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幾次被他攔腰抱起?
這是第幾次在他的肩膀上,肆無忌憚的哭泣?
原本以爲門口瞬間即逝的不是蕭羽君,所以才那麼動情的唱了心裡的歌,送給他。
卻沒想到,全部被他聽到了心底。
“放我下來!”飛諾雪哭着打着他,一如往昔。
“你信不信我打你屁股?”錯的是他,竟然還敢說這樣的話。
“馬上放我下來!”飛諾雪的話又高過了一聲。
“啪。”屁股上捱了一巴掌。
飛諾雪馬上閉嘴,這麼多年,他的脾氣依然未變。
只是那些糾纏的感情,似乎得到疏離。
但如果真的疏離,爲何自己還會如此在意,一次昏厥,一直哭泣?
飛諾雪覺得自己好像闖進了一條衚衕,而且這個衚衕,還是個死衚衕。
蕭夫人順利歸案,阿強命令手下收兵。
這是飛諾雪第一次看到蕭羽君的部分實力,那從酒吧周圍各個地方過來請安的小弟們,足足有幾百個。
黑壓壓的。
蕭羽君什麼話都沒說,只是點了點頭。
對着領頭的阿強說,“大家辛苦了。”
邊好無違和感的將自己手裡的女人,拋進了車裡。
絲毫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點過分。
“喂。”飛諾雪如今已經是孩子的母親,怎能容忍他如此放肆?
“乖。”誰知道蕭羽君此刻忽然滿臉柔情,他趴在飛諾雪的耳邊,輕聲說到,“怎麼瘦了呢?”
如今,抱着她,感覺比往日輕盈了許多。
“是因爲我的緣故嗎?”只是這句話他沒有說出來給飛諾雪聽。
他埋進了自己的心裡。
阿強的電話切入。
“說。”蕭羽君從飛諾雪的發間擡起頭,一把將她攬進自己的懷裡,生怕她跑了似的。
“我知道了。”蕭羽君聽電話間,眉毛微皺,看起來阿強在彙報一些他不願意聽的事情。
掛完電話,蕭羽君將飛諾雪抱到了腿上。
直視她的眼睛。
“很喜歡那個酒吧嗎?”蕭羽君問。
“第一次去。”飛諾雪嘟起小嘴,回答到。
“那喜歡嗎?”蕭羽君再次重複到,重點是喜歡與否,而不是第幾次去。
“還行。”飛諾雪不明白他爲何會這樣問。
“那就好。”蕭羽君說完,便將自己的頭埋進她的鎖骨間,然後手,開始在她的身上肆無忌憚。
有多久二人沒有在車上歡愉過了?
飛諾雪的心跳馬上加速,想要伸手去將中間的隔離門關上,卻感到柔弱無力。
身體已經在蕭羽君的撫摸下全然融化,手腳都無法使出力氣。
但她還是試圖轉過身去,看看中間的隔離門。
看到隔離門已經拉上之後。
纔敢大聲的喘息,沒想到蕭羽君卻絲毫不給她停歇的機會。
將懷中的柔軟壓在身下,蕭羽君的脣壓開始在她的身上肆虐。飛諾雪壓抑的不肯發出聲音。
感覺出她的剋制,蕭羽君壞笑着,加快了嘴下的動作。
並且,用手,將那份高聳盈握,最初,卻在小腹間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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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飛諾雪終於喊出了聲音。
就在她喊出聲音的剎那,蕭羽君猛然拉開了中間的隔離門。
飛諾雪的小臉,剎那間漲紅起來!
正要說,你幹什麼!
卻發現,不知何時,車子已經停下。
前面根本沒有司機的影子。
而身上的蕭羽君,卻繼續着自己的挺近。
“唔。”飛諾雪不再剋制自己的聲音,任由這種歡愉在空氣中游蕩。
只是,等到她結束了歡愉後。
會繼續臉紅的。
因爲,蕭羽君甚至將車門都打開了。
只是爲了施展拳腳更方便一些。
而飛諾雪的喊叫,也在他的動作下,更加肆無忌憚。
那一聲高過一聲的喊叫,驚醒了睡夢中的李嬸。
她臉紅的笑了笑,然後又轉身睡去。
蕭羽君宣泄過後,才抱着飛諾雪從車上走出來。
“這裡是哪?”許是剛纔的歡愉太徹底,飛諾雪有些暈暈的感覺。
“傻瓜,自己家都不認得了?”夫妻之間的溫潤,只有在房事之後,才能最佳的體現出來。
哪怕是對外一直冷漠的蕭羽君,如今也化成了一灘柔水。
“蕭羽君!”飛諾雪這才知道自己剛纔的肆無忌憚,有多丟臉。
“放心,李嬸已經睡了。其他人,我都趕走了。”蕭羽君則很滿意飛諾雪此次的表現,從她身體的迴應上,看得出,應該對自己沒有仇恨。
剛好,這樣也省得自己再去道歉。
更何況自己根本就不想道歉。
“你必須向我道歉。”沒想到,還是逃不過這一劫。
“什麼?!”這個女人,現在是得了便宜在賣乖嗎?
