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把吃剩下的蘋果核隨便的往屋裡地下一扔說道:“別想了,我在這裡等着你,是因爲你讓我看的起,那麼多人追殺公主,最終你得手了,鳳仙子何等樣子的人,也被你玩在股掌之間,在你哪兒算是吃了敗仗,楊三成何等樣的人,還給你送軍餉,要是沒便宜可沾,他會這樣做,所以,我想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人。”
看來,這人已經把鳳仙子他們的事情給摸的一清二楚了,秦子月無奈的笑笑說道:“現在你看到了,打算怎麼處置我啊?”
黑衣人拍拍手站起來說道:“咱們應該是一夥的,你這麼英俊的人物,我怎麼捨得處置你啊。”說着黃斑牙一眥,伸手輕輕的撫摩起了秦子月的臉龐。
秦子月想動,但他的意識又被這可惡的東西給鎖住了。黑衣人看着秦子月扭曲的表情,扭捏的如個女子似的一笑道:“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說到這裡,他把秦子月的意識放開,接着說道:“先說正事兒,現在安之亂了,我是皇后的族人,皇帝要大肆的獵殺我們,我們只好自保,所以先把皇帝的羽翼剪除了。鳳仙子跑了,楊三成也隨着她們消失了,但他們還沒有完全消失,我必須琢磨着怎麼讓他們完全消失。這就是我在這裡等你的原因。”
秦子月噁心的差點吐了,但聽他說的新穎,這才把心思轉開道:“你等我有什麼用啊?”
黑衣人道:“他們覺得與你的聯盟做的很隱秘,而且我已經把他們其他的落腳點封死了,現在,只能到你那裡積蓄力量。這也就是我爲什麼不到你哪兒找你的原因,讓他們認爲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存在,等他們到了你那裡……”黑衣人說到這裡,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卷軸說道:“他們到了你那裡,你只要把這個卷軸展開,就可以了。等事成之後,我們將擁立公主爲郡主,你,則是郡主的駙馬,這個條件你覺得怎麼樣?”
秦子月噁心於他,並沒有伸手去接那個卷軸道:“你確定他們一定會到我哪兒嗎?就算他到了我哪兒,你又怎麼能控制的了這裡的局勢呢?”
黑衣人很有耐心的說道:“他們現在可去的只有三個地方,這三個地方當中,以你哪兒的可能性最大。我爲什麼要這樣說呢,第一,你哪兒比較隱蔽,處於兩領和安之之間,而且哪兒的軍隊也屬於他們一系,在保護自己的時候,方便。第二,你哪兒有公主,他們在必要的時候,可以拿公主來做爲人質。第三,你們具有共同的利益,她到你哪兒,方便於她對現有局勢的控制。至於你說的我怎麼控制局勢,其實很簡單,現在郡主控制的勢力大部分在與兩領人作戰,而我們則控制了近衛軍一半的兵力,另一半,雖然控制權暫時沒在我們手裡,但失去了鳳仙子保護的近衛軍頭領,對我們來說,那簡直就如控制一個吃奶的孩子一樣簡單。”
秦子月見他說的胸有成竹,也點點頭說道:“照你這麼說,這個事情已經沒什麼問題了。”
黑衣人道:“道理上來說是沒有什麼問題了。可事情總會有變故的,就如你現在靠在我們這一邊,而鳳仙子他們不知道,這就是變故,所以,行事的時候,還需要謹慎。”
秦子月低頭看了看他扔在地上的蘋果核道:“你怎麼知道我靠在你這一邊了呢?我要是不答應你們呢?”
黑衣人身在原地轉了個圈,如女子展示自己曼妙的身材一樣道:“你覺得我的身材怎麼樣?”
秦子月看的差點沒吐出來,掙扎着說道:“你讓我考慮一下。”
黑衣人臉上洋溢着一種神秘的微笑,微微的搖搖頭道:“不用考慮,小寶貝,我知道你會答應的。”說着整個人身子如抽去了骨頭似的向秦子月這裡膩了過來。
秦子月嚇的渾身起雞皮疙瘩,身子趕緊的一躲道:“你把我的兄弟放了,我們現在就回去,沒準他們現在已經到了我那裡呢。”
黑衣人神情微微的顯現出了一絲不滿道:“你就這麼討厭人家嗎?他們現在絕對到不了你那裡,今天晚上你就住在這裡,我好好的伺候你,怎麼樣啊?”說話的時候,嗲聲嗲氣,完全沒有了他們剛進來時候的那種神色。
秦子月忙搖頭說道:“沒有,沒有,我只是擔心公主,她一個人在那裡,沒人保護,萬一他們的人去了,先控制了公主,那咱們的計劃就落空了。你說是不是啊?”
