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雪,最近怎麼很少見你來酒吧玩了?”好不容易見到面前的尤物,酒保不禁一邊調酒,一邊好奇的問道,“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飛諾雪喝了口啤酒,點了下頭,“算是吧。”
想到那個亂吃醋的蕭羽君,她不禁覺得有點頭大,早知就不應該招惹他了,知道他住在廉價不安全的房子裡,她就拿了父母平時給自己的零花錢,在外面買了套房子,讓他搬進去住了,可是,他居然說今晚讓自己也搬進去,想着那纏人的男人,她的心情感到煩躁,於是她就跑到這裡喝幾杯,等心情平復再回去吧。
才這樣想,那催命的電話立即響了起來,望着“蕭羽君”那三個字,她選擇了漠視,任它響個不停,喝了幾杯後,仍然沒見它停歇,她煩躁的抿了抿嘴脣,掃了眼舞廳瘋狂的人,她挽了下衣袖,站了起來,許久活動的身形,在此時叫囂了起來。
踏入舞廳後,她扭動了柔軟無骨的細腰,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在晃動着,那若隱若現的小內內,無不一吸引着男人。
不到一會兒,幾名高大的男人,圍繞着她跳了起來,看着那一雙雙急死的眼神,她的心驀然涌出了絲厭惡,此時腦海裡掠過了那雙清澈的黑眸,真是見鬼!哪裡都有他的影子,她纔不信邪,於是,她貼着一個高大又異常帥氣的男人,跳起了激情舞,霎時,引起了周圍的吹哨和驚叫聲。
聽着重金屬的搖滾,她忘情的跳了起來,一邊搖擺着身子,一邊貼着他身子,直到他身下的變大,她才露出絲輕蔑,對他飛了個吻,“帥哥,再見!”
倏然,她像兔子一樣,穿過了人羣,從酒保裡接過袋子,便急匆匆的往外走了,因爲剛纔她無意一瞥,便看到了黑着一張臉的蕭羽君,還有他憤然離去的身影。
她踩着一雙高筒靴,從裡面走出來,她便一眼看到了,蕭羽君揹着她,站在了她車子旁,凝視他孤寂遺世的身影,她感到有點內疚,這次她的玩笑似乎開得有點大了,但……自己要爲他一個人守身?
不,她做不了,她還喜歡他成這種的程度。
當她從他身邊走過,就要穿越他,走到另一邊,這時,一雙有力的雙手,從身後緊緊抱住了她,那強勁的力度,幾乎沒將她的腰扭斷了,她隱忍着疼痛,抱歉的說道,“蕭羽君,對不起,今晚真實的我,讓你看到了吧?我不想傷害你,趁你沒陷入,快點離開我吧。”
“可是,我已經陷入了,無法再自拔了。”他悶悶的聲音,從身後緩緩傳到她耳裡,那失落的聲音,不禁令她愈發慚愧了,可是,除了慚愧她似乎根本給不他什麼。
“蕭羽君,你離開我吧,你是個好孩子,當初我真該讓你……”
可是,未等她說完,蕭羽君已經迅速捂住了她的嘴脣,陰沉地說道,“是你招惹我的,你現在想要我離開你?你覺得可能嗎?是不是因爲我們沒有上牀?所以,你就一直想往外面撒野?和別的男人一起混?”
聽到這,飛諾雪不禁搖了下頭,用力掙開了他的手,緩緩轉過身凝視他,卻發現了他眼裡的和憤懣,“你……”
他緊捏住她的下頷,壓抑心裡的嫉妒和怒氣,“諾雪,你是我的,我不希望下一次,再看到這樣你!那樣的你……讓我覺得很憤怒!”
看到那些男人圍繞着奪目的她,那種佔有感愈發濃郁了。
若不是殺人要償命,他早已跑上去做掉那個男人,但……現在最重要的是,他的眸光一閃,嘴角勾勒一絲詭異的笑意。
今晚的她,必須要屬於自己,或許只有這樣,她纔不會輕易離開自己。
“羽君,我們上車吧。”她不禁輕推開他,因爲這樣的他……令她覺得很陌生,那強勢的動作,令她莫名感到害怕,但很快被她揮散。
曾經再怎樣強勢男人,還不是被她甩掉了?
此時,兩人才打開車門,鑽進車裡,蕭羽君立即扼着她的下頷,在她愕然的眼神下,他迅速的吻住了她溫熱的嘴脣,那冰冷的觸感,不禁令她顫粟了起來,該死!他的獨佔欲怎麼這麼強?還好,她沒跟他上牀,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了。
她眸光流轉了下,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輕推開了下他,凝視他微染情慾的眼神,笑道,“羽君,恐怕今晚我不能去你那了,我爸媽今晚在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