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祁院,蘇若瑤閉上雙眼:“延仲,若瑤忽然覺得,一切都是爲了你而存在。”
“我程延仲從來沒有這麼愉悅過。記得在惋春園的蓮池第一次遇見你,我就愛上了你。你怯懦的笑,你含珠帶笑,你嫣然媚笑,你嫵媚淺笑,你嬌俏地笑,你像小貓一樣依在我身邊,對着我綿綿細語,讓人好生心疼,又引得人不願離去、、、、、、”程延仲發自肺腑地表白了一大堆發自肺腑的喜歡蘇若瑤的話,誠懇而感懷。
蘇若瑤毫無感動:程延仲,你這是爲你父親贖罪,還遠遠沒有贖完。
但蘇若瑤的一根心絃忽然被觸動:程延仲,你是真的愛我嗎?爲什麼你沒有早一天遇到向我訴說?只要在蓮池初遇的前一天,早那麼一天,我就不會是這個樣子。
但這跟心絃很快斷了。
次日,程延仲準備去學堂,見蘇若瑤一時間不語,問:“若瑤,剛纔我的話是否讓你感動不已,說不出話呢?”
蘇若瑤也起牀,讓程延仲無法去學堂了。
兩人將夜晚之事重新演繹,歡樂聲已被程府上下知道了。
蘇若瑤心裡計劃:這些日子將程延仲牢牢拴在自己身邊,以後漸漸讓他全聽我的,向牛馬一樣,那麼對付程迪智就方便了一符封仙。
其實,蘇若瑤與程氏父子都接觸過,自認爲已漸漸深諳他們兩的一言一行是什麼意思了。
祁院外,已翻了天。
大夫人這裡,丫環撈月匆忙跑來說:“夫人,不好了。”
“有什麼事大驚小怪的,叫你去看看那個蘇若瑤走了沒有,卻一臉哭相。”大夫人悠閒地說。
撈月一一彙報。
“什麼?”大夫人急忙起身:“隨我去找老爺。”
來到大廳,程迪智也在那垂頭喪氣,估計他是知道了,大夫人想,走上去問:“老爺,該怎麼辦呢?”
程迪智隻字不語,大夫人也沒辦法,見程迪智的奴才程安來了。
奴才焦急地回答:“老爺,夫人,如今已是辰時,大少爺和蘇姑娘還在房間嬉戲,連學堂也沒去。昨晚大少爺抱回蘇姑娘之後,房內一直歡笑連連。據大少爺的奴才稟報,大少爺頭髮不梳,衣裳不整,蘇姑娘衣不蔽體。”
程迪智快被氣暈了,心中還念着自己的一失足,將茶杯摔在地上:“去叫宋氏來!”
大夫人嘲笑:“老爺,延仲可真是繼承了你的一切,連嗜好和怪癖都跟你一樣。”
程迪智用手撐着腦袋:“夫人快別笑話我了,幫爲夫想想辦法吧。”
“現在能有什麼辦法?”大夫人說:“延仲都把人抱進他的祁院,鸞鳳和鳴了,全家都知道了。就等着老三她們幾個來看笑話吧。”
宋氏宋氏來了,她是程延仲的生母,已知道兒子做的事,也不敢擡頭看程迪智和大夫人惡魔校草蜜汁愛:萌寵,小青梅。
程迪智對着宋氏吼:“你生的好兒子,做出這等事,去讓他改正過錯。”
宋氏連連磕頭:“是,是,妾身這就去。”
宋氏走了,大夫人沒好氣地說:“老爺,你批評延仲的時候措辭是否過於偏袒他了?什麼“過錯“?下人們可都說是“**”呢?不過做這種事的人也不只延仲一個。況且延仲還是光明正大的。”
程迪智緩了一口氣:“延仲就是被你和老二給寵壞的。”
現在的蘇若瑤,覺得自己不是那個被程迪智欺凌得無話可說的小姑娘。她已經牢牢抓住了程延仲的心,將他的心完完全全的留在祁院裡。
“延仲,你這裡有一副象棋,咱們來對一局象棋如何?”蘇若瑤問。
程延仲沒有直接回答:“我只聽說過女孩子下圍棋的。象棋是男人的事,你也要玩嗎?”
蘇若瑤哼了一聲,擺出象棋:“有什麼不會?”延仲,你該不會是不敢與我對弈吧?”
“笑話,有何不敢?”程延仲開始和蘇若瑤對局了:“看不出,平日裡弱小的若瑤竟然會下男人的象棋。若瑤,爲何你不下圍棋,而是象棋呢?”
蘇若瑤伸出蘭花指,邊下邊說:“小時聽長輩說,圍棋的下法是圍住棋盤上的一塊地盤,很容易再次被對手圍住,這樣太拘束了,而且奪來的地盤很容易被對手再次圍住而奪走。象棋則不一樣,無論哪塊格子都不是任何一家的,只要吃了對方的將帥,那麼整個棋盤,整個地盤就都是自己的了。”
“想不到平日裡膽小如小兔的若瑤竟然有這樣的胸懷,要奪取整塊棋盤。不過你說的圍棋與象棋之別用在軍事上,也各有自己的作用,這倒讓我程延仲記住了穿越之極限奇兵。”程延仲想着蘇若瑤的話,在思索中。
蘇若瑤開心地拍掌說:“將軍了,延仲你輸了,一局定輸贏,你要受罰哦。”
“不行,剛纔都沒說好規矩呢。而且剛纔我一直在思索你說的圍棋象棋之別,也沒認真對局。所以,再來兩局,三局兩勝定輸贏。怎樣?”程延仲問蘇若瑤。
蘇若瑤小俏皮了:“誰讓你剛纔不說規矩,又不認真下棋。總之,你輸了,要罰,我贏了,要獎。”
程延仲托腮笑看着永遠看不夠的蘇若瑤:“要罰我程延仲,沒有。要獎你蘇若瑤,就這樣啦。”程延仲抱着蘇若瑤鴛鴦嬉戲了、、、、、、
吮吸着蘇若瑤的脣息,程延仲問她:“若瑤,我就喜歡你在我耳邊諄諄細語,像打翻了一罐蜂蜜,又香又甜,浸潤着我的心肺。”
蘇若瑤玲瓏剔透的雙眸未語含情:“我們不說話,也像蜂蜜一樣甜。”
“真的嗎?”程延仲說:“那我們試試一個時辰不說話,看看會不會真的如你所說,像蜂蜜一樣甜。”
“好啊,從現在開始,誰先說話,誰就是小狗。”蘇若瑤答應。
“那是自然。”程延仲回答。
半個時辰過去了,兩人一句話沒說,相視着笑個不停。
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擾了這對鴛鴦:“延仲,快開門啊,我是娘。”
“娘,我來了。”是自己的親孃,程延仲肯定得開門相見。
程延仲和衣起來,打開房門,說:“娘,你進來坐坐,喝杯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