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玲兒有些着急了,就站起了身,準備往洗手間去找他。
就在她剛移動腳步之時,忽然之間,大廳裡的燈光就全部熄滅了。
夏玲兒駭了一跳,正要出聲叫喚,卻見頭頂之上亮了起來,跟着有一束照射到了前面的舞臺的中心。
而此時,在光的中間,站着一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個高大英俊,穿着白色王子服的男人,只不過黑頭髮黑眼睛,與傳說中的歐式王子有些不同。
看着這個英俊的亞洲王子,夏玲兒瞪大了眼睛,已經呆住了,癡住了,櫻脣顫抖,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此刻,那王子卻微笑着,慢慢的走到了夏玲兒的身邊,凝視着她,用很輕很溫柔的聲音道:“我的公主,生日快樂。”
夏玲兒靈美的眼睛裡,這一刻已經蕩起了朦朧的水波,整個人就像是喝醉了一般,仰着頭,望着這個王子,喃喃的道:“天哥,天哥,你對我真好,你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這個王子,自然就是張浩天了,在聽到夏玲兒發出白雪公主沒有王子的感慨之後,想到是她的生日,張浩天就悄悄的去找到了船上的經理,要求借用一下場地扮王子,自己願意出一定的費用。
那船上的經理是一個六十來歲,臉上已經有了皺眉,但精神還不錯的英國老太太,在聽了張浩天的要求之後,居然連錢都不收就答應了他,還連聲誇讚他是一個懂得情調,知道疼愛女人的男人,自己很少在亞洲男人身上看到這種浪漫。
此刻,看到夏玲兒眼神中的甜蜜迷醉。張浩天知道自己的用心沒有白費,微微一笑,就將自己的嘴脣印了下去,而夏玲兒立刻就回吻起他來。
這一吻,並不**,兩人地脣舌只是彼此纏繞含吮着,很輕,很慢。卻充溢着濃濃的情意。
不知道過了多少分鐘,張浩天與夏玲兒的脣才分開,然後戀戀不捨的又觸碰了幾下,夏玲兒就投入了張浩天的懷中,與他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兩人都沒有說話,但這無聲的擁抱,已經勝過了千言萬語。
正擁抱着。大廳裡的燈卻開了,只見一名英國老太太正羨慕的望着兩人,臉上卻露出祝福地微笑。
張浩天知道她也該下班休息了,就連忙牽着夏玲兒的手走了過去。向她道謝,然後去道具室脫去了王子服,這才和夏玲兒下了船,招了一輛的士回到了伯明翰大酒店。
進了十八樓的五號房。夏玲兒卻先去了浴室,而且關上了門。張浩天只好等到她洗完之後,這才進去。
一個人洗澡當然沒什麼意思,沒多久,他就洗完了,然後穿着一條短褲走了出來。
當他走到了外面的房間,此時,房間的燈已經全部熄滅了,而窗戶卻是打開着,屋子裡。佈滿了清幽如水的月光。
就在屋子正中地大牀之上,此時,夏玲兒正靜靜的平躺着,在她的身上,已經看不到絲毫的衣物,一個女人地在張浩天面前呈現着。
夏玲兒的身體比由於奔波的緣故,比過去還略顯清瘦。黑亮亮的長髮襯托得她地肌膚像雪一樣的白。像鮮牛奶一樣的細膩,雙肩間微微露出了鎖骨。酥胸墳起,比過去明顯的大了些兒,飽滿而堅挺,兩個現出胭脂紅般的顏色,正隨着她的呼吸輕輕的起伏着。
張浩天望着夏玲兒在月光下着的身體,喉嚨也忍不住動了動,他不得不承認,少女的體態雖然很美,但是,卻難免有些青澀。而夏玲兒正在經歷着女人從青澀到成熟的轉變,她地曲線,已經越來越美,越來越柔和了,對於男人來說,也更有誘惑力。
慢慢的走到了牀前,藉着銀紗般的月光,張浩天又看清了夏玲兒的神態,此時,她閉着眼眸,但臉上卻顯得異常平靜,似乎正在默默的等待着對神的奉獻。
張浩天感受着她對自己的召喚,上了牀,輕輕地伏在了她地身上,慢慢的吻動起來,而夏玲兒地身體情不自禁的微微扭動,鼻腔裡發出了輕輕的“哼嗯”聲。
