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那個白淨書生就呼呼的跑了進來,一邊大口喘息着,一邊看着地上躺着的楚牧,“這,這是怎麼回事?”
“還愣着幹啥,趕緊請大夫去啊?!”
“哦,哦,”在豐滿女人的喝聲中,白淨書生這才醒過神來,又呼呼的跑了出去。呼吸粗的,就跟拉風箱似的。
“客官,您現在覺得怎麼樣?”豐滿女人試着用力攙扶了一下楚牧,“還能夠走路嗎?”
“我沒事了,”楚牧終於得到了說話機會,就要自己掙扎着站起來,豐滿女人連忙用力,將楚牧就勢給攙扶了起來。一邊攙扶着,還一邊安慰道,“客官,您放心。我們客棧的人將您給打傷了,我們客棧一定會負這個責任的!我現在先給你開個房間休息一下吧?”
楚牧正好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剛纔在同福客棧大廳中的人把他給嚇着了。他纔想着,以尿遁之法離開。但展堂告訴自己的,關於“不可在樂居城中打鬥的規定”後,楚牧便放下心來。孃的!誰敢動手,自己就喊,喊救命!孃的!非得把城主給召來不可。
當然了,事情發展不到這一步,那最好!
楚牧任由豐滿女人將自己攙扶進了大廳。本來噪亂的大廳,在楚牧一出現之後,立馬就變得安靜了起來。待看到楚牧是由豐滿女人攙扶着進來,臉色都有些蒼白,都吸了一口氣。他們以爲,楚牧現在,是被純陽給偷襲弄得!而之前純陽的奔逃,應該就是被楚牧給駭住了。
楚牧根本就沒在意。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不敢動手,要是動手的話,只怕在自己一進到同福客棧,餓的半死不活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動手了。
果然,豐滿女人都把自己給扶到樓上房間了,大廳之中的那些人,都沒有絲毫的動作。不過,他們倒不是像楚牧想的一般,是因爲城主的那個規定。他們之所以沒有動手,是因爲忌憚楚牧。畢竟,一個斬殺了武尊級的堰武城城主的人,可不是他們能夠輕鬆對付的了的。他們不想當這個炮灰,他們在等着大部隊的到來。在大部隊到來之前,他們唯一要做的,就是看好楚牧,不能讓他給跑了。
只是,出去報信的人,已經去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就算是要現造人的話,估計都已經造出來了,“他孃的!這報信的到底幹嘛去了?去這麼半天都不回來!”
“我算是服氣了,也太他孃的磨蹭了吧!”
在這大廳中人多的,就又分出去了一個,看看那回去報信的到底是個怎麼情況。其實吧,情況很簡單。送信的是早就已經就信息給送到了,他們也是早就將人給派出來了。這幾大撥的人吧,先是劇烈的爭論了一番,險些就此打起來了。好不容易壓制住火氣,商量出個對策。
他們,把圍着同福客棧的這一片,給劃分成了八份,每一撥人,抓鬮分一份,然後埋伏好。楚牧從同福客棧出來後,到哪一個方向,就由哪一撥的人對付!對付得了,那戰利品就是他們那撥人的。若是對付不了,哪一撥對付的了,算哪一撥的。
同福客棧的地理位置,比較特殊。如果,楚牧要是奔逃的話,從哪個方向出來,都有可能。倒也沒有人,對自己分到的方向感到不滿的。
大家達成了共識,就分頭埋伏了起來。埋伏完了以後,感覺好像缺了點什麼。過了好一會兒,等到同福客棧中第二個報信的出來,他們這才恍然醒了過來。沒有人前去攻擊,那樣的話,楚牧怎麼可能會奔逃呢?
攻擊這個事情,又該怎麼安排呢?混戰之中,你一刀,我一劍的,若是將楚牧給宰了,那寶貝算誰的?每一撥肯定都會搶這個功勞的!
反正,又是一番商量吧,他們這才達成了共識。把得到的寶貝,按幾撥人的實力比例,分別的分給幾撥人。楚牧,在他們的眼裡,已經成了死人一個。
他楚牧再厲害,也不可能敵得過,這上百武將實力的人的合擊吧?
……
……
楚牧任由豐滿女人將自己攙扶進了一間裝修的十分豪華的房間,這個房間比之堰武城云溪客棧的那間天字號房,還要來的好!
楚牧對這些東西沒什麼太大的感覺,任由豐滿女人將自己攙扶到了牀上躺下。
“客官,您先安心在這裡歇着,要是有什麼需要,就叫我們,”說着,豐滿女人起身就要走。
“哎,等等,”楚牧一把就把豐滿女人的胳膊給拉住了。就在這時候,展堂就跑了進來,看着楚牧的舉動,臉都綠了,瞬時間出現在了牀邊,猛然間就把楚牧的手給打到了一邊,“有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看展堂的這個樣子,楚牧就知道了,訕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展堂,你誤會乜……”
展堂將豐滿女人給擁到了懷裡,“湘玉,你是我的!”
“展堂……”
兩個人被楚牧當透明的,就這般旁若無人的親熱了起來。
“咳咳……”楚牧好不尷尬,連連乾咳了幾聲。自己雖然喜歡看熱鬧,但是對這種給自己分配噁心角色的熱鬧,是看不下去滴。
“客官,您沒事吧?”湘玉關切的看着楚牧。
還沒等的楚牧說話呢,展堂就把湘玉給抱到了一邊,自己湊到牀前,“哥們,死不了吧?”
“沒事,沒事,”楚牧連忙說道。這在自己心愛女人面前的男人,傷不起,也惹不起啊。
“沒事,就不要亂嚎嚎,小心我點你!”
“展堂,郭芙蓉呢?”
“哦,在門外立着呢!你去教訓她去吧,這裡有我來,”展堂認定了楚牧就是個淫*賊,一點都不給他好臉色。楚牧這叫一個冤枉,有苦說不出來。
湘玉扭動着腰肢,便出了房間。
待到湘玉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展堂才拉了個凳子,坐到了楚牧的牀前,“那啥,還有什麼毛病麼?”
楚牧想了想,取出來得有五枚寵幣,塞到了展堂的手中。
“你要幹什麼?我對湘玉的愛,是錢財衡量不了的!”展堂說的是慷慨激揚,義正言辭,手高高的舉了起來,不過沒捨得扔遠,扔在了楚牧躺着的牀上。
“兄弟……”
“別跟我套近乎,誰是你兄弟!”
“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有點臭錢,你就以爲你能夠爲所欲爲麼?你錯了,我告訴你,大錯特錯!錯的離譜了!”
楚牧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整不明白,展堂這是說的哪一齣!
“我……”
“我什麼我?我告訴你,湘玉是我的人,你要是敢對她抱什麼想法,小心我點你!”
“你……”
“你什麼你?你……”
沒等的展堂再繼續往下說,楚牧連忙大喝一聲,將他給打斷了,“你能不能聽我把話給說完了?!”
“好,你說,我看你能說出什麼來!”
楚牧平息了一下心情,“我說,你理解錯了,我對你的湘玉沒有那方面的想法。我之所以拉她,是因爲我想問她點事情。我剛纔給你錢,也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想問你點事情!”
聽完楚牧說完,展堂愣了一下,“你怎麼不早說呢?你看,誤會了不是?”
呃,楚牧翻了翻白眼,沒有說話。
展堂很迅速的把他之前扔在牀上的幾枚寵幣撿了起來,很小心的擦拭乾淨,“問吧,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