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走在公園裡,忽然竄出幾個面目兇殘的黑人,攔在她的面前……
初夏的心,猛地提了起來。
握緊手裡包,連連後退。
那幾個人高馬大,身材健碩的黑人,向她步步逼近。漆黑的眸底,閃一抹邪惡的冷笑。
爲首的一個黑人,對他的同伴說:“還沒嘗過亞洲女人的滋味,今天正好可以嚐嚐鮮。長的還真不賴!”
他們說的是英文,初夏自然能聽懂。
心裡頓時泛起一陣恐慌和害怕。
歐洲雖然看似一片繁華,其實,夜裡治安並不好。
只是初夏沒想到,此時不到晚上9點。而且還是市中心公園,這些黑人就敢明目張膽,出來犯罪!
初夏退後了幾步,轉身慌忙朝人多的地方跑去。
只是,沒跑幾步,後頸就被一雙有力的手,一把掐住,拎了回來。
爲首的黑人,一巴掌甩在初夏的臉上,兇狠道:“在老子面前,你M還想跑!找死!”
四個黑人,將初夏圍堵在正中間。
嘴角噙着懶散歹毒,又不懷好意的笑。看着初夏,就像看一直待宰的羔羊一樣,眼裡有着雀躍的興奮。
那一巴掌,疼的初夏,眼冒金星,淚眼頓時涌了出來。
初夏強裝鎮定,用英文和他們協商着:“放了我,我可以給你們很多錢!”
“老子不要你的錢,老子今天要玩死你!你就好好享受吧!”他直接將初夏拖向公園的深處。
初夏奮力的掙扎着,無法逃脫。只能用力的喊着“救命”,只是她才發出一個音,嘴就被堵住了!
“停車!”慕繹寒望向窗外時,忽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趕緊讓啓明修停下車。
“少爺,怎麼……”啓明修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少爺推開車門,飛快的向公園跑去。
啓明修視力很好,當他看到公園深處,那恐怖的一幕,立馬下車,同少爺一起去救人!
初夏被他們丟在公園深處,滿是泥水,冰冷的草地上。
在黑人逼近她,撕扯着她的衣服時。
初夏緊緊的環抱着自己的身體,用力抓着自己的衣服,不讓別人侵犯她半分。
仰着脖子,冷硬的恐嚇他們:“你們若敢碰我半分,我未婚夫一定會讓你們死無全屍!”
幾個黑人,面面相覷後,紛紛哈哈大笑,露在夜幕中,一口潔白泛光的大白牙,在黑的都看不出神情的膚色的襯托下,顯得更加恐怖兇殘惡疾。
“還敢恐嚇老子。你活膩了!”
“嘶啦”一聲,初夏穿在裡面的禮服裙,直接被撕爛了!
初夏害怕的全身都在發抖。
拼命的掙扎着,黑人撕扯她身上其他地方……
黑人見她不老實,直接用繩子把她手腳都綁了起來。用膠條封住了她的嘴。
冷冷的夜風,夾雜着雨絲,透過暴露在外的肌膚,灌溉進心裡。讓初夏滿是淚水的臉上,升起了深深的絕望。
這是一個如同噩夢一般的夜晚。
在黑人的身體,黑壓壓的向她壓下來時。初夏緊閉的眼角,滑落一滴又一滴,絕望又害怕的淚。
璨,你在哪裡?
快來救救我……
她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張又一張Va英俊又溫柔的臉。
初夏做最後一絲掙扎,拼命的扭動着脖子,阻止着黑人噁心至極的吻,落在她潔白如玉的肌膚上。
就在她身上的男人,馬上就要吻上她的脖子時,她身體的重力猛地一輕。
“啊”的一聲,初夏聽到上方傳來拳頭落下的聲音。
慕繹寒一拳打在黑人的臉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黑人一個不穩,摔在一旁的草地上。
其他三個在十幾米外的黑人,聽見動靜,立馬扔掉手裡的菸頭,衝過來打人。
以一敵四,慕繹寒肯定吃虧。好在練過家子,專門保護慕繹寒安全的啓明修,很快就趕到了,和他們扭打在了一起。
“少爺,你先帶初夏小姐走。”啓明修將那四個黑人,全部引到他身邊。
初夏蜷縮着身體,瑟瑟發抖的躺在草地上。
慕繹寒靠近,替她鬆綁時,她猛地一顫,全身緊繃防備。
“別怕。我馬上帶你離開這。”慕繹寒脫下自己的大衣,披在初夏身體。快速的將她手上腳上的繩子解開。又撕開她嘴上的膠條。
初夏被那才的事,驚嚇的丟了魂,好半天都沒反應。緩了緩,這才猛地一頭撲進面前男人的懷裡。痛哭出聲。
初夏就像是害怕面前的男人忽然消失一樣,緊緊的抱着他。
初夏忽如其來的舉動,讓慕繹寒背脊一怔。
看着懷裡纖柔輕顫的身體,慕繹寒的心裡,滿是憐惜。情不自禁伸手,回抱着她,用自己的懷抱,溫暖她冰冷的身體。
“沒事了……”
初夏將腦袋更深的埋進他的懷裡,泣不成聲,斷斷續續的說着,“璨,我好害怕……好害怕……他們剛剛差點就把我……”
“璨,你不要不理我,也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這一連兩個“璨”,讓慕繹寒整個身體都僵硬了。
他仍舊保持着,抱着初夏的姿勢。只是嘴角泛起了一絲苦笑。
原來,剛剛是他自作多情了。
她只是把他當做了別的男人……
“少爺,小心!!”不遠處傳來啓明修急急的聲音。
一把鋒利的刀,正向慕繹寒的背後兇狠的刺出。
好在,啓明修提醒的及時。慕繹寒快速的轉身,用手臂擋去了那一刀。
啓明修放倒三個黑人後,轉身也將最後一個黑人解決了。
車裡。
已經從驚嚇中,回過神的初夏,擦乾淨臉上的淚。
歉意的對慕繹寒說,“對不起,剛剛我以爲你是……”
初夏很尷尬,她之前主動的撲進他的懷裡,以爲是Va來救她了。
反應過來,他不是Va時,初夏心裡多少有些失落和難過。
“沒關係。”慕繹寒淡淡道。
“謝謝你救了我。”初夏真心實意的說着。
“不用謝。”慕繹寒依舊是簡短的幾個字。但,嗓音聽起來很溫暖,完全沒有平日的半分清冷。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初夏身上。
初夏有些不自在的避開他的視線,看向別處時,忽然看到他的手臂流血了,慌張道:“你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