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扭回頭看着任瀟瀟:“這裡是我家,就算是母老虎上門,我也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說是不是!”
“你說我是母老虎?”
雲逸從盆內拿出一塊切好的牛裡脊,直丟在瞪圓張開嘴的任瀟瀟的嘴裡,任瀟瀟下意識的閉嘴咀嚼了兩下。
“你還說你不是!”
任瀟瀟的神經頓反應過來:“雲逸,你這個沒品的混蛋,你……,啊呸,呸!”
“有種,你給我站住!”
任瀟瀟吐着嘴裡的肉,擡起頭看向趁機跑掉的雲逸,頓要追,卻被任國爲一下拉住胳膊。
“哥,你放開我,他欺負我!”
任國爲也是頭大如鬥:“好了你,咱們可是上門求人的,哪有你這麼張牙舞爪的,沒趕你出去都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了,你就消停下!”
“張叔,麻煩帶個路。”
任瀟瀟卻是咬牙切齒,一臉忿忿不平,看着雲逸消失的月門,你給我等着,本姑娘先忍你一時片刻。
“少爺,這女人可還真是頭母老虎,這是要吃人啊!”張守仁在一旁說道。
“你想說啥?”
“嘿,這麼烈的母老虎,也就少爺你訓的服。”
“滾蛋,我跟她啥都沒有,別亂嚼舌頭,讓雪妃聽到!”雲逸翻個白眼,雲逸確實沒對任瀟瀟有什麼想法,儘管任瀟瀟那東北美女的個性,挺爺們的。
來到廚房,雲逸調好醬汁,將肉分別炮製,又有保鮮膜罩住,按部位不同放好,直等晚上醃製好,就開整。
“我去前面瞅瞅,你帶人將炭弄了。”
“哎,交給我好了!”
雲逸出了廚房,來到前院的廳堂。
雲逸一進門,就感覺到一雙犀利的眸子掃過來,不以爲意的坐在上首的椅子上,看向任國爲,開門見山的道:“那位去找你了?”
任國爲搖晃了下頭,道:“我這級別可不敢讓省長上門找,對方沒出面,倒是省長夫人跟我妹子是一個單位的,而且是上下級,在
手機微信裡說了兩句!”
“這不,我還在班上,就被她給拎出來,馬不停蹄的過來了!”儘管這不是公事,但任國爲卻是不敢有一點的怠慢,哪怕對方都沒露面,更沒張口!
但任國爲要是沒有這點眼力見,他也不用想仕途了。
不過任國爲也沒一開口就讓雲逸怎樣,他也不是那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把自己當一個人物,雲逸既然敢攆人,那他要真讓雲逸怎樣怎樣,指不定連那一點情分都沒了。
何況對方可還是自家的恩人。
“哦?”雲逸聞言,扭頭看向任瀟瀟:“這麼說,人是你拉來的!”
任瀟瀟看着轉頭看來過的雲逸,咬着脣哼唧道:“是啊,好心好意的幫你拉個關係,你就這麼狼心狗肺的對待我!”
雲逸翻了個白眼,看着一臉我可是爲你好,你卻恩將仇報的任瀟瀟:“你可還真是好心好意,不過下回你在自作主張的時候,能不能只會一聲!”
“喂,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啊,好像我坑你一樣,再說,你不是醫生麼,你難道不接病人的,哪有將人往外趕的,你可真牛,省長啊,你都牛逼上天了!”任瀟瀟擠兌的道。
雲逸卻是翻個白眼,頂了回去道:“拜託,我是大夫,這沒錯,但是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雲家大門外掛了開業迎客的牌子了!”
“這是家,不是醫館,真要是求醫問診,可以去我京城的天下醫館,我自然是歡迎,但在這,我是回來過年的!”
雲逸一眼瞪過去。
“哦,這裡難道不開門的麼?”任瀟瀟愕了一下,眨眼看着雲逸道。
“你覺得呢,我爺爺二十年前就不在出診,這些年偶有慕名而來的病人,也多是看緣分,或者是真的有疑難雜症,我爺爺纔會出手,大多收看病人,也多是給我積攢經驗!”
“但我雲家確實早已不行醫,你的懂?”
“現在我雖開了天下醫,但這次回來,也是放假過年的,而看看來的是什麼人,那個省長的秘書去年來我家,可是要拆
我屯子,而且後來還招了拆遷大隊過來,我想任縣長你應該還沒忘吧!”
“現在,你給我找這事,看到那個張秘書,我就添堵,我欠他丫的。”雲逸拍着椅背冷呵的道。
呃!
任瀟瀟眨巴了下眼:“還有這事呢?”
任國爲在一旁點了點頭,道:“我確實有接到過這方面的暗示,也聽過到電話,不過我沒想到還有這麼一碼!”
任瀟瀟嘟着嘴,道:“那就算你有理好了,我會回去說清楚,不過這病你給不給治啊,其實我們科長人很好的,對我們這些手下也很體貼,雖是省長夫人,但從來都不端架子的!”
“只不過,她人好,但命不咋好,第一胎就生個智障兒,還傷了子宮,很難再孕,這些年一直貼心照顧那個智障孩子,她眼瞅着就快四十了,這次國家開放二胎,我們一直都在勸她在要一個!”
“不然這以後的日子咋個過,你知道這一次人家過來,下了多大的決心麼,結果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你真的很混蛋你知道不!”
任瀟瀟越說聲越大,越說越生氣,狠狠的瞪向雲逸。
“你就算跟人秘書有仇,你就算不待見人省長,就算你是在放假,但你就這麼傷人心,你還有良心麼你,你就不怕晚上睡不着,虧你還叫小佛爺,一點慈悲心都沒有!”
“瀟瀟!”任國爲看着雲逸的臉色,頓連忙叫道,他這妹子,就是說話直腸子,也虧得是個女生,不然早不知捅多少的事。
雲逸擡眼看向任瀟瀟:“我這在你眼裡,就是一個沒良心的混蛋唄,那你還來找我?”
“呸,要不是你醫術好,誰找你,就說你到底治不治,你要是不治,哼,你看我回去不做個專題專門曝光你!”
“大標題就是無良村醫,欺世盜名,小標題就是,流氓無賴,專挑美女下手!”
雲逸聽這,差點沒一口茶噴出來,擡起頭看向咬牙切齒的任瀟瀟:“你可還真敢說哈!”
“我還真敢幹呢,別忘了我是幹嘛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