷之勢擼下她手上的洗碗套,然後抱起她賊笑道:“這個時候不露骨還去外面露骨嗎?也不怕凍死你男人?再說了我們現在不是沒有孩子嗎?不怕小孩聽到。”
“鄭延仲你說話不算數。”蘇若瑤已經被挪到牀上了,雙手雙腳打着踢着他,知道他那激情淬火的雙眼是不會柔情了。
鄭延仲壓下來的體重已讓蘇若瑤無法再踢打他,只有捏着掐着他的背了:“鄭延仲你這個壞蛋!”趁現在他還沒做壞事的時候罵他幾句,要不,就來不及了——“唔,鄭延仲”。
蘇若瑤臉貼着她厚實的胸膛,被他身上的毛茬子摩挲着細嫩的臉頰,有點癢,聽着他靜下來後有力穩實的心跳,覺得自己靠在一堵厚實的強上,永遠不用擔心受欺負了。
可是蘇若瑤只有剛纔那一會兒的精神失控,現在她是理智的,在鄭延仲懷裡輕聲問道:“延仲,你是不是喜歡年輕的身體?男人都是這樣,將來我會有衰老的一天,但是年輕貌美的女孩會不斷涌現,到時我們就好聚好散吧。”
“不行,沒有女人會像你這樣懂我。”鄭延仲摟緊了她,害她又不能正常呼吸了,才略微鬆開。
蘇若瑤覺得男人在這個時候是下半身動物,什麼好聽的話,什麼誓言都可以說出來,更何況鄭延仲這一句“懂我”的簡單的話。所以不值得相信。但也不得不說鄭延仲是挺專情的,所以蘇若瑤現在要給他打點預防針。
“對啊,想不到那個尹智還真是不懂他老爸的一片苦心啊,看他今天一句英語說不完全就知道他在英國的學習狀況了水滸任俠。”鄭延仲搖頭嘆道。
蘇若瑤全身一鬆弛,簡直懵了:今天連尹小強都看出是我在搞鬼,可是鄭延仲你怎麼就沒看出我在利用你整尹智呢?你平時都是一點就通,一看就明的人啊。現在,是被愛情衝昏頭腦了嗎?
可是這只是鄭延仲單方面的愛情,蘇若瑤所謂的“考驗和隱戀”那都是爲了隱秘她的復仇計劃和對他的利用,沒有要戀愛或嫁他的意思啊。
“若瑤,若瑤,怎麼又傻了?”鄭延仲搖動着半天不說話的她:“是不是困了?”
“哦,沒有,在想事情。”蘇若瑤轉了個身,聲音冷下來了。
鄭延仲不想看到蘇若瑤這樣不開心,於是就將她翻過來臉朝上,自己則再伏在她身上:“若瑤在我身旁怎麼這麼不開心?說,什麼事?”
但是還有一段小溫存之後,鄭延仲才滿意地再度躺下,笑看着心上人。蘇若瑤揹着他,有些愉悅之後神情嚴肅,快速穿好衣服,轉身俯下身子給他一個甜吻:“現在不可再鬧了,要不就吃不到我給你的做的愛心早餐了。”
他終於乖了一下。蘇若瑤也知道,昨晚他一直是主力,自己睡着的時候他也沒個停,就讓他多睡一會吧。
早餐做好,蘇若瑤本打算兩人對坐來用早餐的。可剛起牀的鄭延仲卻是溫柔地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抱着,一手喂粥,你一口啊我一口,兩人同一湯匙。蛋糕也是,兩個蛋糕是一個一個吃的,鄭延仲嚼一口,再給蘇若瑤一口。還霸道的咬住她脣,從她嘴裡舔出那一口蛋糕。
“那蛋糕上面有我的口水,你惡不噁心啊?”蘇若瑤只有羞澀扭身子的力氣了。
鄭延仲嚼完蛋糕就頂着她額頭,蘇若瑤也使勁頂,聽着鄭延仲的柔情蜜意:“鄭太太嚼過的蛋糕是鄭先生最美味的早餐我的清純大小姐。”
鄭延仲吃飯的速度慢了一點,但是話可撂出來了:“若瑤你到天涯海角我都把你抓回來和我結婚!”
“得不到人家的心什麼也白搭。”蘇若瑤吐吐舌頭。
鄭延仲摸摸油光的嘴,舔一下嘴:“我不是已經得到你的人了嗎?你的心就在裡面啊。”
“噁心!洗碗去!”蘇若瑤收拾碗筷。
鄭延仲在屋子裡溜達:“若瑤你早上說要我溫柔點,可你卻這麼兇……”
鄭延仲也準備好了,換好衣服之後就拉着她走。蘇若瑤一直嘮叨着“以後吃飯不準這麼噁心”,鄭延仲“知道了,只有你乖乖聽話,對我溫柔些,不要大嗓門就行了”。
“鄭延仲今天出去蹭車吧。”蘇若瑤問道,不對,是通知一下。
鄭延仲眼睛一亮:“不是說隱戀在蘭谷小區嗎?”鄭延仲記得她以前上班從來不蹭車的。
蘇若瑤解釋道:“今天不上班。”
鄭延仲這就去開了車出來,然後載上她,少不了地問道:“若瑤今天不上班去哪裡呢?”
