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姨點了點頭說道:“我就是這個意思,小思瑜的命運就夠坎坷的了,現在可算是平靜些了,我們就不要在增加了。”
如君夫人說道:“我知道,可是妹妹,難道你沒有想到這件事情不會瞞一輩子的嗎?如果到時候思瑜知道了會怎麼辦啊?”
姚姨苦澀的笑着說道:“那就到時候在說吧!現在能開心一天就算一天吧!”思兒你在天之靈保佑你的女兒以後都要開開心心的吧!最好一輩子都不要知道這件事情。
江湖上每天都有被邪教殺害的人,那羣武林正派的人越來越坐不住了,李厚朴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笑着對自己身邊坐着的張思瑜說道:“我就說吧,那羣人就是一羣自私的傢伙,用到我的時候盟主前盟主後,現在有危險了,不說來找我,反而合計着怎麼來找我報仇呢!”
張思瑜眯着眼睛喝了口茶,瞭解她的人就知道這個時候她就在算計了。果然“那還不簡單,沒用的東西放在那裡也是白佔着地方,不如讓能者居之。”我就不信你們都內鬥了,還有時間來打擾我們?
李厚朴笑着親了一下張思瑜的臉頰說道:“我就說道我的小思瑜是隻母豹子,別拿我們當小貓,敢欺負我們就讓你們知道我們的厲害。”說着看着張思瑜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一朝選在君王側,六宮妃黛無顏色的傲嬌感。
張思瑜一臉黑線的看着這個應該算是瘋子的男人,這個時候福兒和祥祥從外面推了們進來,開心的撲到了張思瑜的腿上說道:“孃親,我們練完功了。”
張思瑜笑着抱着兩個小包子的臉一人親了一口說道:“真是孃的乖孩子,娘向你們這麼大的時候可是很不喜歡練功的。”張思瑜不得不承認這兩個孩子真的很勤勞,就算師父讓他們每天早上蹲上半個時辰的馬步,他們都能堅持住,張思瑜拉着福兒的小手,看到上面的紅印哄着說道:“寶貝,疼不疼啊!娘和你說過了,女孩子只要會下廚就好了,學什麼武功呢!不是說祥祥會保護你嗎?”這個女兒可是執拗的很,當初讓師傅教祥祥的時候這個小丫頭鬧着學,本來以爲她是三分鐘的熱度,誰知道也和祥祥堅持這麼多天了。
福兒把自己的手急忙的抽了出來,轉撲到李厚朴的懷裡說道:“孃親,福兒不累,福兒也要學武功,孃親也會的,不許騙福兒!”說着還憨厚的笑了笑。
張思瑜無語的看着李厚朴鄰里淚奔的說道:“是誰把我那個聽話懂事的女兒教程這個樣子的!”
李厚朴也是很無辜的說道:“不是我,你知道我是站在的那邊的。”
祥祥在那邊拉了拉張思瑜的衣襬,張思瑜把他抱在懷裡,祥祥說道:“娘,義父,你們別擔心,祥祥會努力的變得很厲害然後保護福兒的,到時候福兒就不用學的。”自己也告訴過福兒,客戶四福兒不聽所以自己猜總結出來的。
張思瑜噗嗤一聲很不給兒子面子的笑了,說道:“好兒子真是前途無量啊!”別說這個女婿養成還挺成功的,這麼小就知道疼自己的女兒了,真是貼心啊!然後挑了挑眉毛說道:“厚朴,你和祥祥學學,想想我小的時候你是怎麼對我的,不上心。”說着還撅着嘴表示自己不開心了。
李厚朴很認真的想了想說道:“嗯?小的時候我給你穿衣服,幫你洗澡,抱你睡覺幫你換尿溼的褲子和被子。”
“好了,好了,你怎麼就只是記得這些啊!真是的!”張思瑜紅着臉有些惱羞成怒,誰讓他說這些的,真是的!
