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成王

玄緣子一驚,冥剎對林落晴究竟是怎樣的心理,不得而知,因爲冥剎根本不可能認識林落晴,他對林落晴的的感知,都已經被封印住了,究竟是哪裡出錯了?

如果冥剎真的爲了林落晴,要去爭奪這異界的權位,那異界,終將毀於他,不復存在,異界所有生靈,也都不復存在,所以,冥剎,萬萬不能和林落晴在一起,而冥剎,只能是祭司,而且只能是凌少易的祭司,不能成王。

“小剎,你肩負的是整個異界存亡的責任,你的家族,你的爹孃也都是爲了異界存亡而離開,把你送到我這裡了拜師學藝,你不會不知道你身上的重擔意味着什麼,如今,那女子不過來此短短數月,怎的就讓你要棄異界於不顧?”

玄緣子也明白,因爲他的關係,因爲他的妻子,才讓冥剎和林落晴的命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本來兩個人可以像其他任何人一樣過正常的生活,但是,如果不是拜寒秋貪心不足,又怎會苦了這兩個孩子。想到此,玄緣子內心愧疚難當,是他們夫妻二人犯的錯,怎麼就懲罰到兩個無辜的孩子身上了?

冥剎內心苦澀,卻不能說,是啊,他肩負的是整個異界的生死存亡,如果異界毀滅那林落晴也是會消失的,他不想讓她消失,只是,難道真的就眼睜睜地看着她和凌少羽走在一起嗎?也是不可能的。一定還有其他辦法,時間還有,一定有兩全之策。

“師父,徒兒一時心急,口不擇言,望師父恕罪。”自知玄緣子也不會怪罪,冥剎還是怕惹師父生氣,但是林落晴的事,只有只有師父有辦法,又拱拱手道:“師父,徒兒還有一事相求。”

玄緣子背手走進窗邊,看着外面狂風大作,烏雲密佈,暴風雨馬上就要來了。

“師父!”見玄緣子不做聲,冥剎再次喊道:“師父,請您一定要答應徒兒。”

“你知道她是誰嗎?”玄緣子閉上眼,想着給出獨角熊內丹的那個女人。

“徒兒不知道她來自何處,亦看不見她的過去未來,但是,徒兒卻似乎早就認識她,被她牽引,不想放手……”

“爲師指的,不是那丫頭。”玄緣子轉身看着冥剎,想看看他的封印還在不在,只是卻沒看出什麼,封印在還是不在,現在也無法探知。幽幽地嘆口氣,又道:“你見過那個送獨角熊內丹的人?你可曾從她身上看到了什麼?”

冥剎驚住,怎麼會完全忘記了那個怪異的女人,怎麼自己完全沒有去想過她的來歷,她的目的,怎麼就那麼相信她的話,這已經完全喪失了一個祭司該有的警惕性。

“關心則亂,你一門心思都在那丫頭身上,所以,你沒有去考慮其他事,而王上,他心裡明白他這個位置於他而言是什麼樣的意義存在,他可以管好國家,管好自己,管好他要管的人,但是,小剎,你不能再這樣下去,否則,異界,終究會毀在你手上。”

思量片刻,玄緣子才繼續道:“你明明心知肚明不可爲的一件事,卻還是去做了,如此行事,太讓爲師失望了。”

冥剎不明所以,哪件事不可爲?滿臉疑惑:“請師父明示。”

“小剎,你今年也二十有三了,在琉璃國擔任祭司也五年有餘,難道你還不清楚,預卜觀,是隻有淩氏血脈的人才能進得去的,其他人,強行送入,送行施法者輕者損耗修爲,難以修復,重者,被預卜觀內氣脈損傷,終身修爲盡失,廢人一個。”

玄緣子說完,又是重重地嘆一口氣:“你以爲爲什麼國尊不阻止,任由你們這樣亂來?”

冥剎氣憤難當:“既然師父知道,那爲何不阻止徒兒。”

“阻止?”玄緣子突然發怒,大聲質問:“你身爲祭司,你不知道?那女人來歷,你有去查過?曾經如何告訴你身爲祭司,該如何處事的,這幾個月,你腦子裡面裝的什麼?”

師父發怒了,第一次見他如此生氣,冥剎有些害怕,但是從琉璃皇宮帶走他和林落晴的時候,他明明迷糊間聽見說是要送她進預卜觀的啊。

玄緣子似乎看透了冥剎的想法:“你以爲我跟王上說的,就是真的嗎?”

“那師父,落晴她怎麼辦?您也不能眼看着她死去不是嗎?”冥剎斗膽一說,預想會被罵得狗血淋頭,但是,玄緣子還是沒有再說什麼。

各自沉默着,不再說話,玄緣子擺擺手,離開,留下冥剎站在原地,冥剎也不敢動,自小,師父動怒,他便是被罰站,站到師父氣消爲止。

翌日

天氣已放晴,經過昨夜暴風雨的沖刷,綠植上照耀的陽光更加耀眼。

林落晴坐在庭院中,獨自思考着事情。冥剎和那個老者從昨晚到現在都不見蹤影,自己又不好去到處尋人,只得坐在這裡乾等。

冥剎來到後山的洞穴內,玄緣子在打坐,雙目微閉,一臉平靜。

冥剎跪地行禮:“師父,您叫徒兒來,有何吩咐?”

玄緣子睜眼,起身,走到他跟前,彎腰扶起他:“小剎,爲師考慮,關於那丫頭的事,你不要插手了,爲師來處理。”

實則,就算冥剎插手,最後不過是兩敗俱傷,那個女人的目的,不就是要毀了冥剎,要毀了整個異界嗎,他玄緣子,怎麼會任由她這樣肆無忌憚地猖狂下去。

“這個,給你。”說着把一個小瓷瓶放入冥剎手中:“這裡面的東西,可以讓你忘記那丫頭,只做好你祭司的事,但是爲師不想強迫你,你可以選擇,或者,你什麼時候想通了,就吃了它。”玄緣子深知,這對冥剎有多不公平,從他的女兒出生,冥剎就已經不能過原來的生活,現在,苦的還是冥剎一個人而已。

冥剎愣住了,久久說不出話來,玄緣子已經離去。冥剎跪倒在地,失聲痛哭。

冥剎來到庭院,玄緣子和林落晴正在交談着什麼,林落晴的臉色依然蒼白毫無血色,看起來還是很虛弱。嘴角揚起,內心一陣苦澀。

林落晴擡眼,看到冥剎:“祭司大人,你來了。”

玄緣子回頭,看了冥剎一眼,又看看林落晴,對冥剎道:“小剎,你過來了。”

冥剎走進,不落座,站着。

林落晴看着,這一點也不像她前面見到的那個冷漠孤傲的祭司啊。看來這個大祭司對他這個師父還是很尊重的。

玄緣子也沒讓冥剎坐,就讓他站着“今天,該回去了。”

“是,師父。”

“不要忘記爲師和你說的。”末了,玄緣子不緊不慢的說一句。

“徒兒不會忘記,請師父放心。”冥剎應道,不管是說他不能爲異界的王,還是那藥,他都不會忘記。

林落晴一臉懵,但總感覺冥剎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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