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飛諾雪準時出現在飛天酒吧裡。
如果沒記錯的話,她還是飛天的老闆,卻好久沒有出現過。
今天的她,穿的很隨意。簡單的T恤,牛仔褲,帆布鞋。頭髮紮成馬尾,自然束起。臉上不施粉黛,卻在眉眼流轉間,將酒吧裡的那些濃妝豔抹,花枝招展,全部戰勝。
自從她出現在酒吧門口,所有男顧客的目光便沒有離開過他。
這時候,角落中的一個人,猛然間驚訝的幾乎要喊出聲,但卻被他旁邊那個穿着銀灰色西裝的男子壓制住。
“她怎麼會在這裡?”他帶着疑問。
“先不要管,看看再說。”西裝男並非不驚訝,但他更想看到這個女人來這裡要做什麼。
正在喝酒的夜柏霖,感覺到周圍人羣的騷動,特別是男性的目光全部都望向門口時,他不用扭頭,便知道是飛諾雪來了。
他看到這樣裝扮的飛諾雪,幾乎有些無法呼吸。
飛諾雪也對大家的反應表示不解,自己今天之所以這樣淡妝素顏出現,就是爲了讓夜柏霖死了那條心。這些衣服是她好久之前穿的,甚至連熨燙她都沒做。
但這羣男人的表現,也太讓人奇怪了。
飛諾雪從來不知道,她身上的魅力,從來都和她的那些裝扮,以及妝容無關。她的美,是發自內心的,讓異性無法抗拒。
“來了。”酒保看到她來了之後,便直接將她引導了夜柏霖身邊。
所以此刻她沒有任何阻撓的來到了他的身邊。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飛諾雪有些吃驚,眼前的夜柏霖不僅瘦了幾圈,連鬍子都沒有刮。
這着實不吻合他那麼在乎外表的形象。
“雪雪,我想你。”看到飛諾雪坐下後,夜柏霖收回了自己的驚訝。此時的飛諾雪就如同未成年的她,那是夜柏霖回憶中最美的畫面。
所以,他斷定飛諾雪是愛他的。不然她今天爲何要走進他的記憶裡?
“放手。”夜柏霖的手緊緊抓住飛諾雪,飛諾雪低聲警告他。
但夜柏霖卻不鬆手。
相反,他不僅不鬆手,還用兩隻手使勁揉搓着飛諾雪。而飛諾雪感覺到,他的腳,已經開始在腿上攀爬。
“你要幹什麼?你再這樣我報警了!”飛諾雪再次警告他,並試圖站起來。
“你報吧,只要你報警,明天君雪集團就完蛋了。”
“跟我到房間裡來。”夜柏霖想着飛諾雪可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不好意思。所以才把她領到包間裡去。
“我在這裡就好。”飛諾雪不願意到包間。
“現在不是你做選擇的時候。”夜柏霖不由分說,拉起她就往裡走。
飛諾雪蹭着不進去,卻被他一把攬在懷裡。
不認識他們倆的人,還以爲二人很親暱的走向包間呢。
角落中的西裝男,拳頭緊握,發出了怒吼。
“那個男人怎麼看着那麼面熟?”
但他看到旁邊憤怒的西裝男時,就什麼話都不再說。
他感覺到一股震懾力,如果他再說話的話,旁邊的男人會把他殺掉。
飛諾雪就這樣被夜柏霖鉗制着來到了包廂。
包廂裡的燈光昏昏暗暗,飛諾雪根本看不清腳下的路。
“開燈啊。”飛諾雪衝着夜柏霖大吼。
“寶貝,你不是最喜歡黑暗了嗎?”夜柏霖邪惡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攀爬到她的柔軟上。在她的高聳之間肆意揉搓,嘴裡發出滿足的呢喃。
“小寶貝,這麼多天未見,有沒有想我。”夜柏霖邊說邊將飛諾雪撲到在沙發上,手掌開始在她 的身體上游走。
“滾開。”飛諾雪憤怒了。
“你不是讓我來談君雪集團的事情嘛?你怎麼動手動腳的?”飛諾雪有些害怕了,如今燈光昏黃,她幾乎看不清房間內的擺設。她想站起來,卻感覺到夜柏霖渾身的重量都在自己身上。
她想離開,卻無法扭動身子。
她忽然感覺到身體燥熱起來,“你剛纔給我喝了什麼?”飛諾雪沒想到夜柏霖也能做出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剛纔?就是那種你最喜歡的,讓你痛快的藥啊。”夜柏霖低笑到,爲了今天,他可是做足了準備。
不能有絲毫的差別。
看看時間,這個時候應該差不多了。
剛好是飛諾雪起反應的時候。
果然,飛諾雪此刻的身體變得敏感起來。夜柏霖的手,在她的身體上,每一個部分停頓的時候,她都會感覺到一種暢快之感。
但這種暢快,慢慢的伴隨着渾身的酥軟,和難以控制的瘙癢,讓她便的無法自拔。
她甚至在這種撫摸下不由自主的呻吟起來。
“寶貝,你就有這麼想念我麼?”
“寶貝,等着我把你的衣服脫光,讓你好好舒服舒服。”夜柏霖似乎被自己催眠了,他看着身體下不停扭動的飛諾雪,忍不住情緒大增。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他等待這一天等的太久了,飛諾雪終於又可以成爲他的盤中餐了。
更重要的是,那個可憐的男人,又要遭受生命中的一次背叛了。
加上公司的打擊,和女人的再次背叛,不知道他是否還能堅持得住?
