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出來就註定要捱罵的。
李勝羣覺得瑜幼男這樣是很沒有禮貌的行爲,白了一眼瑜幼男:“說話沒大沒小的,平時教導你的規矩都學到哪裡去了。”
瑜幼男吐吐舌頭被李勝羣教訓了也就只能聽着,她可不敢跟李勝羣回嘴。
倒是一旁站着的秦文秀在當好人,站起來笑着說道:“別埋怨幼男,幼男說的對是我太心急了,都是我的錯也是因爲身體不爭氣,要是身體爭氣也不會急急忙忙的爲了這個事情來,你們都不要生氣不要爲了我的事情生氣。”
秦文秀在這裡做好人,但瑜幼男並沒有多少領情,只是她因爲李勝羣在旁邊盯着她不好繼續說下去。
李勝羣微微一笑:“這件事情我們會盡快幫着你處理的,天也黑了你回去的話需不需要電筒。”
這是在下逐客令,秦文秀並沒有在意李勝羣這句話背後的含義,她現在開心的是錢有可能能夠拿到手了。
笑眯眯的望着李勝羣道:“我摸黑回去就可以了你們不用擔心不用擔心,我自己能夠回去的。”
李勝羣纔回來加上家裡很多東西都壞掉了,電筒什麼的這些都沒有了。
沒有再跟秦文秀說下去,目送秦文秀離開。
等到秦文秀一走李勝羣埋怨的看着瑜幼男,責備起來:“你這個孩子平時懂事得很,到了關鍵的時候就喜歡掉鏈子,你說她就算是再差勁也好歹是你奶奶,你說這些話要是傳出去對你有什麼好處。”
瑜幼男嘟嘟嘴有些不樂意:“外婆我那樣說又沒有說錯,她眼裡只有錢是她的我們又不會少給她,做成那樣子實在是有些讓人無語。還有我又沒有說什麼特別難聽的話,人家也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外婆每一次都是隻知道教訓我。”
說這些話的時候感覺自己特別委屈。
李勝羣看瑜幼男的臉色都變了,臉色緩和了一點點安慰道:“你也別覺得你自己委屈了,你想想要是這些事情都讓外面的人知道,難免會說你的壞話,外婆可不想聽到那些關於你的壞話。一點點也不想聽到所以不管我做什麼你都給我記住我都是爲了你好知不知道。”
瑜幼男也知道李勝羣是一番用心良苦。
“好了外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別生氣就是了,我也只是因爲以前的事情有點點看不慣她而已,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情不是。事情過去了就好了。”
趕緊道歉希望李勝羣不要這樣生氣。
李勝羣搖搖頭都不知道該怎麼對瑜幼男說了:“你啊,你這個丫頭有些時候懂事到一點點也不讓人擔心,有些時候又讓人擔心不已。”
她反正是看不懂瑜幼男了,總覺得瑜幼男做事情讓人看不透徹。
吐吐舌頭笑看着李勝羣:“外婆你就別多想了。反正我又沒有什麼壞心思,還有外婆你說她都會來找我們。另外的親戚知道我們回來了會不會找我們?”
現在正好是年關,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借錢這樣的事情瑜幼男看得很透徹,要是來了借錢就是了。
李勝羣也知道這樣的事情在所難免:“來了就來了吧。這幾年我們發展太快很多人看了都眼紅,親戚這些你說不借錢一個個都說你忘恩負義,你要是借了錢這錢收不收的回來都是一回事情。總之不管借錢還是不借錢到最後都是落不到什麼好的。”
她自己看這些事情看得很透徹,不管怎麼說錢財都是身外之物。借錢這些不是不可以只要有底線也不是不能借錢。
瑜幼男嘟嘟嘴:“要是來借錢就借,只是借多借少的問題。”
這些問題都不是她擔心的事情,反正每到過年她最擔心的就是壓歲錢。
搓搓手笑眯眯的盯着李勝羣笑道:“外婆今年你要給多少壓歲錢給我。”
她是想拿到錢去買自己想要買的東西,最近一段時間很少問道袁文君要錢,她自己的小金庫都要花光了。
李勝羣白了一眼瑜幼男:“哪一年少了你的壓歲錢,你只管好好唸書別的什麼事情都不要管,其餘的事情都有外婆還有你父母擔心,還有你這個孩子最近一段時間是不是沒有問你媽媽要錢。”
這一點瑜幼男以爲沒有人會在意,沒想到一直忙着打牌的李勝羣居然還觀察到了。
“外婆還真被你察覺到了,我媽媽最近一段時間很少回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每一次回來都匆匆忙忙記起來的時候給我一點錢,不記起的時候連話都說不到兩句。”
說起這些事情心中還是有點點怨言,畢竟心裡還是有些遺憾。
李勝羣這段時間也只忙着打牌卻忘記了這些事情。
有點愧疚:“也怪外婆這段時間都沒有好好的過問你,你自己存的錢是不是用完了?”
瑜幼男存了很久的小金庫,現在已經剩下沒多少了。
“是啊沒有了,所以才問外婆你給我多少呢,我就等着外婆給我錢重新填滿小金庫。”
李勝羣又不會虧待了瑜幼男。
“你就等着到時候我給你就好,這些事情你就完全放心好了。”
在家裡待了兩天,居然等到了吳雲陽,說起來上一次見面好像很久又好像就在眼前。
吳雲陽整個人都英氣了不少,站在那裡就如同一棵挺拔的松柏。
他是聽到瑜幼男在家裡就迫不及待的找了來,在外面打拼是很孤單的,雖然已經小有成就,但總是會想起在家裡的總總。
很多事以後都會想起給他幫助最多的瑜幼男。
所以一回來聽到瑜幼男在就直接到了瑜幼男的家裡。
瑜幼男認了很久才認清楚站在眼前瘦高的少年時吳雲陽。
吳雲陽整個人都英氣不少,比起兩年前見面的時候,要成熟懂事很多。
“吳雲陽。”
瑜幼男有些驚訝的喊了一句,主要還是因爲認了很久才認出來。
吳雲陽勾起嘴角看着瑜幼男:“小丫頭倒是長大了。”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是瑜幼男幫着他撐腰,那個時候的他軟弱無能,最然比瑜幼男年紀大,但卻從未想過要把瑜幼男當成妹妹看待,現在卻不一樣了他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