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沒解釋,身體扭動的方雅完全就是一條美女蛇,讓他幾乎無法自持,而方雅身上傳來的滾淌溫度,更證明方雅體內的藥力還在,雲逸乾脆的一咬牙,伸手捏住方雅的下巴,而後將還流血的手腕的塞到方雅嘴邊。
方雅嗚嗚的叫了兩聲,雙眼眸子盯着堅定眼神的雲逸,感覺到從雲逸手腕滴落的血,意外的沒有濃重的血腥味,反而帶着一絲暖融融的熱流滑落咽喉,咕嘟,方雅吞下一口雲逸的血,下一秒,方雅體內就感覺到一股春風化雪的觸感。
“嗯!”
方雅只感覺渾身一陣的舒坦,鼻音哼唧了聲,身體的悸動似被溫暖的撫慰,之前那強烈的衝動一下就淡了許多,而頭腦也稍稍的退燒,恢復了些許理智,再看向雲逸,方雅的臉頰更多的是如四川麻辣火鍋樣的火辣。
時間靜怡的悄然流逝,過了好一會,方雅衝着雲逸眨了眨眼,雲逸擡起胳膊:“你感覺好點了?”
“你能起來了麼,我現在很難爲情!”方雅衝着雲逸道。
雲逸聽到方雅的話,頓大鬆了口氣,連忙從方雅身上躍下背過身,方雅掀起牀單一角,貓在葉霜妃的身旁,而一碰觸葉霜妃,方雅頓不能淡定:“不好,雲醫生,霜妃,霜妃的身子也好燙人!”
“什麼?”雲逸聞言,猛的一回身,目光掃過還半裸在空氣裡的方雅,不過卻沒停留一秒,快步的走到牀邊,手按在葉霜妃的額上,好燙。
“我被下藥,霜妃也很可能也被下藥了!”方雅這次也顧不得自己走光沒走光,反正該被雲逸看到的,一絲一毫都沒漏過。
雲逸點了點頭,因爲在剛纔雲逸讓葉霜妃昏闕沉睡之前,也碰觸過葉霜妃的身體,那個時候皮膚的溫度雖也有些高,但不過是血液被酒精刺激的結果,而這會,葉霜妃的身上卻感覺到燙手,之前因爲被方雅擾亂,心神不集中,也沒注意到葉霜妃的呼吸變得粗喘,身上也是汗津津的。
沒法子,雲逸只能再次割一回手腕,捏開葉霜妃的嘴遞到嘴邊,方雅
坐在一旁,眨着眼的看着雲逸給葉霜妃喂血,剛纔她就好奇的緊:“雲醫生,你的血真的是唐僧血啊!”
雲逸沒擡頭,道:“你能先去穿上衣服麼?”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告訴我,我就去穿衣服!”方雅看着不敢擡頭的雲逸,嘟着嘴,這要換個男人,那眼珠子早就瞪出來,目不轉睛了,換成她那些主播粉,更是巴不得她穿的越少穿好,這個人可好,張嘴就讓自己穿衣服,她身材很棒的有木有,多看一眼能死啊,難怪霜妃叫他古董,還真是夠古董的。
雲逸呃了一聲,這女人算是拿住了他的三寸,偏偏的他還沒轍:“我不是唐僧,只不過,我從一歲大時就開始浸泡藥浴,足足泡了十八年,藥力浸潤血液,強健體魄的同時,也讓我百病不侵,而這催情藥,並非病症,而是一種激發體內陰陽之氣的引子,你體內陰盛陽衰,自然就需要陽氣,而陽氣的來源就是男人,而我的血蘊含藥力,也就成爲解藥的替代品!”
“你這麼說,我明白了點,你的血其實也是一種包治百病的藥對不對!”沒等雲逸反駁,方雅就打斷的道:“別解釋,你就是唐僧,騎白馬的唐僧!”
“呃!”
“咯咯!”方雅嬌笑着,從牀上站起身,跳下牀進了洗手間,看着鏡子,手指擦過嘴角的血跡:“我可是個妖精,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半晌之後,方雅穿戴整齊的從洗手間裡走出來,回到臥室裡:“霜妃,還好吧!”雲逸點了下頭:“火氣已經褪下去了,讓她安靜的睡會!”
“你沒事吧!”方雅看着手腕被割了兩次的雲逸,問道,雲逸搖晃了下頭,道:“我不礙,割得不深。”雲逸說着,擡頭看向方雅,道:“你能給你的那幾個朋友打個電話麼,看看她們有木有什麼症狀!”
方雅詫異的看了一眼雲逸:“你懷疑什麼?難道我們被下藥是在婚禮現場?這不太可能吧?”
“我也不確定,但你問問你那些同伴,總能排除一種猜測不是麼?”雲逸道,
因爲有之前方雅的警告,雲逸可謂十分的小心,但他還是沒想到,最後還是中招了,如果自己的血沒用,那後果,雲逸幾乎不敢往下想。
方雅聞言也有點擔心起來,她跟葉霜妃還好,在賓館房間裡發作,哪怕吃虧,也有限,但要是在婚禮現場,催情藥發作,那可就有大樂子了,那可是名譽掃地,顏面無存,方雅急忙忙的拿出手機,然後撥打了過去:“圓圓麼,你們就在門口?什麼意思?”
方雅話音還沒落,雲逸就聽到外間客廳連着玄關的門傳來一聲電子鎖的叮鈴聲,“小雅,我們一起上來了,霜妃怎麼樣了,耍酒瘋耍的厲害麼!”
方雅掛斷手機,目光朝雲逸看去,雲逸更是面色凝重,這時間點掐的太巧了,是巧合,還是早有預謀,雲逸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臥室門外,已有女生衝了進來。
“咦,霜妃居然睡着了,這可不是霜妃的一向套路啊!”
“不是睡着了,而是被雲醫生按了昏闕睡穴,不然,怎可能這麼安靜!”方雅雖也有一肚子的狐疑,但看到幾個閨蜜,卻只能將狐疑放回肚子:“你們沒事吧!”
“我們能有什麼事,蓓蓓還怕你們有事,叫我們一起上來,生怕你們兩個看不住霜妃,看來我們是白擔心了!”
“金蓓蓓!”雲逸聞言,眸子一縮,“蓓蓓,你這次可失算了,我就說有云醫生在,霜妃一定會好好的,你看,我說中了吧!”
“呵,我還一直擔心呢,畢竟那一杯酒是我勸她喝的,她要是真耍起酒瘋來,我這心裡可是過意不去,我看看霜妃,沒關係吧!”金蓓蓓笑着看向雲逸,心裡也是一肚子的狐疑,怎麼會什麼都沒有發生呢?
桌上的水明明被喝過,難道只葉霜妃一個人喝了,還是那藥是假的,金蓓蓓走到牀邊,伸出手背撫了下葉霜妃的額頭,雖有點熱,但卻不燙手,伸手掀開被單,衣服也是齊整,沒有撕開的跡象:“看來,還是雲醫生厲害,在以前,每一次喝酒,我們最頭疼的就是霜妃,她安然就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