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姜翰翔猛地一翻身,已經壓上了她。
“想要你……”
他臉色潮紅,眼中充滿情慾。
豆豆瞪着他,阻止他在自己衣內胡亂撫摸的大手,“你,你發燒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額,笑着搖搖頭,“不礙事。”
隨即將臉埋入她頸中,“豆豆,你不知道你有多好,只有你能讓我這麼着迷衝動。”
他說着情話,卻讓豆豆瑟瑟發抖,不能在這個時候喂他吃迷藥,白天傭人都已起牀,曼妮卡根本進不來。
怎麼辦?怎麼辦?
就在豆豆驚恐不已心提到喉嚨時,門被敲響了。
“少爺,您的電話。”
傭人的聲音救了豆豆,姜翰翔身軀一滯,所有動作都隨之停了下來。
他額上已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臉色染緋紅的情慾,他狠狠地擰眉,下一秒拳頭擊向牀褥。
豆豆大口喘氣,顯然,他知道打電話來的是誰。
姜翰翔下牀穿衣,掏出關掉的手機。
開機後他看了一會兒,摸了摸小指上的黑尾戒,“等我。”
他擡起臉龐,溫柔地看着豆豆道,不等豆豆迴應,他轉身出了臥室。
虛驚一場後,豆豆再不敢怠慢,她趕緊給曼妮打了個電話。
她讓曼妮卡以後白天也盯緊一些,只要姜翰翔在家,他隨時都可能發情。
豆豆下樓時姜翰翔已經出門了,曼妮卡站在樓下,有些嫉妒對她使了個眼色。
豆豆假裝出去散步,兩人一前一後走在花園裡。
“自從你來了,少爺那方面需求也旺盛了。”曼妮卡說。
唐豆豆:“…………”
“不過你也要勸少爺,他身體有問題,不適合這樣頻繁的做那種事。”
曼妮卡說完,豆豆狐疑地蹙了蹙眉:“你說什麼,我沒聽錯吧,你說他身體……”有問題?
曼妮卡白了她一眼,“少爺的父親就死於心臟病,少爺也遺傳了他父親的先心病,再加上雙胞胎的關係,那種病在年輕時發病的機率少,在30歲以後就很容易發病。”
豆豆真以爲自己聽錯了,“你說姜翰翔是雙胞胎?”
她似乎想起來,前幾天姜翰翔對她講起那枚尾截是他父親的遺物時,是說過“當年我媽生下我們後,我父親只把尾戒給了我”這種話。
她當時沒心思多加思考,原來姜翰翔並不是獨生子女。
“是啊,雖然這個不算秘密,但是少爺很忌諱下人議論這件事,少爺的母親並不是正室,所以當年他被老先生承認爲姜家的子嗣時他父親已經過世,老先生在兄弟兩人中選中了少爺,由少爺繼承姜家的一切。”
豆豆挑挑眉,“這麼說,姜翰翔還有個兄弟在這世上,和他長得一模一樣?”
“這就不太清楚了,畢竟沒見過。”曼妮卡搖頭道,“這大概就是你們中國人講的優勝劣肽,老先生是個心狠手辣而且很專權的人,所以少爺年少的時候吃了很多苦,才被造就成今天這麼優秀的人物。但是最近因爲你,他和老先生鬧得很不愉快。”
豆豆自然懂她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她沒再接茬,只是心想姜銘這個老東西,姜翰翔把他氣死纔好。
……
過了幾天,唐豆豆收到了一個消息。
池善龍已經被秘密放回X國了。
這消息也是曼妮卡透露給她的,不過有關池城和池勳的消息她就打探不到了。
沒有一家媒體曝光過池善龍被綁架的事,雲頂內部一直宣稱池先生在馬來西亞度假,豆豆無法驗證曼妮卡的消息是否屬實。
這幾天姜翰翔也沒有回家,自從那天匆匆離開,她已經很多天沒有見到他了。
窗外響起鳴笛聲,拉回了豆豆的思緒。
她走到窗邊向外看了看,姜翰翔剛剛下車,他那名心腹桑吉與德叔一左一右跟在他身後。
豆豆想了想,決定下樓迎接他。
她裝作喜笑顏開的模樣走出房間,以爲姜翰翔會像以往一樣,第一件事是奔到樓上。
然而,男人拐進了書房,同時不知對桑吉說了什麼。
“唐小姐。“
桑吉攔住唐豆豆走向書房的腳步,“少爺有公事處理,不想任何人打擾他。“
豆豆詫異,而後冷冷一笑,她自然識趣地重新回到樓上。
晚飯時間豆豆又下樓了一次,姜翰翔仍舊沒有走出書房。
直到過了午夜,她才聽到窗外一陣轎車的轟嗚聲。
姜翰翔竟然走了,這也太不符合他以往的作風了。
豆豆摸着下巴琢磨着,以往就算突然有事再着急,他也會回到臥室裡跟她暖昧一會兒才肯罷休。
今天究竟是怎麼了呢?
連續兩日,姜翰翔再次消失了。
沒有等來姜翰翔,豆豆卻意外收到了池城的消息。
她喜出望外,看着姜翰翔給她的手機裡收到的一條短信,一定是池城,一定是他!
池善龍安全回國了,但是池城池勳還沒有走,他們被姜翰翔圍困,暫時出不了X國。
雖然不瞭解具體情況,但是豆豆卻知道姜翰翔困不住池城,池城池勳一定是故意留下來的。
他們是爲了救她?還是爲了報復姜銘和姜翰翔祖孫?
翌日,豆豆在曼妮卡的“監視”(陪同)下出門了。
豆豆自然不能告訴曼妮卡她此行的目的,曼妮卡以爲她又要借出門的機會用自己的手機與外界聯繫。
“我要進去試下內衣。”
豆豆說完,獨自走進內衣店,除了曼妮卡跟着進來,其他保鏢都留到了外面。
曼妮卡把手機給了豆豆,自己坐在休息區裡翻雜誌。
豆豆拿着她的手機和一套家居服走向了更衣室。
門一推開,豆豆恍然看到了一具高大的身影矗立在更衣室角落,她瞪大雙眼目視眼前朝思暮想的俊臉。
一瞬間,眼淚奪眶而出,她毫不遲疑地撲向男人懷裡。
池城摟緊她嬌小的身子,低頭對她說了聲“噓”,然後靜靜鎖上門。
“你……唔……”
撲天蓋地的吻襲捲了豆豆,她仰起頭,一邊承受着,一邊撫摸着眼前真實的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