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我的腰快斷了
他的‘吻’從她的‘脣’間滑到了她的耳垂,鎖骨,輕輕柔柔地‘舔’舐,帶着情‘欲’的挑dou,而一直停留在她體內的小夜夜也開始輕輕柔柔地動了起來。
原本的疼痛被莫名奇妙地酥麻感所替代,她僵硬着的身體也在他溫柔的寵愛下漸漸柔軟了起來。
她的身體像是着了火一樣熊熊燃燒着,疼痛中又帶着莫名的的感覺,‘胸’口劇烈地起伏着,那種感覺像是要窒息了一樣,過電般地刺‘激’着她的神經。
賀蘭夜邪魅地看着身下不能自抑的‘女’人,玩味地撩‘脣’一笑,故意折磨她,輕輕柔柔地淺出,再重重地深入。
紀子恩難受地粗喘着,身體裡的火苗燃燒到了極點,歇斯底里的尖叫了起來,“賀蘭夜,我恨你,我恨你!”
賀蘭夜苦澀地笑着,忍着腰間的疼痛,不斷加深加劇了進攻,他能感覺到腰間的傷口撕裂開,當最後一刻來臨時,他已經沒有力氣‘抽’出身體,深深地埋進了她的身體裡。
這是七年後他們的第一次歡愉,留下的卻是不太完美的記憶。
賀蘭夜無力地趴在她的身上,重重地呼吸着,紀子恩的腦中一片空白,渾身痠軟,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賀蘭夜忍着腰間撕裂鑽心的疼痛,從她身上下來,伸手拿起‘牀’頭櫃上的紙巾盒,開始輕輕地擦拭彼此的身體。
紀子恩累得不行,這比她打一個上午的沙包還要累,她就那樣任由他擺‘弄’着身體。
一時間,靜謐的房間裡靜的只能聽到兩個人彼此厚重的呼吸聲,隨着理智漸漸迴歸大腦,她心中陡然升起一絲怨恨,恨他,更恨自己剛纔不但沒有推開他,反而承歡於他身下。
賀蘭夜累得虛脫躺在‘牀’上,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血液不斷地往外流動,這時,紀子恩突然坐起身來。
賀蘭夜見狀,不由伸手拉住了她,“你要去哪裡?”
紀子恩冷聲道,“把你的髒手拿開!”
他的心忽然沉痛了起來,他知道,他剛纔失去理智的行爲令她生氣了,可是他不後悔,如果再給他機會,讓他選擇,他依然會那麼做。
他用力拉起她,將她撲倒在‘牀’上,紀子恩奮力地拼命抵抗,此時的他經過那一場歡愛已經耗盡體力,沒幾下,他就痛得倒在了‘牀’上,“我的腰……啊……痛痛痛……”
紀子恩聽聞他驚呼,毫不溫柔地從他懷裡掙脫開,坐起身來,當她看見‘牀’上一片刺目的鮮紅時,她整個人驚呆了。
“你……”
賀蘭夜痛得轉過了身,而腰間包紮傷口的紗布已經被鮮血染紅,她見狀,驚愕,又氣又恨,“你活該!”
賀蘭夜見她要走,連忙忍痛轉過身來,抓住了她,頓時痛得身體直‘抽’‘抽’,“啊噢……Baby,你不要走!”
紀子恩氣得‘胸’口劇烈顫抖起來,想要甩開他,可是他卻抱着她的身子,無力地倒在她的肩上,“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紀子恩猛地轉過身,手肘撞到他的身子,他痛得倒在了‘牀’上,“啊……我的腰快斷了……”
紀子恩氣得咬牙切齒,看着他此刻奄奄一息的樣子,心中爽透了,“你死了都活該!”
嘴上這麼說着,可是她還是按了‘牀’頭的按鈴,連忙撿起地上的裙子跑進了衛生間裡。
不一會兒之後,護士走了進來,“怎麼了?”
當她看到地上的紙團,再看到‘牀’上的鮮血,已經知道剛纔發生過什麼事了,不由擰眉一緊,“賀蘭總裁,你身子已經這樣了,你就不能悠着一點!”
雖說護士對病人Luo‘露’的身體已經司空見慣,但是護士一看到賀蘭夜光Luo的身體之後,臉還是紅透了。
“你現在是欣賞我身體的時候麼?快點給我止血!”賀蘭夜忍痛,咬牙低咒。
“對不起……”
護士連忙給他重新包紮,護工也換掉了‘牀’上染了血的被單。
紀子恩從衛生間裡走出來後,就見賀蘭夜扶着腰站在‘門’口,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推開他。
賀蘭夜的身子就像柳枝一樣,向後倒了下去,紀子恩連忙伸手抱住了他,“你沒長骨頭啊!”
“現在非常時期!”
“你活該!”
紀子恩罵歸罵,還是攙扶着把他送回到了‘牀’上,賀蘭夜用力一拉將她拉到了‘牀’上,“Baby,今天晚上留下來陪我好嗎?”
紀子恩起身,推開他,冷冷地瞪着他,“你這種人活該受罪!明知道自己的身體受了傷,你還……”她怎麼就對他一再地心軟!
