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沒有了!我這就去安排手下按你的吩咐去做。”張鼎連忙說道。
看着夏凡塵自信的笑容,心中打鼓的張鼎遲疑了一下,還是離開了酒店。
回到樓下車內的張鼎,想了許久狠了狠心,還是按照夏凡塵的意見一字不差的吩咐手下去做事情。
對幾個提出質疑的手下副總,他不但不解釋,還大發雷霆的訓斥了一頓。
“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幾個副總被訓斥的摸不着頭腦,不明白一向謹慎、虛心聽取下屬意見的張總今天怎麼像吃了嗆藥一樣?
他們不明白,張鼎也不明白。他不明白鋼材的價格還在下降,夏凡塵那來的信心讓他大量購入鋼材,還能進多少進多少?
“夏總,要不,我帶你去拍賣場先熟悉熟悉環境去?”董海是怕一會羅長林來了,兩個人再打起來,他夾在裡面沒法做人,才提議道。
“拍賣會都暫時取消了,外面很亂的,還是酒店裡保險,沒看見還有逃逸的殺手把田波都給射殺了嗎?”夏凡塵又給董海添了茶說道。
董海想想也是,外面到處都在抓捕田波的手下,查封他的產業,還有那個不見蹤影的殺手,還真是這裡最安全。
“趙金光那裡,你......”董海沉思了一會,還是問道。
“沒見過,不認識!”夏凡塵知道董海想問什麼,乾脆利落的說道。
董海話還沒說完,就被夏凡塵堵了回去。
在董海不解的目光中,夏凡塵又說道:“我真的沒見過他!”
這下董海明白了,夏凡塵沒見過趙金光,但是與他的孫女趙珍妮關係不一般。
董海笑了笑說道:“他的那個孫女我見過,不但人長得漂亮爲人善良大方,還是個才女!”
夏凡塵知道董海的意思,認爲他與趙珍妮是紅顏知己。但他哪裡能想到,趙珍妮是他上一世的妻子!
夏凡塵也不解釋,有些事情,越解釋反而越說不清楚。他與趙珍妮以後的事情,他也不知道會向哪裡發展。
見夏凡塵默認了,董海心中自認爲有了底。心中想到,以後不管什麼事情都要對趙珍妮尊敬有加才行,沒看到羅自強一句褻瀆趙珍妮的話,就讓夏凡塵痛下殺手。
董海把給夏凡塵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協議遞給夏凡塵,說道:“夏總,以後,你就是四海集團的股東了,今後,四海集團的發展要靠夏總的大力支持了!”
夏凡塵接過來說道:“那是自然,今後我們就是一條戰壕裡的戰友了,我當然會提出我的意見,不過,你們纔不採納,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夏凡塵說的是事實,他只是股東,但不參與經營和管理,只拿分紅。
兩個人正就公司其他的事情推心置腹商談的融洽時,房間的門被人一腳給踹開了。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身後跟着十幾個保安,滿臉怒氣的衝着夏凡塵一指,罵道:“一個剛出獄的勞改犯,到處招搖撞騙,敢傷了我兒子,讓他的一個腎破裂,今天我豈能容你?”
“羅行長,這位是夏凡塵夏總,剛纔的事情是事出有因,你聽我給你解釋一下!”董海看到氣勢洶洶的羅長林說道。
“董老,看在以往交情的份上,我最後叫你聲董老,如果你再爲這個勞改犯說話,我們的交情到此爲止!”羅長林兇狠的說道。
董海略帶怒氣的說道:“羅行長,我這是爲你好,你怎麼還反怪我多事?”
“董老,你是商界的大佬,這麼精明的人,怎麼被一個勞改犯玩弄於鼓掌之上,這個夏凡塵的底細,我都已經打聽的一清二楚了,就是一個剛出獄的勞改犯,還是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羅長林冷笑道。
“羅長林,你說話客氣點,不要惡語中傷夏總!”董海氣的臉色煞白,好意提醒他還不領情。
夏凡塵的這些底細,他和張鼎早已查的一清二楚,甚至連他小時候上學的事情都知道,但他與炎黃戰隊的事情,那是查不出來的。
他與張鼎和夏凡塵的合作可是好幾個億,不瞭解清楚,他們敢投資嗎?
“董海,你還是醒醒吧!不要認爲田波是他滅的,我都打聽清楚了,滅掉田波的是炎黃戰隊的龍小燕隊長,跟他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羅長林恨得牙癢癢。
這個精明的老頭怎麼就上了夏凡塵的當而執迷不悟呢?
兩個人在怒懟,夏凡塵平靜的坐在沙發上,慢慢的品着茶。
看到董海氣的吹鬍子瞪眼的,夏凡塵起身給董海加滿了茶,說道:“董老不要動怒,坐下喝口茶。俗話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無恥!”羅長林沖着夏凡塵譏笑道。
“羅長林,我警告你,不要再對夏總不敬,後果你是承受不了的!”董海說道。
“一個扯虎皮拉大旗的小人,你還這樣維護他,真是無知至極!”羅長林說道。
這一下,董海氣的更狠了,剛喝進嘴裡的一口茶,氣的噴了出來,而後一陣咳嗽。
“都說了,不讓你生氣。被瘋狗咬了一口,你難道還能給它咬回去不成?”夏凡塵輕輕拍着董海的後背說道。
董海推開夏凡塵,指着羅長林說道:“簡直不可救藥,我看你下面怎麼收場?”
“怎麼收場,我這就讓你見識見識!給我打!”羅長林一腳踢翻了茶几對着身後的人喊道。
“乒乒乓乓”一陣亂響後,再看這間高級的房間裡一片狼藉。
除了幾個打砸東西的保安沒有事外,其餘幾個攻擊夏凡塵的都在地上不是腿段就是胳膊折,躺在地上慘叫。
意料之外的場景讓羅長林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個勞改犯還這麼能打?
看到夏凡塵拍了拍手向自己走過來,羅長林驚慌地說道:“你...你要幹什麼?要是敢打我,我讓你在監獄裡蹲一輩子!”
“是嗎?那我還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夏凡塵走到羅長林身邊冷聲說道。
一股滲人的殺氣隨着夏凡塵的震怒從他的身上外溢出來,讓羅長林不寒而慄,心中莫名產生一股恐懼的感覺來。
眼前的年輕人,不就是一個剛出獄的勞改犯嗎?何來如此打的氣勢,難道自己的情報來源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