“那天晚上的事情是怎麼回事!那麼惡俗的女人你也感興趣。”飛諾雪纔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惡狠狠的罵蕭羽君一頓。
只是,她沒想到是事與願違。
蕭羽君的不回答,她以爲是心虛。
只是感覺到他忽然加快的步伐,她忽然覺得自己內心深處又開始恐懼起來。
是的,她沒猜錯。
蕭羽君直接又把她摔到了牀上。
“我不問了。”飛諾雪舉手投降。
“你是在告訴我,我放着你這麼秀色可餐的女人不享用,而去找那麼不堪的女人嗎?”
作爲暴君,蕭羽君纔不會饒恕她。
於是,飛諾雪又體驗了一次暴君的懲罰。
或者說,是身體和心理的,再次飛翔。
“我感覺事情的背後有陰謀。”再次的痛快淋漓後,蕭羽君抱着她到浴室的時候,飛諾雪說到。
“我也發現了,我已經派人去查了。”蕭羽君慢慢的將水淋在飛諾雪身上。
爲她輕輕的揉搓着。
“你知道是誰了?”飛諾雪的心跳又加速,臉蛋瞬間紅了起來。難道他發現夜柏霖的事情了?
還好蕭羽君正沉浸在飛諾雪渾身的雪白中,正在玩味着她柔軟的高聳。
沒有注意到她赤紅的臉龐。
“應該和柯安雅有關,我還沒查出來具體的證據,但八九不離十了。”蕭羽君用泡沫在飛諾雪 身上打圈圈,然後吹去,繼續打圈圈。
“柯安雅?”這個名字飛諾雪當然不陌生。
“對,她是大亨的女兒。目的你應該也清楚了,放心吧,我會讓她付出代價的。”蕭羽君輕輕的吹走手中的泡泡。
“那她父親不是很厲害?”飛諾雪略微有些擔心。
“君雪,也很厲害,只是她還不知道。”蕭羽君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既然柯安雅要惹自己,自己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你要開除她?”飛諾雪的智商似乎又降低了。
“當然不會。好了,不討論這些了,你要睡覺了,我的小寶貝。”蕭羽君快速的將飛諾雪身上的泡沫洗掉,然後將她從水池中抱了出來。
“真的瘦了,我明天要告訴李嬸,爲我家雪雪小豬多添點食料。”說完,便將她輕輕放在牀上。
“你說誰是小豬?”飛諾雪嘟起小嘴。
蕭羽君已經關上了房門,到了浴室。
他需要一個空間好好思考如何對付柯安雅。
她背後的實力,確實不容小覷。
但任何人,都不能碰觸他們倆的婚姻。
更不能在他的背後,玩什麼花樣。
如果她敢傷害到逸兒和雪雪,他決不罷休。
飛諾雪躺在牀上,安靜的睡着了。
“昨天晚上談的怎麼樣了?”作爲公司的執行總裁,陳子傑,好像最關心的便是公司的贏利情況。而大部分時間內,好像都是蕭羽君披掛上陣,在美女羣間周旋,而他,卻坐收漁翁之利。
當然,他也很委屈。
看到蕭羽君玩味的目光看着他,陳子傑趕緊解釋,“打住,你也知道我多麼希望她們圍着我轉。但我着實不是她們的菜,你以爲每次的便宜我都願意讓你去佔嗎?”
陳子傑確實說的是實話。
多少次他都試圖代替蕭羽君披掛上陣,或者在他的背後充當智囊。
但每次不是被姑娘嫌棄,就是把事情搞砸。
無奈之中,他這才放棄,讓美女們對他感興趣的想法。
“柯安雅,你喜歡不?”蕭羽君想起什麼似的,拉住陳子傑。
剛好柯安雅從窗前經過,陳子傑看着她的樣子,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我寧願喜歡飛諾雪。”在他的眼裡,飛諾雪是那種風塵女子,濫情的很。但至少她簡單,純真。比起這個女狐狸柯安雅,還是好相處的多。
感覺到了手上的疼痛。
陳子傑何時已經被蕭羽君架空。
“我只是開玩笑!”陳子傑趕緊解釋,但兩隻手已經疼得不行。
“你確定是開玩笑?”蕭羽君可不給他開玩笑。
拿誰打比方不行,竟然開飛諾雪的玩笑。
“我是說,蕭夫人比她不知道好多少倍。”陳子傑真想打自己的嘴,早在多年前,這個死黨就因爲那個女人,差點和自己鬧掰。
現在自己開她的玩笑,不是找死嗎?
聽到這句話,蕭羽君纔將他放了下來。
“我早就說過,不要說她的任何壞話。”儼然是以前的樣子。
“但我說的是好聽的。”陳子傑小聲嘟囔着。
還好,蕭羽君沒聽到。
“說正事,你覺得這件事,是誰做的?”蕭羽君轉身過來,面向窗外。
“柯安雅。”陳子傑當然也懷疑他。
事情太明顯了。
“但我感覺她也暴露的太直接了,怎麼她做事都不經大腦的?”蕭羽君昨天晚上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只能說,這件事,她也被人算計了。”事情的表面上,好像是讓飛諾雪和蕭羽君之間產生隔膜。但這隻會讓蕭羽君對飛諾雪增加愧疚,而不會讓他遠離她。
而且酒吧的事情,陳子傑還不清楚。
“難道她打的主意,是雪雪?”蕭羽君好像想明白了。
難道對方,是想讓飛諾雪離開自己?
他不由的有些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