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藏抱着綠櫻,口中輕聲安慰,雙手撫慰着她。
梵藏說道:“我們不在這裡做了,我是醫生,我能養活你呢!”
“嗯!那我們回家吧!”綠櫻擦乾眼淚,對梵藏說。
“好吧,我們回哪裡家啊?”梵藏有些疑惑,迷迷糊糊的問。
“傻瓜,你是醫生,我們當然回去醫館啊!”綠櫻輕輕吻了他一下。
梵藏牽着綠櫻的手,二人一路遊蕩着,好像在夢中一般,到了自己的醫館中。綠櫻服侍着梵藏脫下鞋子,幫他倒上茶水,而後偎依在他身邊,雙手抱着梵藏的後腰,幫他揉捏着。
好熟悉的感覺啊,真是舒服。梵藏喝着香茶,享受着嬌小可人的綠櫻按摩,心中感覺愜意,只心中總是隱隱的有些莫名的憂慮。
綠櫻漸漸停下手來,鑽到梵藏懷中,擡頭親吻愛人的嘴脣。身體和小手在他大腿上摩挲,梵藏心神盪漾,一手摟住她肩膀,一手撫摸在她胸口……
“嗯——”的一聲,綠櫻發出一聲無助的呻吟,梵藏喘息的拉開綠櫻的衣衫,低頭吮吸,二人呼吸急促,滾到在地板上……
綠櫻心中無限甜蜜,就連那下身突然的刺痛,也是包含着梵藏的愛意。二人身體膠織,口舌纏繞。溫柔的纏綿過後,梵藏在綠櫻身上開始猛力聳動起來……
綠櫻鶯聲燕語的呻吟,由低而高,梵藏的喘息也是越來越粗重,當二人前後劇烈撞擊的節奏漸漸攀上愉悅的高峰時,綠櫻腰肢突然挺起,雙腳纏在梵藏的腰上!
梵藏更是抱緊綠櫻,身體的幅度突然加大起來!猛烈的顫抖中,二人呼吸劇烈的恨不得將對方的氣息全部吸進身體!……
炙熱總要冷卻,激烈也會平息,綠櫻身體柔軟的好像抽取了所有的骨頭!梵藏也是渾身大汗淋漓,趴在綠櫻身上,一動也不能動了。
梵藏迷離的眼神,漸漸清晰,看着媚眼如絲的綠櫻蜷縮在自己身體下,心中升起一些揮之不去的東西,事情好像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啊?…………
窗外天色漸漸放亮,梵藏心中的疑問卻越來越深……
…………
張凡的氣息消失了!阿肯反覆聯繫呼喚張凡,卻得不到任何迴應。他的心沉了下去,難道他真的死了?(不可能啊,他是主角啊?)阿肯忍住衝進盆地裡的村鎮中的衝動,心中仔細盤算。
如果張凡沒死,二人聯繫不上,只有兩個可能:一,二人直線距離超過了五十公里,這個不是沒有可能,這個村鎮裡有連接遠方的某種傳說中的傳送法陣,而張凡被傳送走遠了;二,就像本藏一樣,進入了某種結界,這個可能性最大,那個古怪的村鎮很有可能有某種結界,張凡一旦進入,就無法和外界聯繫!
自己爲什麼不在張凡進入之初,就嘗試聯繫一下呢?那樣是否有結界,就一清二楚了!後悔藥沒得買,只能以最大的可能做估算了。
假設張凡說的狐狸精的那個幻境是真實的情況的話,那麼,一進入這個結界,就意味着他開始被村鎮同化。而這個村鎮中的人白天是會消失的,只有在傍晚時分,纔會顯露身影。
這就是說,張凡被同化的時間,只有一夜!如果不被同化就只有兩個下場,一是張凡破解了村鎮的謎團,這個可能性比較小;二是被殺!沒有第三種可能!當然如果出現被什麼高人救出的狗血情節,也是和第一種情況是差不多的。
看來張凡所描述的胡媚娘提供的信息,並不全面,只說會被同化。這樣的話,張凡就真的危險了!他會陷入要麼被同化,要麼就死的尷尬境地!按照張凡的性格,只要同化不嚴重損害到他的價值觀的話,那麼有暗櫻在一旁,他爲了暗櫻的存活也會選擇被同化的!
而既然幻境要同化外人,是不可能做出讓外人很反感的違反他價值觀的事,只會潛移默化的轉移他的注意力。不然被同化者內心激烈反抗,抵禦這種強制性的同化,恐怕很多被同化者會選擇抵死不從的!這就違反了同化本身的性質。
那麼現在可以推斷出——張凡已經被同化了!
阿肯嘆了口氣,自己還是慢半拍,要是在張凡進入之前就能有所警覺就好了。聽了張凡的幻境描述,還讓張凡涉險,真是不可原諒!