黑衣人湊到秦子月身邊,鼻子微微的吸着他脖頸裡的氣息說道:“公主和另外一個女子已經離開你那裡了,她們很快也會趕到這裡來的,來吧小寶貝,我等不及了。”說着,雙手抱住了秦子月的脖子,嘴向秦子月的臉上貼了過來。
秦子月的內丹這一刻完全被黑衣人控制了,只憑着自己身上原始的那點力量在推着黑衣人,但身帶術法的黑衣人又怎麼可能會很容易的讓他推開呢。這一刻秦子月氣的差點咬舌自盡。他奮力的支持着自己的身體不被黑衣人推倒,嘴裡說道:“公主和我都不在那裡,他們會起疑心的,你要是貪圖自己的享受,壞了全盤的計劃,你的家族可就沒了。”
這句話把黑衣人說的身子微微的一激靈,但隨即就又開始放肆了,說道:“就一個時辰,我就讓你陪我一個時辰,不會壞事兒的,小寶貝,親我啊……”
秦子月看這個威脅不能打消他的慾念,心裡氣着,但受了束縛的自己又只能任人宰割。他嘆了一口氣,悠悠的說道:“你控制了我的內丹,分明是不相信我,讓我怎麼能跟你好啊。”
黑衣人真誠的盯着秦子月的眼睛說道:“你真的想跟我好?
秦子月壓住自己內心的煩躁和嘔吐的感覺說道:“其實我進門的那一刻就知道你跟我是一類人,只是我沒有你這麼直接,我想要的是長長久久的歡娛,不是你這種一時的痛快。你封了我的內丹,我心裡很不舒服,再有就是,我覺得你長的很醜。”
其實秦子月早就看出了他掩藏了自己本來的面目,只所以這樣說,就是爲了讓他信任自己,如果他現在只是說一些好聽的,那黑衣人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放鬆警惕呢,他說出自己的感覺,尤其是說出這個人人都會有的這種心理,反而會讓他相信。
黑衣人盯着秦子月的眼睛,突然嫣然一笑,離開他的身子,隨手在自己的臉上一抹,一張略帶了蒼白的臉顯現了出來。這張臉,足可以把女人迷死。那是一張書卷氣很濃的臉,並且這張臉上還帶了一種常人無法比擬的高貴之氣。他輕輕的用手撫摩了一下自己的臉龐說道:“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了?”
在他說話的這一瞬間,秦子月的內丹封印解開了。秦子月暗暗的提氣覺得再無障礙這才說道:“那個是真的你啊?”
黑衣人臉帶憂鬱的說道:“我不以真面目示人已經很久了,這些年來,你是第一個看到我真面目的人。”
不管他是俊美也好,醜陋也罷,秦子月想起他的動作就覺得噁心,但他現在不能走,也走不了,那黑衣人對他的防衛並沒有解除,秦子月說道:“你一定有傷心的往事,對嗎?”
黑衣人看着他,彷彿遇到了真正的知音,嘆一口氣說道:“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提它做什麼。”說到這裡,臉色一轉道:“我現在很快樂,你快樂嗎?”邊說邊向秦子月跟前湊。
秦子月的身子站的很直,應該說是有點僵直,心裡暗罵,但又不敢表露說道:“不快樂。”
黑衣人膩在他的胸前,用手輕輕的撫摩着他的胸脯問道:“爲什麼?”
秦子月伸手攬住他的腰肢,忍着噁心輕輕的摸着他那柔順的臉蛋說道:“因爲很多事情我不知道,但我又深深陷在其中。”
黑衣人的頭換了一個舒服點的姿勢偎依在秦子月的胸前,彷彿在聽他心跳的聲音道:“你指得的是什麼?”
秦子月道:“你怎麼知道公主他們離開了我那裡呢?”
黑衣人咯咯的笑道:“我在她身上下了機關拉,無論她在那裡,我都能很準確的知道。比如現在,她們已經進城了,而且正向這裡走來。”
秦子月的頭靠在黑衣人的頭上,溫柔的說道:“你真能幹……”這話還沒說完,就聽得黑衣人“哎呀”一聲,摔在了地上,怒目圓睜,額頭冒汗,說不出一句話來。
秦子月重重的衝他淬了一口,伸手拍打着自己的衣服,彷彿這衣服上沾了不潔的東西似的說道:“你他媽的什麼玩意,跟老子玩,你可玩啊?”說着衝那黑衣人的身上就是一腳,接着說道:“你說社會上怎麼就有你這種人渣啊?那麼多的女人你不去玩,找老子。好,老子今天就陪你玩個夠。說着動手開始解那黑衣人的衣服。
黑衣人見他蹲下身來,眼裡飄出了一絲恐懼的色彩,等看到秦子月動手撥他的衣服,他好象是恍然大悟似的,又帶了一絲喜悅,那意思好象是說,原來你喜歡這麼玩啊。
秦子月把黑衣人撥成了一條潔白的羔羊狀,把那衣服撕開了撮成繩,反着把黑衣人捆綁結實,看看四下裡無人,抱着他向外遁去。跑出城外,找了一個僻靜的山林,把黑衣人橫着放在在樹下,封了他的穴道,解開繩索,讓他那話兒衝外,在四周設了結界,又到附近的農戶家裡偷了兩頭正吃奶的小綿羊,栓在了黑衣人的身旁,然後蹲下來,在他那話的上面吊了一個蜜糖罐子,開了一個小口,讓那小口正對了黑衣人的那話兒,蜜糖一點一點的滴在上面,做好一切後,對依舊帶了喜悅之色的黑衣人說道:“你不是喜歡玩嗎?盡情的玩吧,等你覺得玩夠了,我再來找你。”說着閃身走了。餘下從喜悅變成不解,最後帶了點抓狂的黑衣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