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我是在賣臉吃飯,不知道程董是這麼認爲的嗎?那我的臉如果爛了,就不會有人這麼說了。”蘇若瑤似乎是把話背下來了,程延仲插不上嘴,她冷哭着對程延仲說:“程董,現在我弄爛自己的臉,以後就不會在你這裡工作了。”
“若瑤,你要幹什麼?”程延仲已離她遠遠的,本是爲了控制他的淫慾,可現在,事情不對勁。
蘇若瑤拿出那一長瓶鮮紅的脣彩,手遮住瓶身,用瓶嘴往自己臉上猛擦,一邊擦一邊狠狠地對程延仲說:“這樣,是不是很醜了?就不會有人說我賣臉了。將來家人了,也不會有什麼‘色衰愛弛’了。”
她發瘋似地往自己臉上擦脣彩,程延仲驚地目瞪口呆,一會才跑過去,哭着喊着:“若瑤,你瘋了嗎?這樣割自己的臉,不痛嗎?快把刀給我!”
程延仲去搶,可蘇若瑤已把脣彩放在自己褲袋裡了,她臉上已經花了,不成人樣了,配上她披着的長髮,就像鬼。
結果只是這樣,蘇若瑤忍着,總是忍着。程延仲心裡放不下,就在中午打電話給她。蘇若瑤掛了手機:我配不上你。
越是這樣,程延仲越感事情不妙,就一直看着蘇若瑤跳舞演奏,到晚上,估摸着她洗漱之後,再打電話給她。可她還是掛機,一點不給他面子。
程延仲不得不發短信,微信:若瑤,你今天這樣的話,我就夜不能寐了,你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就連夜加班,明天早上,就到你宿舍門口加班。
蘇若瑤怕他心血來潮,事情鬧大,就主動回了電話給他:“ 程董,你覺得,如果我家人了,可以爲夫君做些什麼?是不是隻是一個器具一樣,中看不中用?”聲音憔悴地厲害。
程延仲猜她是又胡思亂想了,就笑笑,讓她輕鬆一下:“若瑤,你要是嫁人了,還可以在項陽公司上班啊,這不是在幫你丈夫嗎?你還可以生一大堆小寶寶,你丈夫一定開心地盛寵毒後:鬼王,來硬的!。”程延仲想着樂着:若瑤你爲我生男孩好還是生女孩呢?只要你喜歡就好。
程延仲看她臉色赤紅,確實不像冷的樣子,但是眼裡晶瑩點滴,這又是怎麼回事?
“若瑤你站住,”程延仲拉住她手,審問道:“你哭了?”
“沒有,只是眼睛痛。”蘇若瑤這次撒謊很快,因爲她不想剛纔那些話被程延仲知道。
蘇若瑤要走,程延仲就是不讓,他拉着她面對自己,可蘇若瑤就是不想面對他,程延仲就直接問:“若瑤,你不開心了?是不是剛纔韓文菁說了什麼讓你不開心的?”
“沒有,我在這裡有點悶。”蘇若瑤的謊話雖然說地順口,但難以讓人信服。
程延仲可不想蘇若瑤被人欺負,就當她的面,拿出手機,直直地望着她:“若瑤你不說是吧?我現在就打電話給韓文菁,看她說了什麼,找她算賬去!”
韓文菁見她怒了,還要火上澆油:“美人從來都不會只有一個男人,就算爲了你的丈夫,也要多伺候幾個男人、、、”
“啪”,蘇若瑤轉身反手一個巴掌打在她臉上,蘇若瑤自己也臉僵了,錚錚地看着:“韓小姐,你說出這樣的話,不覺得丟人現眼嗎?”
蘇若瑤只覺得自己的手火辣辣地疼,想必韓文菁也被打的痛吧。可這人就是臉皮厚,居然還可皮裡陽秋地笑地出來:“蘇若瑤還不瞭解這個社會,以後會知道的。我還有一句話提醒你,‘以色事人色衰則愛馳’,這句名言應該聽說過吧?將來要記得趁自己還沒人老珠黃,老公還不嫌棄你的時候,在他身上撈一筆,爲自己的後半生做積蓄盛寵之嫡女醫妃。”
“我不想再聽你半句話,韓小姐,請你有點自知之明,別人討厭你,你就該、、、”蘇若瑤現在被氣地,說話也是胸脯起伏大了,淚滴流落胸脯。
“韓小姐,請你別再說了,我會給韓文菁說地振振有詞:“蘇若瑤,只有把衣服拉到這個位置,才能更多地吸引眼球,更好地爲你將來的丈夫帶來成功的機會。”
“我不需要這樣賣相!”蘇若瑤嚴詞拒絕,轉身面對着牆壁,任眼淚流下。
但韓文菁的話還沒完,她嘆了口氣,笑着的鄙視:“蘇若瑤,別生氣,我這是爲了你好啊。要是你能靠你的優點爲丈夫帶來好運,那你丈夫還不把你捧在手心來愛?”
