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們一定聽您的話。”頭巾男求生欲極強,趴在地上老實無比的應聲道。
特麼我知道你在,我還敢跑這邊抓人嗎?要不是上面的要求達不到,我怎麼敢冒險來這裡。
“對了,最近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嗎?”齊諾直接坐在頭巾男身上,饒有興趣的問道。
最近他沒怎麼關注過香波地羣島,因爲這裡並不用他擔心什麼,甚至原本在這裡的波拉與莎拉都被他派到其他地方去了。
臉色微微古怪的頭巾男與兩個腫着連都小弟面面相窺,感情這位爺還真是纔回來就被他們遇上了。
“爺!最近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就是今天一號樹的拍賣會要開啓了,上面要求我們多抓些奴隸回去,所以這才冒險到了您這邊。”
頭巾男看了眼兩個手下,心領神會的高胖與矮瘦連忙點頭。
若有所思的齊諾喃喃道:“拍賣會嗎?所以你們抓到人了?”
“抓是抓到了一個,就是一個白髮老頭,沒費我什麼事,看起來到是挺帥氣的,我覺得應該會符合一些貴婦的要求,但是上面不滿意,所以我們又被打發回來了。”
說到此事頭巾男一臉鬱悶,但是齊諾臉色卻微微古怪,不會是他吧。
“所以我們真的是迫不得已才……”
齊諾不耐煩的拍了拍頭巾男的頭,後者頓時閉上了嘴。
“好了,我可以放過你們,以後你們可以來這裡抓奴隸,不過只限是那種敢在我地盤搗亂的傢伙,那些人可不受到我的庇護。”
長久以來的大棒打壓的夠久了,該給點蘿蔔吃了,順便還能讓他們樂意至極的維護規矩,一舉兩得。
誒!都說玩戰術的心都髒,實際上真輪起來,這些看似你賺了,實際上已經成爲別人利益的基礎齒輪了,並且你還會絲毫察覺不到,拼命的去轉動維護。
面具下輕笑的齊諾,把握一把武器道:“而其他人,你們若是敢伸出半隻爪子!”
唰!
一把明晃晃三菱利刃插在三人面前,恰到好處映照出三個人慌亂眼的睛,讓他們身體微微一哆嗦。
樹的影人的名,當初兩年前例子還擺在那裡,這片區域可是時到至今纔有人敢偷偷摸摸試探,跟別說本人出現了。
齊諾語氣很平淡的繼續道:“後果自負哦!”
“不敢不敢,我們一定聽爺的話,遵守您的規矩。”
三人額頭上的汗在狂冒,根本不敢有其他一點想法。
“那行,乖乖回去跟你們上面好好說說,畢竟不請自來的客人,可沒那麼好招待哦。”
客人是誰?這還用問!自然就是齊諾,頭巾男可謂是清楚無比。
刀刃抽走,頭巾男身上一輕,就看着齊諾把玩手中短刃朝着原本的目的地十三號紅樹前去,逐漸消失在了他們的眼中。
這才讓三個趴在地上的傢伙鬆了口氣,如同鹹魚一般翻了個身,躺在地上一副劫後餘生的樣子。
“呼!真特麼的不知道是走運還是倒黴,竟然遇到這個怪物,沒想到最後還放了我們,還改了一下他的規矩。”
頭巾男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能感慨自己太難了。
“頭!那人是誰啊。”高胖的手下疑問道,旁邊的矮瘦的傢伙也點了點頭,一副疑惑臉。
“嗯!你們不知道?不過也對,畢竟沒人敢提起他的名字。”
頭巾男再次翻身,看着鼻青臉腫的兩個傢伙,露出一絲後怕的神色。
慶幸道:“幸虧你們倆有點眼色,知道該用什麼態度,那位怪……那位爺當初可的真的可怕。”
原本想說怪物的頭巾男連忙停住嘴改口,想到當初那位爺在的時候,可是誰敢亂說話,誰就會不明不白的死了,還找不出頭緒。
“算了,說這些你們也不明白,畢竟你們只是一年前纔來這裡的,你們只需要明白,千萬不能隨便說那位爺的壞話,不然就會……”
頭巾男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吐着舌頭,讓兩個手下嚥喉咕嚕的動了幾下。
見兩人聽進去了,頭巾男繼續道:“這片區域就那位爺管理的,敢到這裡來就要守他的規矩,當初不知道多少人用血來銘記。”
齊諾當初的事情,硬生生被頭巾男給說出一副哥雖然不在,但是哥的傳說依舊流傳的感覺。
兩位跟班如同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全然一副後知後覺的後怕之色。
“走吧!將那位爺的消息跟上面說一聲,我們這炮灰算是完成任務了。”
心知肚明的頭巾男只能無奈一嘆,帶着兩個跟班回去,不過感覺似乎好像忘記了什麼。
但是既然想不起來那就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頭巾男直接就放棄了。
而不遠處兩個人躺在地上,肩膀上一攤血跡,渾身麻痹,只能瞪着眼睛,眼睜睜的看着他們的頭走了。
還有我們啊!我們還能搶救一下!!!
……
十三號紅樹,夏琪的敲竹槓酒吧。
門鈴聲輕輕響起,一道身影推門而入,而正在吧檯抽着煙看着新聞的女人擡起頭看了過來。
“咦?還真是稀客,沒想到你竟然還活着,我就說你小子沒那麼短命。”
“芍姨說笑了,像我這種禍害,只能可能死,當然是活的好好的啦!”
帶着面具的齊諾坐在了吧檯前,從剛剛見到齊諾開始就調製起酒的夏琪,將一杯酒放在了齊諾面前。
“這杯算我請你的,我可記得某人走投無路,硬生生被逼自爆了呢!可讓三個丫頭哭的慘兮兮的,一副要爲你報仇的樣子。”
齊諾訕訕一笑,面具上也是同步出尷尬的表情包。
“我可真不知道若是你口中出現大事,會是個什麼情況咯。”
夏琪白了齊諾一眼,不過還是很欣賞齊諾,當初她動用了很多手段也只是查到齊諾並沒有死,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