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瑜幼男聽瑜兵說話沒注意,這會聽到鞭炮爆完一回頭就看見那穀草堆在燃燒。
瑜兵也看見了穀草堆的情況有些嚇着了:“快點把火滅了,那裡是一堆穀草須很容易燃的。”
他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打穀場之所以叫打穀場是因爲到收割穀子的時候大家都喜歡把穀子拿到這裡來打,因爲這裡這塊地很好晾曬穀子,這打穀場四周放着的都是一個個圓圓的穀草堆,都是村裡人存放在這裡的,要是真的引燃了穀草若是及時的沒有滅火,說不定會把這打穀場四周的穀草堆都引燃。
一想到這裡瑜兵趕緊衝了上去,不遠處的瑜海還有村裡的孩子都被鞭炮嚇唬緩過神來。
瑜海有些氣憤的吼道:“是誰在放鞭炮,是誰敢偷襲。”
瑜兵沒時間計較這些衝着瑜海就喊道:“趕緊來滅火。”
瑜兵一吼瑜海也看見穀草堆的火光越來越大,瑜幼男來不及想拖着一個幹穀草就往田邊跑,接着把穀草丟進了水田之中讓水把穀草打溼。
翻動了一下穀草有些焦急的看向着火的地方火好像越來越大。
現在這個時候就是乾柴遇到烈火,一碰就燃燒起來想要控制都控制不了。
瑜海焦急的候着一個個都有些不知所措。
瑜幼男拖着已經打溼的穀草跑了過去,焦急的吼道:“那穀草垛子打溼蓋上去。”
說着瑜幼男已經把自己手中打溼的穀草蓋了上去,一股白色的濃煙冒了出來但是被穀草掩蓋的火苗已經熄滅。
瑜兵也知道這個辦法可行,趕緊跑到另外一個穀草堆上拖了兩個穀草就跑向田埂上。
瑜海也跟着效仿,所有的孩子一個接着一個拖着穀草跑向田邊。
瑜幼男翻動穀草一看被蓋住的地方已經沒有了火苗,但是煙很大。
“你們快點。”她也擔心這火把穀草堆都引燃了。這些穀草大有用處,生產隊上的耕牛就需要吃這些穀草,而且有些時候燒火做飯引火也需要這些穀草,正是因爲需要所以纔不能讓這火繼續燃燒。
瑜兵和瑜海他們一個接着一個的拖着穀草過來,火苗已經擴寬到半米左右,一個接着一個被水打溼的穀草垛子被蓋在了火苗上,瑜幼男看着大火終於沒有繼續延伸鬆了一口氣。
“吳小成你家離這裡近。快去拿個桶那個瓢過來。必須把火種澆滅才行,光是穀草蓋上根本就起不了多少作用。”她擔心的叮囑道,穀草燃燒就是這樣的它可以一直冒然但只要有風。有適合的燃燒環境也容易燃燒起來,只要它的火種沒滅就能夠繼續燃燒下去。
她擔心的就是這一點擔心這火苗會繼續燃燒。
現在都不是問這火究竟是怎麼燃燒的時候,吳小成急急忙忙的跑了回去。
瑜兵咬着牙有些憤怒:“瑜子學也太卑鄙陰險了,沒想到一個大人居然做出這樣沒品的事情。居然主動鋤頭爲了瑜幼如和瑜幼意出氣也不害臊,孩子打架有矛盾說好了大人不能插手的。”
這話成功的把所有的吸引力吸引了過去。瑜海也有些憤怒的看着瑜兵:“你說剛纔說那火炮是瑜子學扔的?”
瑜兵點了頭憤怒的說道:“幼男和我看見一個黑影走向打穀場,一開始我們以爲是哪一家的大人,所以就躲在了路口的穀草堆那裡,結果才知道是瑜子學丟鞭炮故意嚇我們來了。然後那火炮丟在了穀草堆上穀草堆就燃了起來,瑜子學也倉皇的逃走了。”
瑜兵的話讓瑜海還有另外幾個孩子都憤怒了起來:“這瑜子學也太噁心了吧,居然爲瑜幼如和瑜幼意出頭。我是不是也可以叫我爸媽幫我出頭?”
瑜小華憤憤不平的說道,他年紀比瑜海他們小一點。比瑜幼男都要小一點平時也不是經常在一起玩。
瑜兵看了一眼還在冒濃煙的穀草堆冷笑說道:“這件事情沒完。”
既然瑜子學敢做他就敢告狀。
吳小成一會兒就提着一個鐵桶過來:“是不是要去田裡舀水?”
吳小成倒也勤快得到了瑜海的回答就直接去田裡舀了水還提了過來。
這樣的事情自然路辦不到女孩子做,瑜幼男對着瑜兵就說道:“那剛纔蓋上去的穀草拿下來,把水都淋下去。”
吳小成一連提了好幾桶水完全把火點澆滅這才鬆了一口氣。
“幼男這樣是不是沒有事情了?”
