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靖照過了鏡子,自信心大增,想到要與絹絹見面,更是容發煥發,顯得有些興奮。
張浩天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見到時間差不多,絹絹應該上班了,就帶着朱靖到了四樓的401包房裡,這是一間豪華包房,裡面的設施齊全,而且有三間大屋,分別是KTV廳,舞廳,與放着一張圓型大水牀帶浴室與衛生間的休息廳。
進去之後,張浩天打電話通知袁惠珍,讓她把絹絹帶到401包房來。
袁惠珍並不知道朱靖的事,聽說從來沒有讓公司小姐單獨陪酒的張浩天在401包房,還點了在夜天堂並不是最有名最漂亮的絹絹進去,語氣中顯得有些詫然,不過很快就答應了。
KTV廳與舞廳是連着的,除了正面的大型投影電視,周圍都放着紅色沙發與茶几,張浩天讓朱靖到舞廳的門後去,而自己則坐在了那裡的沙發上。
這樣一來,只要音樂聲不開得太大,他與絹絹的對話,朱靖就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沒想到的是,服務生上過酒水好一陣之後,才聽着敲門之聲,跟着就見到絹絹走了進來,只見她燙着水紋發,穿着白色緊腰迷你短裙,黑色絲襪,紅色高跟鞋,雙峰聳立,腰肢纖細,腿部修長,容貌雖然只是中上,但身材卻可以打個九十分,這樣的女人,對於很少接觸美女地朱靖來說。誘惑力自然是極強的。
看到張浩天,絹絹立刻關上門走了過來,一付受寵若驚的樣子道:“張總,是你叫我嗎?”
張浩天點了點頭,道:“是,今天我有些無聊,想找人陪我唱歌喝酒,記起了你,就讓惠珍姐叫你過來了,不過你怎麼現在纔到?”
絹絹聽着張浩天這話。先是露出了得意飄然的笑容,跟着就趕緊道:“張總,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因爲……因爲聽說是你叫我,我又去補了補妝,你千萬別生氣。”
張浩天能夠感覺到絹絹面對自己這個帥哥老闆的緊張,就“嗯”了一聲,指了指自己旁邊道:“你先坐下來。我們聊聊天。”
絹絹連忙點了點頭,輕輕坐在了他的身邊。
張浩天見她動作很是優雅的。明白是經驗豐富,經過無數次摸索之故,朱靖說她很純,多半也是被她的舉止迷惑,這樣的女人,要是玩熟了,放蕩地程度會讓人瞠目結舌的。
絹絹的確是一個很有經驗的小姐,看到張浩天一時間沒有說話,就拿起了茶几上的一瓶紅酒,倒了兩個半杯。然後端了起來,很嫵媚的對着張浩天一笑道:“張總,謝謝你還想着我,來,我敬你一杯。”
張浩天明白,像絹絹這樣的小姐,在沒探明客人喜歡什麼樣的女人之前,是很會“裝處”地,而他爲了讓離着自己不足兩米的朱靖明白一切,自然不會再讓絹絹這樣裝下去。
當下他將半杯酒一飲而盡。然後又把兩支酒杯倒滿,遞了一杯到絹絹手中道:“前段時間我出差太累了,今天特別想喝酒,想痛痛快快地放鬆一下,來,絹絹。讓我看看你的酒量。今晚我們喝的酒,都算你的提成。”
絹絹早就看到。張浩天要的是一瓶法國曼斯納夫康帕斯特乾紅葡萄酒,這種酒口感不錯,在外面幾百元能夠買到,但到了夜總會裡面,一瓶是四千八百八,以兩成的提成算,也將近一千了,再加上老闆想要一醉,當然是喝得越多越好。
不過心裡雖然這麼想,但她嘴上卻道:“哎呀,張總,什麼提成不提成的,你這就看不起我啦,只要你想喝酒,我陪你就是。”
說到這裡,她就舉起杯,與張浩天碰了一碰,一仰頭,紅脣張啓,居然是一口而幹,臉上更是面不改色,酒量便可見一斑了。
張浩天笑了笑,也將酒飲下,然後望着她道:“絹絹,這麼喝酒真沒有意思,我聽別人說,你是一個挺好玩兒的小姐,不如我們也來玩玩花樣吧。”
聽張浩天帶着有些輕挑的語氣,絹絹估計自己的情況袁惠珍已經給他全說了,怪不得更漂亮地不找,偏偏點着自己。
霎時之間,絹絹對於這個帥哥老闆的某種幻想就破滅了,對方既然瞭解自己,是想輕鬆,想好玩來的,她再“裝處”就沒有任何意思了,還不如引誘一下他,最好是能夠上牀,一是自己也解解饞,二是回去也有了跟姐妹們吹噓的資本。
想到這些,絹絹就瞥了瞥張浩天,露出了挑逗的眼神,笑道:“張總,原來你也那麼壞,你要玩兒,那我就陪你瘋吧,你想做美人脣還是仙人解帶。”
張浩天對這些具體的花樣兒還真不熟,便道:“夜天堂我也沒有管理多久,平時也不怎麼來的,對這些不太瞭解,所以纔會找一個懂行的小姐陪,你給我說說,什麼是美人脣?什麼又是仙人解帶?”