“哎呀,你別吵了,快去洗臉吧,滿臉的油,弄乾淨些。”蘇若瑤煩躁地喊着,繼續洗碗。
洗到一半,感覺背後一龐然大物徹底環抱了自己,蘇若瑤的心跳被侵蝕了一下,命令道:“鄭延仲,注意點。”
現在的命令沒用,她的圍裙已經被解開了,那不安分的手已深入層層衣裳,探尋着她前面的起伏有致,溫熱的氣息順着她耳邊暖着她的大腦:“若瑤我這樣很溫柔是吧?”
不可否認,鄭延仲的火熱激情和休整喘息後又一次次的恩愛,讓蘇若瑤享受着愛的快樂,慢慢地,在夜裡,蘇若瑤的信念、決定、堅持都被他強烈腐蝕了吞噬了,剩下的是完全的愛意孫小鶴的探靈日記。
直到鄭延仲想要說點情話了,這場戰鬥才宣告暫停。蘇若瑤窩在的臂彎裡,他可以將蘇若瑤的身子繞個彎環保起來,沒有任何物體可以侵襲到蘇若瑤。
“延仲,你要明白一個道理,這世上,每一個人,並不是非需要某一個人才能活着,其實缺了誰都可以堅強地活着。”蘇若瑤講地很深刻,像是思想政治課。這實際是想告訴他“鄭延仲當我離開你的時候,你不必有絲毫難過或留戀”。
鄭延仲低下頭看着懷裡的小女人說着大道理,撫着她的柔順絲滑長髮笑道:“是的,我們要勇敢面對身邊每一個親友的離去。雖然說來不吉利,但這是早晚的事。”
蘇若瑤一拍腦袋,幾乎是痛苦地閉上眼:他這麼聰明怎麼一點沒有把自己的話聽進去呢?都說的這麼明顯了。
蘇若瑤決定再幹脆一點,把今天尹智生日宴上的事提醒他一下:“延仲,今天你在尹智的生日宴上表現是喧賓奪主了,但是我覺得好驕傲啊。不過你要感謝我,如果不是我不小心弄錯了電視頻道,那後來也不會……”
“沒事。”她頭一扭。
鄭延仲就:“嘿嘿,沒事,那就……”
“鄭延仲你打了雞血嗎?”蘇若瑤又喊着,她只有在他火熱爆發之前抗拒一下,再下去就沒機會了。
鄭延仲又一次次帶她進入天堂仙境,*愉,兩人不知何時休……
早上被鬧鐘叫醒,蘇若瑤伸伸懶腰,在他額頭上印上一吻:現在能給你多少就多少吧,算我欠你的二次元的浪客。
鄭延仲雙手摟住了,她走不了,蘇若瑤就拍着他“起牀了,懶豬”。
“只有你在旁邊我纔會這麼懶。”鄭延仲突然很清醒,一個轉身起來,蘇若瑤在他身下了,他春光滿面。
蘇若瑤知道他還不夠,那就隨他吧,軟軟地說:“延仲,我們該起牀了。”
“不理你,我不吃了。”蘇若瑤嬌嗔了一下,轉過頭去。
鄭延仲可不準地命令道:“夫唱婦隨,快吃,還有湯呢。”
蘇若瑤且當作給他一點回報吧,就順着他的意思,一口湯,你一半來我一半。還“鄭延仲你好討厭哦”地嬌縮在她懷,壞壞地說道:“明天做麪條,看你還怎麼吃。”
“憑我這腦子還想不出怎麼個吃法嗎?好了,鄭太太,今天上班去,快遲到了。”鄭延仲看看手錶,放下蘇若瑤。
嗨,你那腦子能想出什麼吃法不重要,可爲什麼就看不出我在利用你呢?就像昨天那場英語比賽。
蘇若瑤不緊不慢地說道:“現在知道快遲到了?剛纔是誰起牀慢吞吞的,吃早點還那麼噁心啊?”蘇若瑤白天的模樣漸漸恢復,小女人的樣子沒了,和鄭延仲要勢不兩立了,要鬥嘴了。
他先以脣查封了她嬌小的脣,讓她不許再亂說,然後這一查封可不知多久,總之蘇若瑤覺得他此刻真的是呼吸困難。當她需要大口補進不足的氧氣時,鄭延仲去進攻其他部落了。他總是這麼很快進入進攻趨勢,蘇若瑤別說反擊了,連防守都不行。
這個男人在她身上無限歡愉,如癡如醉。而她,罵着他“不守信用,壞蛋”,可是聲音漸漸變了,如春風化雨般的嬌喘着“延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