瑜幼男點了頭鬆了一口氣:“沒事情了只是還是要小心一點,我們還是在這裡玩幾分鐘看着沒有那個地方還在冒煙。”
小心一點總是好的萬萬不能大意。
一想到本來很好的心情都被瑜子學破壞,瑜海很不舒服。
“瑜幼如和瑜幼意實在是太過分實在是太過份了,居然請大人幫忙算什麼好漢。”瑜海氣得在幾人面前走來走去,嘴裡一直說着這些話。
瑜幼男挑眉道:“他是很過分不過你也淡定一點吧也不是很大的事情用不着這樣的。”
“我那裡能夠忍下來啊,你想想今晚這瑜子學差點釀成了大禍,要是穀草堆都燃起來村子裡面的人誰都別想安然。
瑜幼男也知道要是穀草堆燃燒起來只怕是誰都會跳腳,這大過年的豈不是故意讓人過不好年。
瑜幼男盯着剛纔着火的地方若有所思的說道:“已經沒有燃火了,你們別擔心這件事情總是需要解決的,你們要回去給你們大人說就回去說吧,這反正是我和瑜兵確定了的。”
瑜兵和瑜幼男在村子裡面的可信度很高,再者這件事情就是真實的他們本來就沒有說謊。
他們出來玩也玩了好大一陣了,再一次確定火沒有燃燒起來之後,所有人才一起離開了打穀場。
瑜幼男回到家裡面院壩裡面還坐着看電視的人。
剛纔在滅火的時候弄得有些狼狽,李勝羣一眼就看見了瑜幼男的不對勁,也不顧院壩裡面坐着的都是人趕緊問道:“幼男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臉上這麼黑還有你頭髮怎麼像是火燒過的?”
瑜幼男低頭一看,到胸口的頭髮那發尖上被火少了一縷,剛纔打穀場實在是太黑也沒有看清楚,現在回到家裡藉着燈光纔看到。
而且她臉黑?伸出手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一看頓時明白爲什麼了,剛纔只顧着滅火結果手上什麼時候沾了黑色的菸灰都沒有看到,估摸着是不小心所以擦在了臉上,結果悲催了現在臉上也不知道黑成了什麼模樣。
瑜幼男一想到瑜子學的行爲就可氣,好吧這就是孩子之間的打鬧,而且瑜幼如和瑜幼意已經投降了好吧,既然投降了還要故意引起戰爭,還請自家的大人來幫忙,這樣的行爲已經觸犯了生產隊不成文的規定了好吧,所以也別怪她陰險了。
李勝羣一問瑜幼男先是呆了一下接着哇哇的哭了起來。
才七八歲的孩子一哭起來還是很讓人擔心的。
那些看電視的人都把頭看向了瑜幼男,瑜幼男一邊哭一邊說:“我把從市裡給大家買的小玩意分給大家往,爲了不打擾大家看電視我們就去了打穀場,哪裡知道瑜子學居然拿着一串火炮丟在穀草堆裡放着嚇我們,那火炮把穀草須引燃了我們嚇得……我們擔心火把其餘的穀草堆也引燃所以一起滅火了,外婆我好害怕啊。”
瑜子謙是送瑜幼男回來的,所以現在這個時候還在家裡,聽到瑜幼男的哭訴也有些沒有想到。
瑜富貴黑着臉問道:“幼男別怕你們是親眼看見瑜子學丟的火炮嗎?”剛纔他們也聽到了急促的火炮聲,就是上墳經常用到的那一種。
瑜幼男認真的點頭:“我和瑜兵兩個顯得無聊就看見一道黑影走過來一開始以爲是你們中的一個,以爲是叫自己的孩子回去睡覺,我們覺得好玩就躲在了穀草堆後面,就是靠近路口的那一個結果瑜子學走到路口上就點燃了火炮,我們透着火光看見了瑜子學的臉,瑜子學點燃了火炮就急急忙忙的逃走了,我們保證絕對沒有看錯,逃走的那一個人絕對就是瑜子學。”
她說這些的時候說得義憤填膺,其實她是真的生氣了。
這些話讓所有人都呆呆的,很多大人已經開始憤怒起來,剛纔那些孩子的父母都在這裡,他們的孩子也在中間一想到瑜子學因爲小孩子之間的玩鬧居然當真,一個大人還欺負一羣孩子頓時都憤怒了起來。
瑜子謙還是不想出現什麼矛盾安慰瑜幼男:“幼男你別哭了。”
瑜幼男擦擦眼淚:“爸爸我害怕,我害怕瑜子學以後打我。”
她說的就是瑜子學不是二伯,她一直都不喜歡喊瑜子學二伯,她這個所謂的二伯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上輩子的時候可是把她當成丫鬟在使喚的。
什麼累活都讓她做,什麼髒活也都讓她做而且還經常打她,這些事情她現在都記得。對瑜子學真心的沒有一點點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