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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與阿撒託斯的聯繫加深,最近他應該會頻繁聯繫你吧?”
“是的,同樣也是因爲這一層關係,我才得以在阿撒託斯面前保住現在的黑暗王格。否則黑暗界當時將會與目界一同滅絕,阿撒託斯當前達到的境界……我根本無法想象。”
即便是王藝芷沒有描述目界是如何滅絕的,但張陳通過現有的問題大概可以推測出,恐怕是阿撒託斯通過某種極其特殊的手段,利用王藝芷偷取出來的‘天眼王格’將目界所有的精華能量據爲己有,導致目界毀滅的同時混沌界周圍誕生出一層最強幻境結界。
“我在這裡會讓阿撒託斯發現嗎?”
“短時間應該不會,不過你儘量不要與我有太長時間的接觸。阿撒託斯在近段時間召集我較爲頻繁。今日的事情交代過後,你與古晨兩人還是儘量早一些離開黑暗界。”
王藝芷體內屬於阿撒託斯的混沌本源覺醒,這件事情讓張陳感覺相當煩惱。
不僅僅是王藝芷與阿撒託斯關係加緊的原因,更多的是這種緊密的關係再加上王藝芷當前實力的提升,張陳估計阿撒託斯將最終侵蝕零間時讓王藝芷成爲自己手下的一員大將,這樣的情況將是張陳最不見到的。
“我會抓緊時間,當前目界被摧毀恐怕是阿撒託斯在向天下宣告自己的行動已經開始。”
“不要太勉強自己,當前的我總之不會有太多的危險。”
王藝芷將嘴脣輕輕烙印在張陳的眉心位置,兩者身體相互接觸的瞬間,張陳竟然有一種靈魂牽動的感覺,與王藝芷體內的本源混沌似乎存在一定的聯繫。
“張陳你的身體……”
王藝芷在與張陳接觸的過程中,似乎也是察覺到張陳身體的與衆不同。
“你自己小心。與阿撒託斯謹慎交流。既然確定你平安無事,我與古晨不在這裡久留。”
張陳猛地將自己的妻子壁咚,一陣深情的接吻過後聯繫上古晨而迅速從黑暗界內離開。
“可惡…。…”
剛一步踏出黑暗界邊緣的張陳一拳將身旁的一座低矮山峰從根基摧毀,在與同王藝芷所接觸時,張陳真真切切地感受着王藝芷體內有着一種類似於阿撒託斯混沌感覺,並且在體內有着類似於阿撒託斯一般的觸手蠕動跡象。
王藝芷整體實力。從滅殺近半目界的高階成員則可以大致估計。
“既然王藝芷小姐當前平安無事,張陳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壓力。只要我們最終將阿撒託斯殺死,一切都將恢復美好。”
“恩,剛纔稍稍有些急躁,不好意思……接下來我陪你去了斷血祖的事情吧。”
張陳沉住體內的虛浮急躁,以正常的趕路速度向着血界而去。張陳估摸着阿撒託斯當前動作,恐怕代表着鬼冢告知自己的時限正在縮短,比預計的最短期限的二十年恐怕還要短一些。
“通過王格來抽取整個大界域的能量,而且零間意識並沒有任何的懲罰行爲。恐怕並不是沒有懲罰,而是因爲零間意識無法撼動當前的阿撒託斯……”
“噬體心典》絕對沒有完結,當前下卷的記載只有這麼多內容,即便是刑喰動了什麼手腳現在也無法找到其藏身處與其進行覈實。當前唯一得想方設法提高的則是我體內真鬼軀體的完善程度,另外獄尉的考覈也是一個未知因素。”
當前時間的一分一秒對於張陳而言都極其珍貴,目界的滅絕已經代表着零間的戰役拉開序幕。
幾天的行程時間過去,張陳第二次抵達血界。
只不過這一次帶來的感覺與曾經完全不同,原本生機蓬勃的血界。此時此刻卻是一副相當荒涼的場景,所經之處都是荒無人煙的廢棄村莊。
“古晨……你難不成將周邊的這些平民都全部殺了嗎?”
在張陳看來即便血祖此人生性惡劣。其培養的部分手下也有着惡劣的心性,然而這些非猩紅之都內的郊區平民絕對是無辜的。
“我在之前來到血界時的確有着較多次無傷無辜者,但只限於猩紅之都與一部分有着惡劣行徑的中小界域。對於血界周邊的這些小村莊,我根本沒有涉足過……”
“血祖爲了加快身體恢復而屠戮自己的子民嗎?”