絹絹知道這個帥哥老闆是幾個月前才接手夜天堂的,而且還沒聽人說過小姐中有誰陪過他,看來他今天的目地除了喝酒之外,也有學習瞭解的意圖,當下更放鬆了,將身子一斜,就靠在了他的懷中,有些撒驕的道:“張總,想學東西,不拜師可不行啊。”
張浩天笑着道:“好好,你要我怎麼拜師?”
絹絹只想**,自然不會爲難他,沒有說話,卻在自己的左臉頰上指了指。
張浩天當然明白她的意思,這是個有幾分動人之處地女人。而他要在外面闖蕩,就必須學會應對各種場面,縮手縮腳地放不開是絕對不行的,當下就在她地左臉頰上親了一下道:“這樣總行了吧。”
此時正值夏季,張浩天只穿着很輕薄的絲質T恤,絹絹貼着他,頓時感覺到了他堅實強健的身體,擡頭又看到他那充滿男子氣,英俊逼人的五官,她坐檯這麼久。還真沒遇到如此優秀的男人,更何況此人有錢有勢,還是自己的老闆。
因此,在張浩天親自己臉頰的時候,絹絹已經酥軟了,暗暗發誓今晚就算不要錢也要跟這樣迷人地男子**一番。
當下她就嬌媚的一笑,伸手倒了一杯酒,先嚐了一小口含在紅豔溼潤的脣裡。起身坐在了張浩天的大腿上,然後湊過臉兒。印在了他的嘴上,輕輕緩緩的將酒渡完,戀戀不捨的在張浩天的嘴上一吻,這才道:“張總,這就是美人脣,可惜地是,我算不得美人,你只好將就些兒啦。”
絹絹的嘴脣很柔軟,帶着些薄荷清香,再加上眼波水靈靈地有幾分媚色。張浩天也被挑逗得有些心動,他性格很是複雜,雖然對女人很重情,但同時具有一種無羈的狂野,對漂亮女人有着野獸般的佔有心理,此時如果不是想着朱靖,極有可能會立刻把這絹絹抱進休息廳,扔在那寬大的圓型水牀上,猛烈的衝擊她,讓這個女人發出痛苦而歡快的呻吟。
這時。絹絹也是**如潮,將身子緊緊的貼着他,一對年輕而富有彈力的**在他的胸前磨來磨去。
雖然包房裡開着空調,但張浩天還是覺得渾身燥熱,不過他剋制着自己強烈的**,推開了絹絹。笑着道:“美人脣原來是這樣。仙人寬衣又是怎樣地?”
絹絹仍然坐在他的大腿上,凝視着他。用手輕輕的撫摸着他俊氣的五官,低聲道:“其實這個很簡單,就是划拳,誰輸了誰脫衣服,直到什麼都不穿爲止,張總,你想和我來嗎?”
張浩天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知道在不遠處的朱靖此時必然已經痛苦無比,但他要做的,就是進一步的點醒這個涉世不深的男人,當下他道:“不忙,絹絹,我想和你先聊聊天。”
絹絹以爲他是想通過聊天**,便笑着點了點頭,然後從張浩天的大腿上滑了下來,又將兩杯酒倒滿,遞了一杯在他的手中道:“好啊,你想聊什麼,我都陪你,來,乾杯。”
說着話,用酒杯與張浩天地輕輕一碰,仍然一飲而盡,要知道帥哥迷人是迷人,但對她這樣的女人來說,錢的魔力是更大的。魚和熊掌能夠兼得,那纔是最美妙的事。今晚,至少要喝下兩瓶酒纔好。
張浩天將酒喝了下去,爲了提醒朱靖注意,故意提高了聲音道:“絹絹,你做一行多久了,可不許騙我。”
絹絹當然不會知道朱靖的存在,便道:“有惠珍姐在,我可不敢騙你,我十八歲入地行,到現在有五年了吧,不過最開始做地是按摩小姐,三年前才做的陪酒小姐。”
張浩天點了點頭道:“不錯,做陪酒小姐只是長得漂亮是不行地,還得有一套哄男人花錢的本領,你才從鄉下出來,做做按摩小姐也可以累積些經驗。”
絹絹也不想瞞他,“嗯”了一聲道:“是啊,我剛從鄉下出來的時候,真是個土包子,什麼都不會,做了兩年之後,懂得說話,也會打扮了,有一位姐姐介紹,就做了陪酒小姐。”
絹絹並沒有說明陪客人上牀的事,張浩天爲了讓朱靖的希望徹底消滅,便繼續道:“絹絹,你坐的是葷臺,生意又好,和客人上牀的時候可要小心一些,注意保護自己。”
絹絹立刻點頭道:“當然,做小姐最怕的就是得病了,誰要是不帶套,我寧肯不做業務都不會答應。”
說到這裡,她忽然瞥了一眼張浩天,將嘴脣湊在他的耳畔道:“張總,不過如果是你,怎麼樣都是可以的張浩天聽着她充滿誘惑的話,感覺着那微微從脣間噴出地氣息。心中忍不住又是一蕩,爲了讓朱靖儘快瞭解一切,跟着就道:“對了,絹絹,朱靖爲你消費了二十三萬的酒錢,你陪過他上牀沒有?”