當夏玲兒扭動得越來越厲害,“哼嗯”聲也開始變大了的時候,張浩天就脫去了自己的內褲,分開夏玲兒的雙腿,緩緩的進入了。
那裡,此時已經是一片溼潤燙熱。
說實話,張浩天平時歡愛之時是帶着幾分狂性的,有時候甚至猛得像野獸一樣,可是現在,他一直掌握着一種溫柔的節奏,在夏玲兒的體內出入。
一直到良久之後,夏玲兒的身子忽然顫抖了,皺着眉,咬着櫻脣,雙手緊緊的摟住了他的後肩,下體也在不知不覺的向上迎合,張浩天知道她到了,就加快了節奏,夏玲兒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呻吟,頓時連聲的叫喚了起來,不一會兒,她似乎感覺到自己叫得太大聲了,心中羞澀難當,身子一仰,已經緊緊的吻住張浩天的嘴。
面對着夏玲兒嬌羞的神態,溼滑的,張浩天並沒有能堅持太久,過了一陣之後,就將愛注入了夏玲兒的體內。
又默默的摟了好一陣之後,兩人這才分開,夏玲兒仍然先給張浩天弄乾淨了之後再自己清理,這才躺在了他的懷中。
張浩天知道她明天又要服事後避孕藥,想到自己似乎在什麼地方看到過說經常服避孕藥對女人身體不好,他實在不能太自私了,便輕輕撫摸着她光滑的臉蛋兒道:“玲兒,聽說避孕藥吃多了對身體不好的,要不下次我還是帶套吧。”
夏玲兒卻立刻搖了搖頭,微笑道:“傻瓜,你聽誰說的,避孕藥是分常規與緊急兩種的,常規避孕藥如果連續服五個月以上。就必須停一兩個月,否則的話就會對身體有傷害,而緊急避孕藥的藥性是常規避孕藥地十多倍,一個月只要服用不超過兩次,也不會有問題的。過去……過去我和上官姐姐服的都是常規避孕藥,但你不在身邊,就停下來了,偶爾用一次緊急。那是沒關係的。”
說到這裡,她又道:“天哥,這事你不要擔心,要是戴……戴那個,你會和我隔着一層,我不喜歡。”
聽到夏玲兒這麼說,張浩天這才放心了。手掌慢慢的移動了她的左乳之上,然後搓捏起來,笑道:“原來是這樣,反正都要吃。倒不如我們多來幾次,免得浪費。”
夏玲兒對張浩天瞭解得很,早就知道今晚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自己與他久別重逢。而且在張浩天扮王子的那一刻,她差點兒幸福得昏死過去,張浩天要了一次不夠,而她又何嘗不是,不過只是嘴上不好表達出來罷了。
於是,聽着張浩天地話,她的心裡雖然是一萬個願意,但還是從他的身上移了下來,趴着笑道:“什麼浪費不浪費的,好難聽。”
張浩天見她伏身趴着。那雪白的臀部高高翹了起來,真是別有一番美景,便一下子伸手摸在了上面,道:“好啊,玲兒,姿式都擺好了,你這是想引誘我。那我可不能拒絕。”
夏玲兒聽了。頓時格格笑着翻過了身道:“胡說,胡說。誰想引誘你啦。”
張浩天見她翻身,搖晃迷人,又伸出雙手,一邊捂住一個,大笑道:“這兩個寶貝晃來蕩去的,還說沒有引誘我,我要犯罪啦。”
說着這話,他又向着夏玲兒撲了上去,而夏玲兒身子一邊避讓,一邊“啊啊”尖叫着,跟着就發出了開心的清脆笑聲……
在伯明翰陪了夏玲兒三天,張浩天就乘機回去了,而在機場吻別之時,夏玲兒告訴他,如果英國方面在這次董事會開了之後還是原來地態度,那麼最多兩個星期,她就會回C市了,畢竟人在異國,費用可不少,還好她住的小旅館,比張浩天住的大酒店便宜多了。
在離別之時,張浩天又有給夏玲兒錢的打算,不過他對這個女人越來越瞭解了,知道提出來夏玲兒也是不會要地,那只有讓她自己按照想法做了,還好的是,英國的治安環境不錯,讓自己可以減少些擔心。
飛機的確是一個奇妙地玩意兒,十幾個小時之後,他就回到了萬里之外的C市。
下機時已經是凌晨兩點,但沒想到的是,上官玉梅居然開着車來接他。
上了車,上官玉梅的神情看不出有絲毫的吃味兒之色,只是很有興趣的問着伯明翰的情況還有夏玲兒在那邊怎麼樣。
張浩天便順着她的話答着,但自己萬里迢迢去替夏玲兒過生日,還是擔心她的心裡不好受,終於忍不住道:“玉梅姐,我這一次去英國……。”
