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那是樂意,而且明白的告訴你,我就樂意當大叔的小三,這不叫人渣,而叫魅力,而且不只我,這還有二奶呢!”
白素那彪悍的嘴巴可是半點都不讓,拉過陳落仙,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我們樂意,你咬我們啊,還警察呢,居然還腦殘的追星,切!”白素直接鄙夷的看向柳若飛,道。
柳若飛聽着白素的話,也是眨巴了眨巴眼,我去,是自己聽差了麼,二奶,小三。
“哼,恬不知恥!”
“你說啥?你敢再說一遍,別以爲你是警察,我就不敢把你怎樣!”白素這會可是一肚子的氣沒處撒。
“你能把我怎麼樣!”柳若飛也是寸步不讓,針尖對麥芒的看着白素。
就在兩女劍拔弩張之時,門外又有人出現在門口,兩個穿着黑西裝的男子走了進來,目光四下的掃了一眼,這拘留室裡並沒有關押其他人,目光頓落在雲逸的身上。
繞過要打起來的白素跟柳若飛,來到柵欄前,看向雲逸:“你就是雲逸?”
“嗯,我是,你們是?”雲逸擡眼看着走過來的兩個黑西裝男,明顯沒有印象。
“是就好!”一個黑西裝男點頭說着,伸手朝着領口裡伸去。
雲逸見狀頓眸子眯縫了起來,精神繃緊了起來,下一秒就見這黑西裝的男子從懷裡取出一個大屏的手機,拿在手裡,用手指在屏幕上觸點起來。
嘟,嘟!
“到了麼?讓我看看那個姓雲的!”手機的喇叭裡傳出一個熟悉的聲音,西裝男頓轉過屏幕,對準了雲逸。
雲逸擡頭看着這屏幕,屏幕那一邊,應該是一個獨立的單人病房,而病牀上,靠着枕頭的一個男子冷笑的隔着屏幕看過來。
“你們兩個,朝後站站,將距離拉遠點,要將柵欄讓出來,對,好,就站在這!”樸浩澤冷笑的說着,看着雲逸。
“姓雲的,來笑一個,讓我給你拍一張照片,我好發到微博上,給你點點贊!”樸浩澤明顯又嘚瑟起來。
雲逸蹙着眉,看着屏幕那端的樸浩澤:“你
什麼意思?”
樸浩澤卻是冷冷一笑,道:“我什麼意思?當然把你踩到腳底下,然後跟碾臭蟲一樣的碾死你,哼,你以爲放出幾段視頻,就能動搖我的位置,讓我變臭?”
“我只想說,你真的太膚淺了,看看吧,現在網上的輿論已經站在了我這邊,而臭的人,是你,跟我鬥!”
“我告訴你,姓雲的,我不光要在輿論上碾壓你,讓你臭不可聞,這輩子翻不了身,我還會讓你去蹲監獄,嘿嘿,希望你的監獄生涯會十分的舒坦!”
“嗯,雖然我不知道監獄啥樣,但據說,裡面的人都很喜歡菊花哦,你可洗乾淨了等着!”
樸浩澤說着,陰冷陣陣的笑起來。
雲逸卻是冷眼的看着小人得志,猖狂無比的樸浩澤,道:“你就想說這些的話,那你可以滾了!”
“讓我滾?呵呵,現在被關在柵欄裡的是你,怎麼,你還想踹我麼?來啊,來啊!”樸浩澤隔着屏幕看着雲逸,很犯賤的道。
雲逸哼了一聲,拿着筷子的手腕一抖,一支木筷頓如子彈一般的射出。
蓬!
筷子就如同貫穿了豆腐一般,拿着手機的黑西裝男感覺手上一震,低頭一看插在手機上的木筷,頓背脊有點發毛。
“滾!”雲逸擡頭看着這兩個黑西裝男,道。
“誰人渣,有底了麼,腦殘粉!”白素看着對面的柳若飛,得意的道。
柳若飛面色閃爍了一下,道:“哼,誰知道里面的是誰,我又沒有看到,懶得理你們。”
“胸大無腦,現在公安局招人都看胸的麼!”白素毒舌的說道。
柳若飛才邁出兩步,聽到白素在身後這麼說,頓攥起粉拳,猛的轉過身,看向白素,道:“你該慶幸我是一個警察,不然我一定撕爛你的嘴巴!”
“切,要不要我等你脫了你這身警服,咱們來單挑!”
陸軍總醫院。
“那小子的事怎麼樣了?”身體情況大好,身體機能也在不斷恢復的許老爺子已轉到了普通的病房,放下手裡的報紙,許老爺子扭頭問道。
“爸,人已到了法院那邊,我們已經託人打了招呼,不過現在輿論壓力很大,而且雲逸他對自己打人的事情也沒否認,所以事實很清楚!”
許依人咬着脣,擡眼朝着老爺子的臉上掃去。
許老爺子卻沒生氣,而是很平靜的道:“也就是說,這個牢非做不可嘍!”
“嗯!”
“法律上的事,我們不能破壞,這個叫樸浩澤的什麼情況!”許老爺子說了句,沒繼續在雲逸的事上糾纏,反而轉向問起樸浩澤。
“爸。”
“說來聽聽,我倒想看看將我這小恩人逼到監獄的傢伙是什麼來頭!”許老爺子道。
雲逸的案子從警局轉移到法院,很快就做了判決,畢竟也不是什麼大案,要案,不過就是一個故意傷害,也沒致殘重傷,這種案子,其實大多都可以私下裡調解解決。
不過雲逸不想對樸浩澤低頭,樸浩澤也想要整雲逸,於是只能走司法程序。
案子判起來很快,雲逸也沒有翻供,很乾脆承認自己踹了樸浩澤,而做判決的法官也直接做了判決,以故意傷害,使人受傷,因爲傷勢達不到重度情況,判處雲逸拘禁,勞教六個月,但鑑於雲逸的配合,減爲五個月,並派往京郊第三監獄關押。
“五個月?”葉雪妃扭頭看向朱東海,而後豁的站起身,轉身而去。
朱東海也是有點惱怒,看着走下去的法官,這可跟事先說的不一樣,不僅僅關押時間長了,而且連監獄也給換了。
這可不正常!
“林啓,林法官,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朱東海直接堵住了做出這判決的林啓,問道。
“你需要什麼解釋,我們只是按程序辦事,而且整個事情都很清楚,量刑方面,我們也充分考慮了各種證據!”
朱東海看着林啓這一番說辭,雙手一下拎住對方的脖領,將對方按在牆上,盯着對方的眼睛。
“朱少,這裡可是法院!”
“好,你有種,擺我是吧。”朱東海說着,鬆開對方的領子:“咱們來日方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