李厚朴他厚的伸出一隻手樓主張思瑜的肩膀說道:“好了,別生氣了,我開玩笑呢,我只是記得小的時候你總是給我和師父做好吃的,也總是跟在我的身後甜甜的叫着師兄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下定決心學好武功保護你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張思瑜笑着眼淚都要流下來了,然後這麼感人的時刻總是有搗亂的祥祥也有樣學樣的拉住李厚朴懷裡福兒的手說道:”福兒,你以後也在我身後叫我祥祥吧!也給我做好吃的,因爲我已經下定決心好好學習武功將來好保護你了。“說的時候還一臉嚴肅。
本來的氣氛被這兩個小鬼打斷了,看着自家女兒不矜持的點了點頭,李厚朴按着祥祥說道:”小鬼,妞兒的可快啊,那你也得看看是不是能過的了我這關,記得打得過我再說吧!還有從我娘子的腿上下來,打我姑娘的主意還坐在我娘子額腿上”
張思瑜笑着打開他的手說道:“你真是的一個大人好一個孩子計較,你要是惹急了,人家不要你的女兒了,我看你到哪裡弄個祥祥給你女兒。”說着還讓李厚朴看了看自己家女兒的神情,果然福兒正睜着大眼睛看着李厚朴,李厚朴立刻笑着說道:“寶貝啊,爹,什麼都沒說你什麼哦度沒有聽到。”
話說京城裡一個看着眼的府邸裡面堪稱是地下皇宮,許久不見的魏世言摟着阿右坐在龍椅上聽着手下的報告,讓手下離開後,他挑起阿右的下巴說道:“寶貝,你的前主子是惱羞成怒了吧!不過也對,要是我死乞白賴的追了人家十年,到最後人家還是不要自己,不惱羞成怒纔怪呢!”
阿右現在一身的華服,最近過的日子說起來要比前二十年在東霸天過的要開心,魏世言雖然是隻笑面虎可是除了河蟹的額那些事情之外誒有算計過自己什麼,阿右已經習慣了現在的身後,他看向身邊的人說道:“小姐一向是要得到的東西一定會得到手,如果拿不到,那就毀了他。”不得不說這種性格狠辣,會失去的更多。
魏世言點了點頭說道:“可以想象得到,她當年的種種行爲雖然慢的夠深但是我也聽到過一些,能做出那些事情來的人不會是個心軟的人,他的狠辣很少有人能比得上的,就算你對她再中心也好,只要不順她的意,她一樣會殺了你。”說着拍了拍阿右的頭。
阿右不開心的低下頭,是啊,她都聽說了,阿左已經不再了,被小姐扔到了後山小姐的心是夠狠,阿左和自己對她是最衷心的了,可是還是不允許有一點的錯誤。
看着自己身邊的女人心不在焉,魏世言挑了挑眉毛抱起了阿右說道:“女人,是不是欠收拾了,居然敢在我的身邊出神,看我怎麼收拾你!”說着抱着阿右往房間走去。
最近江湖上對李盟主的聲討少了不少,因爲他們好像是沒有時間!有的掌門中毒!有的掌門失蹤!有的掌門推!有的掌門被逼宮!總之一句話掌門很忙,現在江湖各大門派都在大換血,所以李厚朴倒是無後顧之憂額開始考慮怎麼剷除東霸天的事情了。
賽西施看着李厚朴說道:“我們查了這麼久都沒有查到東霸天的大本營在哪裡?你說難道會是在天上還是地下?”也奇了怪了,當初查斬魂堂就是找不到現在還是找不到。
李厚朴想了想說道:“幾年前我們雖然沒有殺光東霸天的所有人,不過讓他們產生了一定的損失是肯定的,所以估計他們會找一個地方一個鼻尖僻靜安全的地方,讓他們的勢力再次壯大起來,所以我們一定要再次加大力度的搜索。”
張思瑜看着他們搜查的地方,冷不丁的問了一句:“怎麼沒有搜擦他們的老總壇呢!”
李厚朴突然間好像是明白了似的:“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大家去看看他麼最開始總壇的那座山還有幾個比較大的分壇,說不定他們會回到那裡去。”畢竟在最危險的時候心裡想的是最熟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