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此,她無恙的心,霎時僵硬了一片,凝視他那雙瘋狂的桃花眼,她的丹鳳眼微眯了下,似笑非笑的說道,“夜柏霖,你不要忘記了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些?你無權得到我的身心,也無權批判我的丈夫,請你現在馬上離開這裡!”
她冷清的美眸,在水晶燈的折射下,顯得冷血無情,他心中的不甘,愈發濃郁了,當他掃着牀上那張刺眼的婚紗照,他嘴角的笑意,愈來愈深了,眼裡涌出了幾分邪惡,只見他雙手用力握緊她胸前的波濤,她下意識地嬌喘出聲,望着他眼裡的得瑟,她不禁憤怒了,使勁的推開他的身子,卻再次承認了男女間懸殊的力量,她微擡頭盯着他眼裡的執著,她無奈的問道,“夜柏霖,你到底想怎麼樣?”
“寶貝,我不想怎麼樣?”他似乎很滿意她的甘服,兩隻大手緩緩摸着她肌膚賽雪的身子,激情的雪膚染上了幾分緋紅,滑嫩的手感不禁令他愈發不捨了,心中的惡魔再次涌出來,望着那兩片紅腫的櫻脣,他情不自禁的吻住了她,凝視她愕然的美眸,心中的肆虐愈發興奮了,強碩的身體加速衝撞着脆弱的嬌軀,兩手緩緩撫摸着雪膚,手上的粗糙令她敏感的身子,顫粟了起來,趁她張開小嘴那一刻,他迅速伸出了舌頭,如小兩條小蛇一般,抵死相纏,不離不棄……
“碰……”
糾纏的一對身體,望着那張如死神般男人的臉龐,陰沉夾着濃郁的嗜血,飛諾雪駭然的迅速推開了他,而毫無防備的男人霎時掉在了地上,聽着沉悶的一聲落地聲,她的臉色愈發蒼白了,顫粟着嘴脣,死死的瞪着那張熟悉的臉孔,“老公,我……”
“你不要叫我老公,從今天開始,我已經不是你老公。”站在門前的蕭羽君,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名貴的羊毛毯上,散落了一地的男女衣服,外套,襯衣,褲子,文胸,內褲,那張原屬於他倆的大牀上方掛着他們的婚紗照,躺着牀上的全裸妻子,那雪白的肌膚,幾乎遍佈了抓痕,咬痕……
不知什麼時候滾落在地上的夜柏霖,已經悄然來到了她身邊,示威性的緊摟着眼神空洞的妻子,那兩具黑白鮮明的裸體,無不在諷刺他的失敗和多餘。
在此刻,他終於體會到了撕心裂肺的痛苦,也同時明白了心莫大於死,原來是這般的絕望。
凝視這一切的惡夢,他努力隱忍心中的厭惡和憤怒,伸出修長的大手,淡定地指了下門口,“你們先穿好衣服,我們來談一下吧。”
看着他孤寂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她眼前,她的眼眶頓時紅成了一片,一股莫名的恐懼,猛烈涌上了心頭,這一天,終於要來了嗎?可是,她不想,一點都不想,這一切已經晚了嗎?
“寶貝,趕快穿衣服,這一天,我終於等到了。”
他眼裡的欣喜和激動,令她覺得刺眼極了,不禁眯了眯雙眼,一瞬不瞬的打量他,陳述道,“今晚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是不是?你是故意的嗎?”
瞅着她冷冽的美眸,他心中一顫,很想對她撒謊,可是,這一切他不是等到了嗎?他現在無所顧忌了,一想到蕭羽君將要和她離婚,他激動的無法平復,於是,他承認了,“是的,爲了這一天,我等於了很久,諾雪,你終於又屬於……”
未等他說完,飛諾雪迅速地往他英俊的臉龐,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望着他錯愕的眼神,那清晰可見的五隻手指印,她嘴角微挑,隱含着一抹嗜血,“夜柏霖,我告訴你,從你害死了我爸媽那一刻,我對你的愛已經徹底沒了!現在能看到你爲我瘋狂的樣子,我真的很開心,哈哈,真是沒想到我會等到了這一天,我本來很想殺死你的,可是,我不想爲你這種人去坐牢,那最好的辦法是什麼呢?就是讓愛上我,爲我瘋爲我癡,然後……再狠狠的甩掉你!讓你得不到我,讓你永遠活在悔恨中!”
聞此,夜柏霖徹底傻眼了,不敢置信的望着她,“諾雪,你是騙我的?是不是?我愛你,真的很愛你,你不要拿這個開我玩笑,好不好?”
可是,她搖頭了,如一道雷劈中了他的胸口,那種無以加復的痛楚,一波波全涌上心頭,她眼裡的譏笑,徹底刺痛了他雙眼,“不,我一點都不愛你,我愛的是我丈夫,而且,我相信我丈夫不會輕易和我離婚的,因爲他愛我,我也愛他,而我和他……將會永遠幸運的生活下去!”
他瞪大了雙眼,撫着疼痛萬分的胸口,慘白着一張臉,死死的瞪着這個冷血無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