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爲什麼血骨海賊團會找你?”齊諾看着角落的小姑娘,詢問道。
而羅賓也將手中的書默默的塞進齊諾的口袋,實際上就是被齊諾收入隨身空間,然後單手撐着下巴看着齊諾怎麼拐小朋友。
因爲太過熟悉,齊諾心網直接就感受到羅賓的想法,心中吐槽。
齊諾:呸!我怎麼可能拐小孩,雖然我手下有一二三……emm。
一臉戒備的小女孩看着桌子上的肉與半盤的水果沙拉,嚥了咽口水。
齊諾一看頓時瞭然,直接手中出現一塊布與一盆水。
“來!洗洗吧,作爲一位女生可是要隨時保持乾淨的喲,而且洗乾淨了那些人可能就認不出來咯。”
一邊輕笑的羅賓,眸中充滿了你還說你不是慣犯的意思。
這種絲毫不掩飾的意思,齊諾心網隨便一感知就能明白。
心中微咳,當做不知道。
而看着面前的熱水以及潔白的毛巾,這個小女孩只是沉默的杵着。
齊諾也不強求,將毛巾遞給羅賓,接過毛巾的羅賓自然明白齊諾想讓她照顧一下這個小姑娘。
從小就照顧軟趴趴的齊諾,她自然熟練無比,所以齊諾安心轉身看向酒館內。
而猛男肌肉團爲首的那個疤痕男,也正看着齊諾這裡,兩人都沒有出聲只是默契的點了點頭。
他明白自己這種樣貌只會嚇到人,即便他喜歡小孩子,他也只會遠觀。
此時酒館內,其他的客人聽見是血骨海賊團,一個個趁着現在的空擋,直接跟猛男肌肉團的人道歉一聲,然後就都灰溜溜的跑了,反倒是讓他省心了。
只是轉身看向吧檯的老闆,歉意道:“抱歉了,老闆,看了接下來損壞是不可避免了,到時候店內的損失就讓我來賠償吧。”
店老闆是個老頭,抽着煙,身上也都是傷痕與紋身,顯然年輕時候也不是善傢伙。
擦着杯子的他擺了擺手,頭都不擡一下就直接道:“儘管折騰,說什麼賠償不賠償的,讓你下面那些小子別沒事就給我秀肌肉還挑眉,每次我都想錘他一頓。”
傷疤男冷臉難得的露出一絲尷尬之色,而他手下的那羣肌肉男卻是哈哈大笑,各種擺弄着姿勢秀肌肉。
而酒館外,一陣腳步聲凌亂的傳來,齊諾微微一聽就知道這是沒有任何訓練的一羣人。
但是卻有一個噸位極其高的人存在,因爲桌子上杯中水微微震動着。
身體能夠感受的到地面顫抖,一個三米多高大胖子,一頭撞碎大門,直接走了進來。
血盆大口正在吃着一隻牛腿,正在意義上的血盆大口,因爲他吃的是……
滴着鮮血,彷彿就是剛剛從活牛身上拽下來的,一層熟的牛腿。
所有人的臉色都微微一變,不是因爲害怕,而是因爲噁心。
上面的毛甚至都沒有去掉,就被一口口的吞吃下去,只剩下一根鮮紅的骨頭被扔在了地上。
“船長!就是他們,他們將那個我們準備獻給您的小丫頭給藏起來。”
酒館內的所有人都眼神一凝,而齊諾則眼神逐漸不善起來了。
獻?
根據他的資料,血骨海賊團的船長,格匹有傳聞愛食活人,尤其是八至十二歲的小孩子,他原本以爲只是傳聞。
因爲很多海賊都希望讓自己的兇名外傳,這樣纔會更加有名而吸引到人手。
而眼前這個格匹恐怕是真的食人,這樣的話齊諾可就無法心態隨意了。
然而吃下牛腿的格匹隨手摸了摸嘴上的鮮血,如同抹開的口紅一般鮮豔無比,看着面前的一羣肌肉男。
咔嚓咔嚓的活動了幾下脖子,露出一個恐怖的笑容。
“這裡沒有……”
傷疤男話未說完,臉色卻是一變,身上肌肉鼓起,整個人都膨脹了幾分,胳膊上如龍般盤踞的青筋高高暴起。
嘭~
“團長!”一衆肌肉男驚呼。
臉色漲紫的傷疤男,雙手死死的抓着格匹的肥手,腳下的地板之間爆碎,雙腳陷入其中,但是卻死死的抵住了。
而血骨海賊團的人也是露出驚色,他們第一次見到竟然有人能抵擋住他們船長的攻擊。
“挺不錯的力量,但是在我格匹面前而言,太弱了。”
“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力量吧,哈哈哈哈!”
轟!
巨大的力量襲來,傷疤男如同一顆保齡球一樣,直接砸入了一羣肌肉男中。
準備接下傷疤男的一羣肌肉男,剛剛接觸到就臉色一般,一股無法抵抗的恐怖力量,讓他們無可阻擋。
一羣人被轟入了牆角,整棟酒館震了一震,而格匹則享受在船員的吹噓之中。
“船長威武,船長厲害……”
格匹大手一壓,吹噓聲頓時消失,一把抓住剛剛彙報的人,盯着他問道。
“你說的那個可口的小姑娘在哪?”
一臉驚慌的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血盆大口,一哆嗦,一股味道便傳了一出來。
露出一絲厭惡之色的格匹直接朝後一扔,牆壁上出現一個人形窟窿,一羣海賊瑟瑟發抖。
“給我找!”格匹肥大的頭顱看着酒館內,露出嗜血的笑容,口水混合着血水流下。
“應該就在這個酒館中吧!小乖乖你到底在哪?叔叔我已經餓了……”
“嘖嘖!餓了麼?要不要我賞你幾樣東西吃,這樣呢以後就永遠不用餓了,你說好不好。”
齊諾將傷疤男還有幾個昏迷的肌肉男稍微包紮一下,便來到了格匹的面前。
“誰?誰在說話!?”格匹疑惑的看着四周,根本沒有看見任何人。
滿頭黑線的齊諾正在他的面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在他的肚皮下。
“船長!他在你面前,肚皮下!”旁邊的人小聲提醒着。
而額頭青筋微跳的齊諾已經臉色很黑了,如今他一米八的個子他很滿意,然而在這近四米高的肥豬面前。
還有這海賊王世界平均而言,還真的是矮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