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安,如今王爺被困虎山,特派你我等人守住軍營,難道你想違反軍令不成!”周萬池死死的盯着他,冷冷的眸子閃過一絲殺意,自從半年前張勇安知道王爺不在軍營而是被困虎山後,這張勇安的動作就越來越頻繁了,平時如何收買軍心他不管,可是如今竟敢直接帶軍離境,別忘了他張勇安如今還身在南境內,而且還是王爺的屬下,想要帶軍離境,也得問他答不答應!
看到周萬池,張勇安的眸子便陰霾了幾分,陰沉道:“違反軍令?周萬池你是何居心?如今王爺被困虎山,你不帶兵營救倒也罷了,我也知軍令如山,但是我寧願違反軍令也要去救王爺,如今你不支持我也罷了,卻反過來阻止我,你倒是說說,你是何居心!”
周萬池氣結,身體不斷的顫抖着,他道是真不知道,這張勇安要靈力靈力不行,要膽子膽子不行,可是這張嘴卻是厲害的很,接連着他這倒打一耙的更是更是厲害,如今他既然阻止不了他,那便手底下見真招吧。只見他手裡快速凝聚出一個綠色的光芒,那倒光芒極其耀眼,竟已達到深綠色。
不好,張勇安不由心驚,原本以爲這周萬池最多三階修爲,卻未曾想到他已經五介了,如今他才三階修爲罷了,如何能抵擋住五介靈者的一擊啊,真是失算啊失算。“那個,周兄,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嘛,君子動口不動手啊。”“哼”周萬池一聲冷哼,看着張勇安輕蔑道:“我與你這種小人沒什麼好說的,既然阻止不了你,那我們便手底下見真招吧!”張勇安心裡不斷的打鼓,臉上卻笑道:“別啊,周兄,怎麼說我們也是多年的兄弟,看在這多年情份上,你也不該對小弟動手不是?”
周萬池臉色冷了幾分,眸子裡閃現一抹堅決,“兄弟?我周萬池怎會與你這鐘小人稱兄道弟!”說着,手中綠色的光芒直接衝着張勇安打去,哼,他看不爽這張勇安很久了,只是因爲王爺在,他一直讓着他罷了,卻不曾想,他的忍讓卻讓這小人越大得寸進尺起來,如今更是敢離間他和衆人,還動搖衆將士的軍心,這些兵,可都是王爺帶出來的,豈能被這小人三言兩語挑撥?所以他的一舉一動,一直都在他眼皮底下而已,他之所以不阻止,是想看看這小心想玩出什麼花樣。
綠色的光芒耀眼至極,在張勇安的瞳孔中越放越大,巨大的恐懼頓時佈滿全身,正當他因爲他就要死的時候,一名士兵驚呼道:“不好了,不好了!奴隸突襲軍營了,奴隸突襲軍營了!”“什麼!”周萬池心中一跳,大喝道;“快快回去!”該死的,都怪他不好,他只想着帶兵出來阻止張勇安,卻忘了敵軍還在對他們虎視眈眈。
周萬池領着衆將士飛速的趕往軍營,至於張勇安,早就被他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在他心裡,左右那小人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何況他那一擊,就張勇安那點修爲,不死也殘,可是,多年後若是知道他的疏忽到後來會導致那麼嚴重的結果,自是後悔莫及。只是他現在一心只想着軍營,但願,但願還來的及,如果軍營失守,南境被破,那他根本無顏面對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