想到這裡,夜柏霖就不由的興奮。
而他身下燥熱的小軀體,已然受不了他的挑逗。竟然也開始主動起來,她不停的撕裂着自己的衣服,在他的身下迎合着。
忽然間,嘭的一聲,門被撞開。
飛諾雪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好像自己的神智恢復了一點。
她趕緊停下手裡的動作,看着身上的夜柏霖,“你在幹什麼!”充滿憤怒和屈辱的喊聲從她嘴裡說出來,好像有無限的誘惑。
“我的寶貝,是你約我來,現在又問我做什麼?你看,你已經把自己的衣服撕成什麼樣子了。”夜柏霖把話說的非常清楚,顯然是想讓門口的人聽的。
果然,門口的呼吸聲和憤怒聲變得明顯起來。
他的手似乎在猶豫,要不要打開那安在門口的燈。
“蕭總,既然來了,爲何不露面呢。”看到門口遲疑的身影,夜柏霖乾脆喊出了他的名字。
“老公,你來了!”此刻的飛諾雪又驚又喜,她高興的是蕭羽君來了,她就得救了。
“老公,救我!”聽到她的喊聲,蕭羽君並未有所反應。所以飛諾雪高聲喊着,讓他救她。
“我救你,我看你很享受吧。”果然是蕭羽君冷冷的聲音,他的這聲音中,似乎有什麼在破碎。
“她當然很享受,你剛纔在門口已經聽得清清楚楚了吧。你打開燈看看,看她的衣服已經撕破了多少。對噢,這可是她自己撕裂的呢。”夜柏霖小人得志的樣子很是讓人噁心,但他此刻卻歡樂的不行。
身下的飛諾雪,好像是藥物又開始發作了。
她竟然果真在他的撫摸下,開始呻吟起來。
“飛諾雪!”怒吼一聲,蕭羽君轉身離開了房間。他沒有開燈,因爲他不敢。
此刻,他面臨着事業的低估和女人的再次背叛。
他竟然不敢直視這對男女。
特別是夜柏霖那肆意的笑容,彷彿在他的耳邊不停的迴盪着,迴盪着。
夜柏霖看戲演的差不多了,滿意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在黑暗中,將身體下的飛諾雪緩緩佔有。
飛諾雪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無法控制自己的呻吟,但卻感覺到淚水在不停的滑落。那不停的滑落的,還有她的心。
她不知道爲什麼蕭羽君不來救自己。
他就那麼不相信自己嗎?
他難道不知道,此刻她的妻子,正在被別的人蹂躪嗎?
他竟然就這樣離開了,飛諾雪痛苦不堪。
勞斯萊斯在黑暗中瘋狂穿梭。
在後面一直跟隨的陳子傑,不禁嚇得出了一身汗。
他看蕭羽君一直愁眉不展,公司的事情也沒有任何的新發現。所以在這個晚上,他拉着蕭羽君到外面散散心。
飛天酒吧,他並不知道這裡是夜柏霖的蝸居點。
也不知道飛諾雪今天回來。
如果知道的話,他絕對不會拉着蕭羽君來的。
當她看到飛諾雪被人拉進房間時,就覺得有些不對頭。
“不對,飛諾雪極有可能不是自願的!”想到這裡,陳子傑趕緊撥通了手裡的電話。
痛哭的飛諾雪和渾身充滿着宣泄慾望的夜柏霖,忽然再次聽到了破門的聲音。
“老公!”飛諾雪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去而復返的蕭羽君。
但卻不是。
“你們這是在幹嘛?不知道酒吧裡不能做這些事情嘛?趕緊穿上衣服!”進來的是一個渾身黑衣,戴着墨鏡的男子。他的聲音低沉有力,讓人無法違抗。
“不要壞大爺的好事!”夜柏霖此刻正在興頭上,沒想到卻被一個陌生人打擾。
但是那個人顯然並不在意他說的話,而是將房門悄悄關上。好像鎖死了。
他一個健步,衝着渾身赤裸的夜柏霖就是一拳,夜柏霖倒在了地上。
然後他閉上眼睛,將懷裡的衣服扔給飛諾雪。
“趕緊穿上。”語氣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情緒,似乎是鄙夷,又像是可憐。
飛諾雪手忙角落的把一個男人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
等到她穿好後,那個黑衣人又轉身仔細盯着她看了一眼。發現了她眼角的淚痕。
“是他強迫你的嗎?”黑衣人看着飛諾雪臉上不正常的潮紅,低聲問道。
飛諾雪的臉上滿是淚水。
黑衣人憤怒了,他起身將夜柏霖的衣服全部扔到一邊。然後對着渾身赤裸的夜柏霖,一陣拳打腳底。
他是有功夫的。
當然,如果換做平常,夜柏霖也不差。但此刻他因爲沒有衣服,剛纔又在進行了極耗費力氣之事,所以此刻的精神有些無法集中。
所以被黑衣人打的很快趴在了地下。
然後,黑衣人便打開房門,拿着他的衣服,將飛諾雪抱着離開了飛天酒吧。
“她交給你了,趕緊給她吃藥。”外面有人在車內候着,從他安靜的表情中,飛諾雪感覺到他好像是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