上官玉梅不等他說完,側頭望了一眼他,眼睛裡已經全是溫柔與理解,道:“浩天,你什麼都不要說,什麼都不必解釋,你到英國去陪玲兒,只能證明你的確是一個有情有義地男人,我只會高興,說起來,你陪我的時間更久,我已經很知足了。而且我相信,如果換成我在英國生日沒人陪,你也會去的。”
張浩天聽着她這麼說,果然也不再提去英國看玲兒的事,看着路旁閃過的一幢幢樓房,心裡也開始平靜下來,對愛自己的女人,他能夠做的已經做過,現在,是專心地去完成自己醞釀已久地計劃之時了。
在回C市的第二天上午,張浩天就在地下停車場將趙勁峰、江陽、胡慶、洪老二召集起來,正式宣佈了自己準備到G省看有沒有機會發展地決定,而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道上的事情就由趙勁峰作主,如果遇到發生了什麼大事,就立即打電話通知他。衆人自然沒有異意。都希望張浩天這一趟去能夠找到立足點。
等結束了與趙勁峰等人地會面之後,下午張浩天又在夜天堂的會議廳召集了公司高層會議,除了由上官玉梅、楊德凱、黃鵬、劉源參加之外,張浩天還特別通知了袁惠珍,並在會上正式宣部由袁惠珍出任三樓的表演大廳與四樓包房部的經理,楊德凱雖然有些不快之色,不過還是向袁惠珍表示了祝賀。
在會上,張浩天把自己即將出行的事情說了。不過並沒有講明具體要去什麼地方,只是說想到外地考察有沒有新的生意做,估計要花一段比較長的時間,讓大家聽從上官玉梅的安排,各盡所職,將夜天堂地生意越做越紅火。
結束了會議之後,張浩天讓衆人先離開。然後拿起了手機,拔通了高雲的電話,自從兩人分別之後,聯繫並不太多。不過張浩天知道,高雲一直在三聯幫G省的義盛堂裡做一些財務方面的工作,但並不是核心的領導人員,而高雲除了做好本職的財務工作。並沒有向義盛堂進獻什麼良策,還真和徐庶進曹營差不多。
張浩天熟讀歷史,知道一個人要就大業,手下的文臣武將都不可少,而他地手下,從趙勁峰到洪老二,甚至還有半年之後必然會加入的朱二,這些人都算是武將,實在是缺少出謀劃策之人,而據他多年對高雲的瞭解。此人智力甚高,而且善於處事,再加上有在黑白兩道供職的經歷,實在是一個不可多得地人才,此次G省之行,最好是能夠將他收之於麾下。
手機裡響了一會兒音樂聲之後,就傳來了高雲的聲音道:“浩天。是不是準備到G省來了?”
張浩天愣了愣。頓時笑道:“高大哥,你還真是神機妙算啊。”
高雲也在手機裡大笑了起來道:“什麼神機妙算。兄弟,你是誇獎我啦,其實你的情況三聯幫一直留意着的,我多多少少也聽說了一些,上次我給你說地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你現在牆漸高,糧漸豐已經快到了稱王之時,當然應該過來多見些世面了。”
張浩天便直接道:“高大哥,你在什麼地方,我這兩天就訂機票過來。”
高雲道:“我目前在G省的市,你什麼時候過來,給我打個電話,我來接你。”
張浩天答應了一聲,也不想在電話裡與他多說,聊了幾句之後,很快就掛斷了。
一天之後的下午,張浩天就登上了飛機,走的時候,他誰也沒有通知,因此只有上官玉梅到機場給他送行。
在進安檢門之際,上官玉梅忽然拉緊了張浩天的手,凝視着他,只說了四個字:“一切小
張浩天明白上官玉梅能夠猜到自己想去G省發展什麼,望着她充滿擔心的眼睛,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微微一笑,然後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跟着轉身就向着安檢門而去。
此刻,他明白上官玉梅一直在注視着自己的背影,但並沒有再回頭,因爲他深深的知道,大丈夫心在四方,如果太迷戀兒女私情,那麼很有可能將一事無成,而他必須把這些都放下,才能夠放手去開創基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