賀蘭夜玩味地撩起‘脣’角,“還什麼……我可是清楚的記得你剛纔可是很享受那個過程……”
紀子恩恨恨地瞪着他,原本的怒火一股腦地竄了上來,她抓起枕頭就狠狠地打他,絲毫不手軟。
“啊……紀子恩,你想謀殺我啊!”賀蘭夜痛得咬牙低咒,用力抓起她的雙手將她按倒在了‘牀’上,雙眸邪魅地上下打量着她,“害羞了?”他很想告訴她,這其實不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卻又生生地堵在了‘胸’口,沒有說出來。
“你害羞起來的樣子還蠻好看的!”他撩‘脣’戲謔。
“賀蘭夜,你最好趁我沒有發火前給我滾下去!”紀子恩閉上眼,咬牙切齒地低吼。
賀蘭夜受傷的位置在左腰側,他將她的身子推到‘牀’中間,然後睡到了她的右邊,抱着她,整個身子都靠在了她的身上。
“賀蘭夜!”紀子恩氣得怒吼。
“Baby,別吵,睡覺……”他的聲音越來越模糊,帶着低沉的魅‘惑’。
“不要給你臉不要臉!”紀子恩氣得轉過頭來,只見他已經睡着了,均勻的呼吸聲吹灑在她的耳邊,酥酥癢癢的。
看着他睡着的樣子,心中不由一緊,這七年來,除了柯崇名以外,她還跟法籍男子‘交’往過,可是全都沒有衝破那一關。
而今夜,卻被賀蘭夜給打破了。
真的是她已經對這個男人動心了還是她變弱了?!
紀子恩試圖推開他的身子,卻被他抱得緊緊地,她用力推開他,坐了起來。
身旁卻突然響起模模糊糊的呢喃聲,“Baby,不要走……不要走……留下來陪我……”
紀子恩以爲他醒了,驚愕地轉眸,只見他睡得很香,只是夢話而已。
她走下‘牀’之後,穿起沙發上的西裝外套,轉身就走,剛走了兩步卻突然頓了住,她轉過身走到‘牀’前,給他蓋好被子後又才轉身走出病房。
走到外面冷風刺骨,寒風陣陣吹颳着她光Luo的雙‘腿’,冷得直髮抖。
她拉緊了身上的西裝外套,走到外面,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家裡。
紀天寶一聽到開‘門’聲就知道是紀子恩回來了,她連忙從沙發上跳了下來,跑到‘門’口,一把抱住了她,“媽咪,你沒事吧?”
“我們在電視上看到新聞,聽說安氏財團的酒會上發生了刺殺事件!”
“媽咪沒事!”紀子恩溫柔地笑着輕撫着她的頭髮。
紀天佑也走了過來,他一眼就看到了紀子恩脖子上,鎖骨上,‘胸’口上的‘吻’痕,心中不由一緊,臉‘色’頓時‘陰’鬱起來,“媽咪,你脖子上的‘吻’痕是哪個男人乾的?”
紀天寶聞聲後,連忙擡起頭來,雙眼睜得圓大,“是耶!媽咪,是誰種下的草莓!看起來好‘激’烈哦!”
“你們想太多了!只是酒‘精’過敏!”紀子恩連忙拉起西裝,裹住身體,“我累了,你們也早點上‘牀’去休息吧!”她丟下話,疾步朝房間走了去。
紀子恩一走進房間之後,關上‘門’,反鎖好之後,徑直走到浴室裡。
她脫下身上的西裝,仰起下巴,看着鏡中的自己,脖子上,鎖骨上,‘胸’口上幾乎全是‘吻’痕。
她擰眉,咬緊了牙關,狠聲低咒,“該死的賀蘭夜!”
“媽咪身上的草莓肯定是爸比種下的!”紀天寶緩過神來之後,‘奶’聲‘奶’氣地道。
“……”紀天佑俊臉‘陰’沉,漠然走回到了房間裡。
紀天寶關好燈之後,跟着跑到了房間裡,只見紀天佑已經上‘牀’睡了,她爬上‘牀’,翻過他的身子,還沒來得及開口,紀天佑就冷聲道,“你現在最好別煩我!”
“呿!”紀天寶收回小手,鄙夷地撅嘴一哼,然後躺到了‘牀’上。
“媽咪的身上竟然會有草莓?”
“媽咪的身上竟然會有草莓……”
“媽咪的身上竟然會有草莓……”
紀天寶就這樣一直重複地念着這一句話,最後抵抗不住睡意,不知不覺睡着了。
紀天佑失眠了,一方面跟紀天寶一樣在疑‘惑’到底是誰種下的草莓,另一方面還是在想到底是誰種下的草莓。
次日,紀天寶早早地便醒了過來,穿着睡衣跑出了房間。
她伸手擰紀子恩房間的‘門’把卻怎麼也擰不開,隨後跑到客廳裡拿鑰匙打開她房間的‘門’,偷偷潛進了房間裡。
她爬到大‘牀’上,她記得媽咪睡覺從來就不反鎖‘門’的,昨晚竟然還反鎖‘門’了,肯定心裡有鬼。
她輕輕地掀開被子,只見紀子恩穿着長袖的睡衣,小手小心翼翼地一顆一顆地解開了睡衣上的鈕釦。
“W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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