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沒想到臨了,這黃老邪還這麼的爲老不尊,居然公然的搶人,還真是一個老不休。
雲逸一步上前,頓拉過徐織月的手臂將其拉到身後:“呵,藥王還真是霸道,莫不成還想要強搶民女不成,可真的是讓人大開眼界!”
黃老邪聽到雲逸的狡辯,頓有點着惱:“你別亂扣帽子,老夫不過是想換一個地方爲這位女子醫治而已!”
雲逸聽了卻是嘴角冷笑,看着黃老邪道:“醫治就不必了,你那兒子徒弟不已說過了,她壓根就沒病,你不是說你兒子徒弟醫術過人,你信不過?”
雲逸反將一軍。
黃老邪眼皮一挑,心下有點憤憤的看向雲逸。
雲逸卻是不依不饒,既然撕破臉,那也沒必要留面子繼續道:“既然您老是藥王,那晚輩還真的是想問一下,沒病要如何治病?”
黃老邪聽着雲逸的這一問,卻是沉默下來。
沒病要如何治病?
“怎麼,答不上來?”雲逸輕笑的看着黃老邪,中醫是道,醫不分家,醫術爲表,道爲裡。
而所謂的道,又離不開儒,其實也就是一種辯證,既然對方的醫,還有爭執,那自然是要扳扳手腕。
黃老邪沒開口,站在黃老邪身後的黃龍庭卻是一步站上前:“哼,這有什麼不好說的,沒病治病那本身就是有病!”
雲逸聞言,呵了一聲:“黃兄還真的是快人快語,不過我倒想問一下,這病要怎麼治呢?”
站在雲逸身後的徐織月卻是一翻白眼,雲逸這話什麼意思麼,沒病找病那豈不是說她?
嘶!
雲逸倒吸了口冷氣,卻是徐織月伸出手在雲逸的腰後擰了一下,貝齒還咬着,要不是雲逸是護着她,徐織月這會都要撲打過去。
黃龍庭聽雲逸再次問,頓呃住了,他雖自負醫術超羣,但實際上,他資質平平,自負不凡。
加上如今這年月,科技爲主,黃家本家的中醫本早就被丟的七八
,也就只有黃老邪這一個藥王在那撐着,而本家以及旁支大多經商,開醫院,賣醫械。
可以說是從醫就商。
黃龍庭怎可能還沉得下心,好好的學醫術,不說如花花紈絝一般每日玩樂,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沒病治病是病,那這病得要怎麼治?
黃龍庭腦子裡想了一圈,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而後就看到徐織月居然在背後跟雲逸鼓搗,卻是有點氣火上涌。
這不是公然給他戴綠帽麼。
“你們在做什麼呢,織月你怎麼能這麼不知矜持!”黃龍庭頓怒道,說着,一步上前,就要去拉扯過徐織月。
一副好像徐織月是他女人一樣。
徐織月都蒙圈了,你能不能不這麼自作多情啊,我們今個才第一次見面好不好。
還有,本小姐怎麼就不矜持了。
“你讓開!”黃龍庭看着擋在身前的雲逸,頓一伸手就要拔開雲逸。
雲逸看着這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甚至還有點被寵壞了的黃龍庭,頓哼了一聲,手臂一揮,撲上前的黃龍庭頓朝後一個趔趄。
不過這還沒完,對方這麼莫名其妙的跑來一鬧,甚至還拿出這狗屁的百花散,雲逸想想就一陣氣惱。
他都想不出如果不是他有尋龍氣在身,壓住了這西域曼陀羅,他們四個會幹出什麼事來,畢竟那種神魂遊離天外的狀態,發生任何事都有可能。
當下,雲逸掌中使尋龍氣吸了些百花散,信手一揮之際,頓將這百花散射了黃龍庭一臉。
這百花散無色的粉末一散開,就如同塵埃一般,竟的肉眼難見。
雲逸也是暗自屏住呼吸。
黃龍庭可沒有這防備,蹬蹬朝後退了兩步,而扶着黃老邪的美婦頓一伸手就從抱住黃龍庭。
“庭兒,你沒事吧,老頭子,你倒是能管不能管,他們這完全沒將我黃家放在眼裡!”
美婦也是尖聲的怒道。
黃老邪嗯
哼了一聲:“閉嘴。”說着看向雲逸:“小子,你……”
黃老邪還沒開口,一旁卻是異變突生。
“庭兒,你怎麼了!”
“呵呵,好軟。”黃龍庭吸入百花粉,竟是很快就出現了幻覺,甚至過程比雲逸幾人發作的還快。
或許是因爲對方的體質,又或者是這黃龍庭平素經常服這百花散,不然也不好解釋這黃龍庭會隨身攜帶。
雲逸看着這黃龍庭轉過身,竟是一頭拱在美婦的懷裡,按說這種,可以說是撒嬌。
但是,對方可是二十七八的男子,這個撒嬌,可就有點……
咳咳!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更過火的事情發生了,撕拉,黃龍庭竟一把撕破了美婦的內衣,還一使勁的朝美婦撲去。
“快,快,我要上天了,讓我爽!”
服了一點百花散的雲逸自然理解黃龍庭的這反應,對方這是完全屈從幻覺,這就是西域曼陀羅的可怕。
一種讓人陷入迷失的魔鬼之花。
雲逸都要慶幸自己剛纔及時的醒來,不然白顏良三人真也要這麼浪起來,那可就有的樂子看了。
“啊,庭兒,你醒醒!”美婦也被黃龍庭這“不要臉”的舉動給嚇到了,這可是大庭廣衆之下啊!
而一旁的黃老邪更是氣的五竅生煙,這簡直就是丟盡了人。
在看向雲逸,黃老邪的牙齒都快咬碎:“你居然給我兒子使百花散,你好無恥!”
雲逸看着黃老邪,卻是道:“這可是你兒子的東西,還有百花散雖厲害,但還不至於發作這麼快,你兒子看來沒少用這個。”
“還有,這百花散也應該是算是毒吧,真不知道堂堂的藥王還煉毒,是不是違法犯罪!”
雲逸盯着黃老邪道。
黃老邪怒視着雲逸:“好,好,好,我黃老邪今個算領教了!”說着黃老邪一轉身,走到黃龍庭的身後,如樹皮一般的手爪一下抓住黃龍庭的後脖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