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法?民不報,官不舉,你放心,她這個人,最重臉面,絕對不會報警的!嗯,就這麼說定了,不過,這日子得算算,我大姨媽跟她一樣,這幾天怕是不成,咱們先不動聲色,等她先放鬆戒備,再找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再將其一舉拿下!”葉霜妃說着,揮舞着粉拳,一臉的興奮。
雲逸聽着,直翻白眼,這真的是親姐妹麼?
葉霜妃心滿意足的走了,雲逸躺在牀上,沒多會,噹噹,傳來敲門聲,雲逸頓起牀,打開門。
“你!”
葉雪妃雙臂抱在胸前,靠在門旁的牆壁上,道:“我來,只想跟你說一句話,你最好少聽葉霜妃的教唆,尤其是什麼夜襲,下藥,又或者霸王硬上弓之類的!你要敢那麼做,我會讓你,直接斷子絕孫。”
說完,葉雪妃倏地一下轉身,朝臥房走去。
雲逸沉默了下,好吧,這兩女,真的是姐妹,而且,真的是一胎同胞,心意相通的。
一夜安然。
翌日一早,雲逸如常在天光剛亮時就起牀,從自己的行李裡找出自己青衫馬褂練功服,洗漱後,穿好衣服,打開門,就看到葉雪妃一身白色的運動裝打門前過。
“你也練功?”雲逸詫異的看着葉雪妃,道。
“只是跑步!”
雲逸哦了一聲,看着葉雪妃的背影,跟下了樓,追着葉雪妃身後,“你那個來了,應該休息下比較好!”雲逸搭話的道。
葉雪妃頓一扭頭,道:“她連這個都給你說了?”
雲逸咳了一聲,道:“也不是她說的,我家的尋龍觀氣之術,可望氣觀色,從而辨識病症!”
葉雪妃聽了,卻沒回話,而是朝前跑着,“雪妃,今個也這麼巧啊。”跑出沒多會,從分出的一條別墅岔口,一個二十七八歲,有些胖的青年也穿着一身白色運動裝跑出,不過再看到雲逸之後,眸子頓一斂,一臉敵意的看着雲逸:“你是誰啊?”
“嗯?你問我?我是她男人。”雲逸撇過頭,看着這跟葉雪妃穿的
同款白色運動服的微胖的青年,沉吟了下,回道。
“她男人!”青年聽着雲逸的話,卻是冷呵了一聲:“我覺得咱們兩個,有必要聊一下!”
走到一旁,看着跑遠的葉霜妃:“你想聊啥?”雲逸一副要聊天的架勢,道。
“聊啥,聊拳頭!”胖青年頓一陣火大,掄起拳頭就砸向雲逸,他這身肉,可不是白長的,分量擱這呢。
雲逸嗯了一聲,不聊天,怎麼動起手了,頓一下閃了過去,胖青年頓接二連三的揮拳砸來,雲逸卻如散步一樣的躲了過去,沒片刻,胖青年就氣喘吁吁,掄不起胳膊:“尼瑪,有本事你別躲!”
“我又不傻,爲啥不躲,既然你打不動了,那我就先走了哦!”雲逸看着這胖子,搖晃了下頭,轉身追向葉霜妃。
“靠,尼瑪你別跑,咱們在大戰三百回合。”
雲逸聽着身後的咆哮,卻是搖晃了下頭,快步疾跑了一陣,追上了葉雪妃,兩人一前一後的繞着小區跑了一圈,而後,這纔回了別墅。
“知道,剛那個人他是誰麼?”別墅門口,葉雪妃突地開口的道。
“不知道,他沒說。”雲逸聳了下肩,無所謂的道。
“嗯,不知道不要緊,不過你很快就會知道他是誰的。”葉雪妃點了點頭,沒多說,踏着石板小路,進了別墅。
雲逸站在門口,卻是倒吸了口早春清晨的寒氣,這就是葉雪妃的反擊麼,不過她以爲這樣,就能讓他知難而退,可沒那麼容易。
葉氏大廈。
幾個開着豪車的青年直將車停到大樓門口,紛紛推開車門下車,五個人十分張揚,跩氣的取下墨鏡,頓惹來來上班的白領,紛紛側目的望來。
“我去,蘭博基尼,法拉利,勞斯萊斯,都尼瑪的豪車!”
“這都是二代吧!”
“這還用你說。”另一個白領也是一臉羨慕,自己投胎沒投好啊。
五個青年聚在一塊,直接踏着臺階進了大廈,來到前臺,一身形稍胖的青年,囂張的拿出一張打
印A6紙,朝前臺兩個接待美女一揚。
“這個男人,認識吧!”
前臺接待看着打印紙,雖說照片沒那麼清晰,但還是一眼就看出了上面的人:“嗯,認識!”
“給我將他叫出來,立刻,馬上,還有,妹子,長的不錯啊,留個微信啊,劉少我帶你去兜風怎樣!”胖青年說着,手臂拄着前臺,很是直接了當的調戲起前臺美女。
“這個!”前臺美女頓有點進退兩難,有心答應,但這麼多人看着。
“別磨嘰!”一旁一瘦高的青年頓有點不耐煩的道。
前臺美女頓不扭捏了,飛快的俯下身,寫下自己的微信跟Q,遞了過去,瘦高青年看着這紙,頓靠了一聲:“麻的,老子要的是這照片上的人,誰他媽的要你Q號,微信了!”
“他,不是我們公司的人!”前臺美女頓鬧了個大紅臉,而另外一個接待看着這脾氣不好的二少,連忙道。
“別給我找理由,我們既然來這找人,那他就跟你們這脫不開關係,我們只要人。”瘦高青年,不耐煩的道。
前臺小姐看着照片,欲哭無淚的解釋的道:“他確實來過我們公司,也鬧過兩次,但我們真不知道他在哪,他又沒有留電話,我們去哪給您找人去!”
“那我不管,總之,他跟你們公司有關係,我不管你們怎麼找,將他帶到我面前,不然,我把你們公司給砸了!”瘦高青年直接威脅的道。
“怎麼回事?”剛好上班的張世駿皺着眉,看着大廳裡亂糟糟的一片,頓衝着一保安問道。
“張總,來人是找那個雲逸的,就是那個鄉下來的土鱉,依我看,八成又是他在外得罪了什麼人,這打上門來了!”保安也是醉了,在這幹一年,都沒這兩天事多,還都跟那個土鱉逃不開關係。
“哦,那個土鱉人呢?”張世駿也是十分蔑視的用土鱉來形容雲逸,彷彿能出一點氣。
“昨天隨小葉總離開後,就沒見過,晚上也沒睡樓根底下,我們也不知道上哪去找人去!”保安哭着臉,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