你倒茶,等程董回來的。”蘇若瑤現在好想去撞死:爲什麼自己的美貌總是帶來羞辱和被利用呢?弄得自己傷心欲絕。
韓文菁還有進一步的打擊:“蘇若瑤,我是看你有前途,才這麼爲你費勁心思的想。在你眼裡是小人吧?那就把這小人做到底了。還有一點告訴你,既然有一身誘人的容貌身段,那不能做個木頭美人啊,俗話說,現在的美人,下牀要會說,上牀要會做。”
程延仲不覺精神一抖:“嗯,是的,若瑤你有什麼事嗎?”
“在辦公室等我,不要走好嗎?”蘇若瑤柔美哀求着:“等我。”
程延仲連忙答應:“好,等你。”說完後,程延仲腦子裡想入非非了:不會是上次那樣吧?那我該怎麼抵抗若瑤的誘惑?若瑤不會想那樣啊。可是如果我自己控制不住,那豈不是傷害了若瑤。
他來回走着,都走地心猿意馬了:早知道就不答應她了,要不這樣,拿出一瓶墨水,往她身上潑,那樣就可減輕我心裡的邪念了,可哪裡有墨水啊?來不及了,往她身上破尿吧。
程延仲很難想象自己會往心愛的人身上破尿,但是沒辦法,爲了將來,先讓她忍忍吧創始道紀。這就去衛生間,接了一杯尿,放在茶几上:對不起了,若瑤,我不是故意的。
“咚咚”,敲門聲響。程延仲喊着“來了”,自覺鎮定地去開門,確實是蘇若瑤,她披着頭髮,裹着風衣,穿着拖鞋,似乎是剛起牀的樣子。但她臉色凝重,不像是來引誘程延仲。
“別打了,”蘇若瑤大喊一聲,心中想着怎樣再圓謊,倒是真被她相出一個騙得過去的:“韓小姐知識淵博,我跟她相比,只是個跳舞的,在古代就是舞姬,我覺得自己好沒用。”
她哭着離開辦公室,去換了衣服,吞下所有淚水,繼續回到她的舞臺上跳舞。
程延仲在辦公室裡想着,嘆氣着:若瑤怎麼就這麼自卑呢?
蘇若瑤不願把剛纔韓文菁羞辱自己的話告訴程延仲,是因爲她覺得丟人。而韓文菁也不知,如果蘇若瑤把事情全說了,那韓文菁的事務所也辦不下去了。
但韓文菁就是摸中了蘇若瑤的心思:她不會把這些話告訴程延仲,因爲她自命清高。
辦公室門開了,韓文菁立刻迎過去,笑容相待:“程董,我看今日太晚,就不打擾了,以後再談吧。”
程延仲巴不得韓文菁快點走,免得她盡說些討人厭的話。韓文菁踏着高跟鞋離開了。
程延仲現在就看看若瑤,看她剛纔聊了些什麼。可卻看到她使勁地把披風遮住她自己胸前。
“若瑤,你冷嗎?”程延仲上前奇怪地問着,這裡開了暖氣不會冷啊。
蘇若瑤勉力笑着搖頭:“不冷,我要去換衣服了,再見,程董。”
“住口太古龍帝訣!”蘇若瑤受不了這樣的話,這勾起了她刺痛的回憶:在五百年前的青樓裡,她十三歲,老鴇就有意讓她接客,就帶她去看牀第之事,並讓那些花魁教她房中術。她覺得噁心,每次都是被押着去看那些房間裡的醜事。她會被嚇得暈過去。
可憐她熬到了十四歲,老鴇要讓她正式接客了,她跑了出來,見到了返鄉的程將軍,才脫離了青樓的命運,纔有這五百年之後與程延仲相見。
所以她不想用那些窯子裡的伎倆去做什麼,可韓文菁這個看似學識飽滿的人,卻如老鴇一樣說出類似的話,真是丟盡學者的臉。
蘇若瑤已是怒到極點了,都轉頭不看她了,但又要忍:“不知韓小姐什麼意思。”
“很簡單,男人喜歡女人的美貌,這是誰都懂的,還喜歡什麼?你就不知了,我告訴你。”韓文菁走到她面前,神秘兮兮的。
蘇若瑤以爲要說什麼秘密事,卻沒有防到韓文菁這一手:她將蘇若瑤的唐裝再往下拉。
蘇若瑤立刻皺緊了眉頭,抓住她的手,只是這唐裝很容易就拉下去了,都被拉得露出一半了,稍不小心,連*都會被看到。
“韓小姐,你怎麼可以這樣?恕我不奉陪了!”蘇若瑤的好性子終於到了底線,她怒目圓睜,要一個解釋。
“生育工具?那麼我老了之後,也無法在這跳舞了,就什麼用也沒了,是不是?我明白了。謝謝你提醒我,程董。”蘇若瑤無奈地說着,看到桌上一隻脣彩,是魏嘉穎留下的,她突然有個壞主意。
手機那邊程延仲怪自己說錯話了,一個勁地道歉“若瑤,事不能這麼說,你聽我仔細跟你講、、、”。
“程董你一人在辦公室嗎?”蘇若瑤的聲音有點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