絹絹搖了搖頭道:“沒有,那個朱靖一進來,我就知道他沒什麼錢,後來一問才知道,他是比賽失敗了。在外面喝醉了酒,想找人聊天,連價格都沒有了解清楚就到包房來了,當時我只有自認倒黴,也沒怎麼理他,誰知道朱靖問這問那,我就只好亂說了些,那裡想到。他最後會點那麼貴的酒,雖然他說是你的朋友。而且上官副總也簽了單,可是你沒有回來,錢沒有領到手,我的心始終是懸着的,當然不會讓他便宜,而且……而且……”
張浩天見她沒有說出後文,就大聲道:“而且朱靖已經相信了你的話,認爲你是爲了給母親治病纔出來做這事的,還沒有被男人碰過,所以每次來拼命的點好酒。你當然就要繼續裝下去了。”
絹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道:“張總,那個朱靖怎麼會是你的朋友,那二十幾萬,你還會不會打算問他要。”
張浩天知道差不多了,便微微一笑道:“朱靖和我認識,還算不上有多熟,而且我已經碰到他了,他正在給一家物流公司做搬運工,不過現在還以爲你是喜歡他地。我很想問你一句,你到底對他是什麼感覺,有沒有喜歡過他?”
絹絹毫不猶豫的就道:“當然沒有,怎麼會,朱靖那樣的人我怎麼會喜歡。”
張浩天立刻緊接着道:“他對你這麼好,你難道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此時絹絹卻嘆了一口氣道:“說實話。朱靖是一個心腸很好。人也純潔的大男孩子,不過不是我喜歡的那種男人。”
說到這裡。她的眼睛已經望向了張浩天,跟着嫵媚的一笑道:“張總,只有像你這樣的男人,才能夠讓我喜歡,只可惜比起上官副總來,我差得太遠啦。”
張浩天也知道自己和上官玉梅地關係夜天堂的人不可能不知道,笑了笑,就站起身來,跟着揚聲道:“朱靖,你到現在應該什麼都明白了吧。”
聽着張浩天這麼一說,絹絹頓時臉色一變,起了身,失聲道:“什……什麼,朱……朱靖也來了?”
做小姐地哄客人就和吃飯喝水一樣正常,絹絹並沒有做錯什麼,張浩天對她倒沒有什麼惡感,就點了點頭道:“絹絹,對不起,朱靖太不瞭解你們這一行了,所以我想讓他醒過來。”
絹絹望着他,默然了半天,忽然自嘲似的笑了起來,道:“我真是傻,聽着是你讓我陪酒,還興奮臭美了老半天,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張總,你不喜歡我,就像我不喜歡朱靖一樣,不喜歡就不喜歡,有什麼對不起的,我說過,朱靖是一個心腸很好,也很純潔的大男孩子,哄了他,我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只是不知道該怎麼給他說清,現在能夠讓他明白,那是最好。”
聽到絹絹說出這話,張浩天倒覺得她還有坦誠的一面,點了一下頭,見到朱靖竟然到這時還不出來,就走進了舞廳裡,按下門側的開關,原本黑暗的舞廳裡頓時亮了起來,卻見朱靖呆呆的靠壁坐着,眼睛裡卻全是淚水。
張浩天知道他需要一段時間調整自己的情緒,就又走了出去,對默立着的絹絹道:“你先出去吧,我和朱靖在這裡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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絹絹應了一聲,卻沒有立刻動步,而是望着他,展顏一笑道:“張總,真可惜,我今天沒能和你上牀,不過要是有一天你真地無聊了,希望你能來找我,我懂得按摩,也知道有哪些花樣兒才能夠讓男人在牀上更舒服更開心,相信這一點兒是上官副總比不上的。”
說了這話之後,她就起步離開了,但臉上一直帶着笑容。有兄弟說情節羅嗦,或許吧,只想把張浩天的傳奇人生寫詳細一些,目前的情節與後面有極大關係,實在無法捨棄,見諒!!!!爬^書^網,本章節由""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