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踏進天威醫館,徐叔,仍是畢恭畢敬地,請小安推着老人去後堂。
這個少莊主,吃着碗裡,看着鍋裡,身邊有春夏秋冬四個絕色美女還不夠,偏偏又對這個小安姑娘着了迷,這不,一大早,就在後堂候着了。
姚遠,似乎真的很期待小安的到來。那份魅惑人心的笑容,此刻綻放的分外妖嬈。
他毫不矯情,開門見山地說:“姑娘,在下等你很久了。”
小安:“路程遙遠,行動不便,有勞公子久候了。”
姚遠看向高成飛:“老人家,藥效如何?”
高成飛:“很好,非常好。”
姚遠伸出手,搭上高成飛的脈搏,眼神犀利如劍般,直接穿透高成飛的五臟六腑:“老人家,你在撒謊,這藥,並未見效。”
高成飛:“我不是維護你的聲譽,我是爲了哄我女兒安心,開心。”
姚遠:“慈父孝女,真令我感動。”
高成飛:“有女如此,辛莫大焉!只要我的寶貝女兒安心,開心,我死不足惜!”
姚遠:“哼,你想死,我偏不叫你死。夏荷,去把我配製的九轉陰陽丹拿來,我偏要叫你延年益壽。記住了,白天服用白色的,一粒;晚上服用黑色的,也是一粒。多服喪命,我可不負額外的責任。”
高成飛:“多少銀子?”
姚遠:“診金和藥費,我和你女兒算。冬竹,推老人家去藥堂喝茶候着。”
高成飛:“不許你動我女兒的心思!”
姚遠:“老人家,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您是過來人,管那麼多幹什麼!”
小安安慰憤怒掙扎的老人:“爹,您先去等一會,女兒給過銀子就來。”
高成飛:“小安,切記,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小安:“爹,耳朵都磨出老繭了,哪能忘啊!”
冬竹不顧高成飛的掙扎,強行推了出去。
小安沒有出言阻止,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她沒有銀子付診金,又怎能不委曲求全呢?這搖尾乞憐的一幕,還是不讓老人看到爲好!
姚遠:“小安姑娘,這次,有銀子付診金嗎?”
小安汗顏地:“沒有,只有藥錢。”
“你上次還欠我千兩診金。”
“我知道!”
“這次,還欠着嗎?”
“是,假以時日,我一定加倍奉還公子。”
“姚遠促狹地:“可是,你我素昧平生,我憑什麼信你?”
小安無言,是啊,她一窮二白,一無所有,人家憑什麼信她?
姚遠:“集腋成裘,我不可能越陷越深。”
小安:“請公子寬限些時日,我會盡快還上。”
姚遠:“上次的先還我,這次的再欠着。”
小安簡直是欲哭無淚:“我真的沒有。我以人格擔保,假以時日,一定奉還,請姚公子再給我一次機會。”
姚遠邪魅地詭笑道:“我日進斗金,並不稀罕這一千兩。但是,我這裡也不是慈善堂,不可能無償爲你服務。不如,還像上次一樣,你用條件,贖還診金。”
小安知道他又在算計她,卻又無可奈何:“請姚公子說來聽聽。”
姚遠:“你沒有權利拒絕。”
“我知道。”
“很簡單,上次的條件,你今日兌現;今日的條件,先欠着,下次再兌現;以此類推,如何?”
小安苦笑:“我還有的選擇嗎?”
“沒有,我一錘定音,你別無選擇。”
“請公子說出條件。”
“揭開你的面具,讓我看一眼你的廬山真面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