張陳感覺到此時此刻的古晨體內開始有着較爲動亂的鮮血波動,不過側眼看去時,古晨面部表情卻沒有任何的變化。
“張陳。在西南方向則是血界母河——庇釁河所在的地域。接下來你好好在庇釁河內將血胎寶具恢復。躲藏在猩紅之都內的血祖事情全部交給我來解決,將一切罪惡的鮮血在此終結。”
“小心,當前的血祖恐怕手段不一般,‘鮮血王格’由她所控制,這裡可是她的主場。”
“我心中有數。”
張陳叮囑古晨一句而分道離開。古晨當前的實力張陳心中大致清楚,若是曾經的血祖對上古晨,後者是絕對擁有勝算。
然而在這一次兩人踏入血界範圍時,空寂荒蕪的場景給予張陳一種不太舒適的感覺,總感覺血界的這件事情沒這麼簡單。
庇釁河——由東向西近乎貫通整個血界,乃是最初血界的發源地。
追溯至史上第一位血祖,恐怕是在萬年多前,史前時期開始不久的時段。血界屬於最初建立的幾大界域之一,建立之初零間給予相當大的幫助而建立出一條特殊的庇釁河。
最初血界的發展都是以這條母河爲主體,在母河沿岸發展文明。
直到史前時期的結束,血界則開始在另一處建立猩紅之都,貴族血統的興起以及血祖的新型統治方式將庇釁河完全歸於自己所有,排除庇釁河周邊的一切人員。
以這樣的方式來保證庇釁河內血能的充沛,以備不時之需。
在整個零間對於血界的核心一直都有着兩種說法,一種是猩紅之都乃是血界的中心,血祖與鮮血王格都存在於猩紅之都中心公司某一處隱秘位置。
另一種說法則是庇釁河是真正的血界核心,而鮮血王格則是埋藏於庇釁河的某一處。
“庇釁河嗎?怎麼感覺與想象之中的有着些許差別?”
在張陳看來,庇釁河屬於血界的發源地,其內部蘊含着無盡生機,周邊必然是一副生機蓬勃的場景。然而當前顯現在張陳面前的場景卻已經是將庇釁河完全私有並現代化,血祖看來在這項工程上面花費了不少的人力與物力。
整條庇釁河竟然由現代化的設施完全封鎖,不讓內部任何一絲的血能外流。
張陳當前則是落在一巨大化全封閉時廠房的外圍,內部則包裹着庇釁河。整體廠房的電力正常供應,而且由張陳的感應看來,在這裡存在着鮮活的血界生物並非剛開始進入血界時一片死寂的模樣。
“在我看來最早的血界恐怕比當前血界要強大不少吧……庇釁河供給所有生靈能量與生機,其綜合實力必然強大。但現在卻由血祖的一己私慾將河流全方位封閉,僅僅讓庇釁河爲自身供應能量,對自身的強大有着幫助,但同時卻削減了整個血界其它生靈的可發展潛力。”
“所謂的獨裁統治嗎?”
張陳步行向着工廠設施走去,審視着整個工廠設施構造。
“看來籠罩着庇釁河的廠房附着強大的血能結界,這些負責看守與運營設施的血界生靈身體也是與結界全方位連接,二十四小時守候於此。只要有着外物穿過結界,所有的生靈都將獲知,而情報必然會第一時間通報給予血祖”
張陳沒有莽撞的行爲,觸動血祖可不是什麼好事,畢竟當前從遠處猩紅之都靜謐的情景看來,古晨還沒有與血祖發生衝突行爲。
“看能否與這裡的生物身體相融合吧……”
張陳從籠罩着庇釁河的巨大廠房一側繞行而上,確定其中一位穿着紅色制服,面容低沉正在進行例行巡邏而落單的中年工作者。
對於鮮血的掌控,張陳還是很有手的。自身化爲一滴血液在悄無聲息的情況下由對方腳跟處,混着血管流動而身軀的主體部分。
中年男人身體稍稍停駐一步,眼瞳變幻。
一秒不到的時間內,張陳則是將此人的身體絕對佔據而沒有改變其與結界相連接的體質。
“不知道以這樣的身體能否進入庇釁河的內部,總之儘量減少擾動吧。如果出現迫不得已的情況再動手……”
張陳向着廠房的內側前進,通過身份號牌,指紋驗證穿過層層通向內層庇釁河的結界,直到剩下最後一道需要瞳孔驗證時,一道聲音從後側叫住張陳。
“你……科諾夫斯,進入內層庇釁河做什麼?”
“例行巡查。”張陳迴應四個字,若是身後此人有任何產生懷疑的過激行爲,張陳將立即動手將對方全方位控制。
“昨晚的酒還未醒過來嗎?血祖大人的吩咐都給忘記了,在血祖大人身在庇釁河內的時間內,一切的內部巡查活動全部停止!”與
張陳對話的人員似乎是這位身體主人關係較好的朋友而沒有產生懷疑。
“什麼!?血祖在庇釁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