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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豆豆感覺自己好像一個麪糰兒。
在池城的身下,剛開始還不安地扭動着身子,被他揉着揉着,卻再也沒有了抵抗的力氣。
他的手掌異常灼熱,讓她渾身都似要燃燒起來。
身體渴望他進一步的撫觸,心裡卻又鄙視自己反常的反應。
她被吻得暈暈乎乎,頭腦發熱,只能攀着他的身軀,像是抓住了最後的浮木。
在意識喪失之前,告訴自己,她愛這個男人。
……
醒來的時候,周圍痠疼。
豆豆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悄悄掀開被子,查看自己的身體。
不看還好,一看,整個臉蛋飄起紅通通的火燒雲。
那傢伙是狗嗎?吻遍了她的全身,每個地方都沒有放過!
唐豆豆把自己裹得像只蠶蛹,在大牀上滾了兩圈。
這次,發生得太突然。
突然到,她根本沒有任何準備。
浴室中傳出的水聲停止,腰上圍了一條黑色浴巾的男人走了出來。
美男出浴的場景,唐豆豆已見過無數次了,可沒有一次比現在更讓她刺激,臉紅心跳。
水滴正沿着池城的胸膛及勁瘦的腰腹向下流淌,他身上每一處肌肉線條都結實有力,充滿野性。
豆豆有一種窒息感,緊張得不知將目光定格在哪裡。
一想到剛纔兩人做過驚濤駭浪般的事情,自己在他身下嬌喘不已的樣子,她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別走過來!”她小手指了指。
然後臉蒙進被子,身子向牀裡縮去。
不過很快,她這隻小蠶蛹就被池城的大掌撈回牀邊。
他身上的氣息很濃烈,不只沐浴過後的**,還有一股與生俱來的陽剛味道。
她只是聞一聞,心臟就狂跳不已。
池城連人帶被抱緊她,寵溺在她粉頰上親了親:“害羞了?”
“沒。”
她纔不會承認呢!
剛纔他的臉也很紅,貌似也很緊張,她還記得他反反覆覆地在她耳邊問着,疼不疼。
豆豆想起上次被他粗魯佔有的情景,又忽然想起何好好的話。
他粗魯又緊張的話,說明他還是個處男呢。
“抱你洗澡,嗯?”
池城哄她,小心翼翼托起她的小臉。
豆豆不吭聲,卻是點了點頭。
身子被他打橫抱起,頭埋進他胸膛,被他抱進浴室。
“想看什麼?”
浴室裡,有一面寬大的液晶電視,池城一面將她放入浴缸,一面打開搖控器。
他蹲在浴缸邊,打開花灑試了試水溫,一雙黝黑的冰眸卻灼灼地盯着她看。
“別看我。”
池城根本不聽,把她身子按進水裡,動作輕柔地爲她洗臉,洗頭。
溫熱寬大的手掌逐漸往下,撫上她纖細柔滑的身段。
每一處都是他愛過的痕跡,霧氣濛濛的浴室,漸漸升起旖旎的溫度。
豆豆眼睛盯着液晶屏,兩隻小手卻不停地推着他帶着電流的掌心。
沒過多久,某人也脫掉了浴巾,修長健碩的身軀擠進浴缸裡。
好在浴缸足夠大,只是氣氛卻越來越不像洗澡。
“別鬧,不要!”
豆豆推着他,他不厭不累嗎?剛纔明明欺負了她那麼久,現在貌似……
“好好的看電視。”
豆豆掰過他的臉,扭向液晶屏。
他卻又扭回來,在水中抓起她的小手,一根一根吮她的手指。
討厭!他能不能安生些?
還是男人那方面需求都很旺盛?一旦得到允許,就會沒完沒了的想要?
豆豆貌似已經預見了未來的生活,每天都會像個甜筒一樣被舔不停。
“想什麼呢?”
瞧吧,他又擁了過來,像粘糖一樣粘她。
他還是不是那個冰冷禁慾的池三少了?
“你欺負我。”她轉過身,用手肘杵他。
池城擁着她,說:“永遠不會欺負你。”
一朵朵桃心,在唐豆豆心中綻開,她和世界上所有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女人一樣,甜蜜又羞澀。
“除了在牀上。”池城補充。
“……”
豆豆想捶他,捶死他。
她順手拿起搖控器,砸向他。
“謀殺親夫?”
“嗯。嗯?誰說你是夫了?”
“我不是嗎?”
“不是。”
“好,那來證明一下。”
“唉唉你敢?”
見他有了實質性的動作,唐豆豆嚇得再也不敢挑釁,這次主動環上他的脖頸,眸光似水般凝着他。
池城吮她的眉毛,眼窩,鼻尖,脣,怎麼也吮不夠。
豆豆倒在他懷中,爪子一下下抓他的胸膛。
她想,這輩子就是他了吧。
她放下了最後一道防線,把一切都交給了他。
“池城,你將來……會變得像池勳一樣花心嗎?”
她承認,這是她小女人的心理在作祟,誰叫池勳是他的哥哥,他們在那方面的性格簡直南轅北轍。
可是她又不能不問,如果他會變心,那她的身心將會萬劫不復。
上頭的男人沒有回話,空氣彷彿靜止了幾秒。
豆豆正狐疑,下巴被一根修長的手指托起。
池城盯着她的容顏,兩片薄脣深沉地煽動:“唐豆豆,如果不是你,我誰都不要。”
說完,他霸道地吻住她小嘴,親密地讓彼此間不留一絲縫隙。
豆豆感覺大腦裡有一個叫靈魂,飛了出去。
……
在被催促了第n次後,夜幕降臨前,池城和唐豆豆終於手牽手下樓。
兩人臉上均有未褪的情潮,尤其唐豆豆,小臉像是初開的花朵,瀲灩的雙脣微腫着。
明眼人一看,也知兩人剛在房間裡做過什麼。
歪在沙發上翹二郎腿的池勳,嫉妒地看了看池城道:“恩愛也要挑個時候,奶奶那麼大年紀還爲我們親自下廚,某些人也不說早點下樓幫幫忙。”
池城俯身在唐豆豆耳邊說了什麼,唐豆豆立刻溫順點點頭,聽話地走向廚房。
“唉唉?”
池勳看傻了眼,池城這是施了什麼法術?
小潑貓被馴化了?潑貓變成了乖貓!
瞧她那嬌滴滴對男人唯命是從的樣子,他身爲男人簡直要是嫉妒死了。
“不用幫忙不用幫忙!”
池勳正扯衣領,扎着圍裙的老太太剛剛走出廚房。
她推了推唐豆豆:“丫頭,廚房油煙味重,可不是你進的地方,你現在身嬌肉貴,懷着我的小重孫呢,我可不能讓我的小重孫受委屈。”
說着,她便牽起唐豆豆走進客廳,神密兮兮地喚身後的人:“阿梅,把東西拿來。”
豆豆挑眉,這是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