不過自己幸虧沒有進去,還能夠在外面想辦法。張凡是有信仰的,在幻境中只要時間不是很長,被喚回的可能性比自己要高的多。要是換自己進去,阿肯搖搖頭,自己的定力低,又沒有什麼信念支持,一旦被幻境迷惑,恐怕是無法自拔的!
現在想辦法如何營救張凡吧!阿肯分析推斷完張凡目前的可能景況,開始琢磨如何破解幻境。阿肯帶着威利斯圍着村鎮盆地外圍轉了一夜,仔細掐算方位,發現這個村鎮幻境的方位不定!看來要麼是自己的掐算被幹擾,要麼本身這個幻境就在變換中,或者兩者皆有。
如此看來,想要破解這個幻境,就相當的麻煩!靠推算破解要花費許多時間,張凡被同化時間越長,就會越危險,自己是沒有多少時間的!
剩下只有自己從外圍強行突破,或者有誰在內部破壞。內部破壞嗎?張凡暗櫻恐怕是指望不上了,二人或者已經被幻境所迷,不知在哪裡逍遙快活呢。
看來只有自己在外面硬來了!希望就算不能破解,也能引起張凡在裡面的警覺,或者把幕後的狐狸精給引出來,再想辦法!
晚上的幻境可能有結界保護,最佳的機會應該是在凌晨幻境轉換的時候,任何的兩種性質轉換時期總是最薄弱的時刻,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嗯,天就快要亮了,‘精準的懷錶’已經顯示了日本這個時期,凌晨時分就要到來……
阿肯駕駛着威利斯來到盆地的側面,這裡離開張凡進入的村口有一段距離。要知道任何的防禦,正面總是最強的,背後或者側面總是相對要薄弱一點。因此攻擊村口是最差的選擇!
如果把這個村鎮看成是一隻巨大的動物。那麼打擊它的後面,就像打擊動物的屁股,雖然能夠出其不意,但屁股上的打擊總是雖痛卻不會致命!最好的部位應該是它的側面,這裡打擊面大,打擊點多,腰部頸部衆多的要害都會在側面被暴露。
這是阿肯無法測算幻境的弱點,用概率法推算出的打擊方位。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進這個盆地時,兩架殘破的幽靈戰機向着村落一側的房屋俯衝下來!機艙裡的骷髏獰笑着按下機炮發射按鈕,靈力子彈噴射而出,狠狠的掃射着一棟最高的房屋!
阿肯站在高處,取出藍色望遠鏡,遙遙的觀看戰況。仔細計算評估‘零式雙連擊’的攻擊效果。靈力子彈如雨般侵透進建築中,並沒有引起結界的反彈,只是如雨落在湖水中一樣,看不出有何反應。這纔是最可怕的!
阿肯眼光閃爍,細細的觀察村鎮中發生的細微變化,哪怕一點點微小的痕跡!靈力子彈輕鬆地穿透屋檐瓦片,射入房屋中,只是那在靈力子彈與屋檐或牆壁穿透的剎那,在建築表面,以靈力子彈爲圓心,盪漾起層層的細密波紋。好像雨點打在水面濺起的漣漪。
阿肯放下藍色望遠鏡,嘴角彎起一絲得意的笑容。果然是假的幻境啊!看來這個結界還有削弱術法打擊的效果!恐怕這還是平時的防禦,真正的防禦結界並未打開!
六輪常規打擊結束,村鎮卻沒有任何反應。村中的人影在晨光中漸漸消失,彷彿晚上纔是他們工作的時候,白天卻是要回去休息了。作息時間與正常的人類聚居地正好相反。
“沒反應?嘿嘿,下來的炸彈,我看你再沒反應!”阿肯冷笑道。
幽靈戰機交錯着拉起,在空中盤旋着尋找投彈最佳位置。
村鎮中央空蕩蕩的寺塔頂層,白衣陰陽師負手而立,遠遠看着兩架幽靈房戰機的肆虐。嘴角也是彎起一絲輕蔑的冷笑,“真是奇怪的傢伙,這是什麼法術?但就這種程度的攻擊,也想給這裡造成什麼傷害嗎?不過這小子卻有點不凡,居然能找到這個結界的弱點。”
身邊空氣顫動起一層漣漪,豔麗的紅衣女子在他身邊現出身形,也看着阿肯發動的零式攻擊,不以爲然的笑着說道:“孩子們都去看熱鬧去了。哦,外面的小子這是在幹嘛?這是什麼法術,好奇怪啊?這種就像放煙火一樣的攻擊能有什麼用?”
“我跟你說啊,那個裡面關着的小傢伙,居然是個退魔師!呵呵,想不到啊!小白和阿花想去勾引他,都被他無意識的擊傷了。連那隻好色的浩翔都被二人重傷!很不簡單呢!”紅衣女子有些幸災樂禍,貼在白衣陰陽師的耳邊親密的輕聲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