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謙位於金色家園中的一套房子裡,一臉迷糊的陳學謙被人一陣拳打腳踢的踹下牀去。
原本就因爲宿醉而意識混沌的陳學謙直到滾落在地時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好半晌他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人踹下牀了,頓時他一臉幽怨的看向牀上坐着的兩個人。
此時牀上坐着兩個女孩,俱是膚白貌美,只是一個容顏絕色,一件黑絲的蕾絲睡衣被胸前彷如要刺破雲端的高聳撐得欲漲欲裂,也就是這處最是惹人注目之地,在一分鐘前剛剛遭遇過一場無禮的侵襲。
以至於此時在她的胸襟處還顯得有幾分凌亂。而陳學謙之所以被惱羞成怒的白飛飛踹下牀去,正是因爲他的安祿之爪無意中冒犯了佳人。
然而白飛飛此時選擇性的忘記了,曾經在某個夜晚,她自己曾引領過這個安祿之爪,造訪自己的私密地帶。
一旁的顧清影從始至終都低着個頭,白飛飛以爲她是在忍着笑。其實在她沒有看到的俏臉上,顧清影同樣一片紅暈。
其實顧清影比白飛飛醒來的要早,這主要是她喝得酒相對最少。而且她是被一陣異樣的感覺驚醒的。
睡夢中她隱隱感覺到自己的胸前一陣迫人的壓力,和陳學謙同牀共枕多日的她瞬間明白,這是陳學謙又開始作怪了,原本她已經準備繼續睡過去了,卻在關鍵時刻突然想了起來,似乎昨晚她應該是和白飛飛一起睡的。
頓時她一下從睡夢中醒來,睜眼一看,就見到白飛飛在一旁玉·體橫陳,衣衫凌亂的睡着。而自己胸前的衣服更是被人解開,一雙大手毫不憐惜的在那欺霜傲雪的白玉凝脂上揉捏着。
幾乎是一瞬間,顧清影一張臉都被紅雲佈滿,小心的看了眼一旁的白飛飛,確定她沒有睡醒,顧清影急急忙忙將陳學謙作怪的手拿了開去,然而或許是睡夢中失了甜頭,陳學謙的手開始一個勁的亂伸。
就在顧清影暗暗叫苦時,邊上的白飛飛卻突然一個翻身將半個身子壓在了陳學謙身上。
睡夢中感覺到身子被壓,陳學謙無意識的伸手去推,然而他的手因爲沒有意識主宰,不知怎的就那麼鑽進了白飛飛的衣襟裡。
頓時白飛飛那撕雲裂谷的高聳頓時被陳學謙所掌握。顧清影甚至清楚的看到陳學謙臉上的神情從煩躁變成了安詳。
不知是出於什麼緣由,顧清影看到這一幕不知爲何,心裡就是一陣泛酸。
然而不等她多想,她就發現那邊白飛飛似乎感受到了陳學謙的侵犯,頓時眼皮一陣滾動,就要從睡夢中醒來。
顧清影急忙開始整理自己凌亂不堪的衣服,等她這邊將將弄好,就發現白飛飛已經醒了。
生怕被白飛飛看出端倪,顧清影便裝作一臉玩味的看着她。
果然白飛飛發現眼前的一幕,頓時惱羞成怒。
如果沒有顧清影,她還不是很在意,其實在她內心深處,自己這朵嬌豔笑話,早晚要被陳學謙這頭色色的壞豬給拱了。
然而她再怎樣認定,當着顧清影的面也讓她羞惱不已。
看着陳學謙被白飛飛連推帶踹的踢了下牀,顧清影心中頓時一陣大暢,暗想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花心。”
然而她絲毫沒有發覺自己的這個想法有多麼不妥!
且說被踹下牀的陳學謙一臉無語的看着白飛飛,又轉頭看了看四周道:“這是我房間吧兩位?你們鳩佔鵲巢也就罷了,居然還把我踹下牀!”
聽到他在那裡訴苦,白飛飛根本不和他搭話,直接一個枕頭砸了過去,陳學謙急忙躲開。
“呀,你到底還講不講理了?”回答他的是又一個枕頭。
無可奈何的陳學謙只得敗退出房間,站在客廳裡的他,悄悄的吐了吐舌頭。又忍不住看了眼自己的手,似乎還殘留着之前的美妙觸感。
不過旋即陳學謙就連忙放下手,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的色狼本性了。
而把陳學謙趕出房間的白飛飛此時也是一臉苦惱的看着自己的胸口一眼,旋即她又下意識的看了眼顧清影胸前。
頓時顧清影着急間扣錯的一粒鈕釦,引起了她的注意,白飛飛頓時臉上泛起一抹狐疑。
那邊顧清影注意到她臉上的神色變化,不免心中一驚,急忙岔開話題道:“今年春節沒有去北京拜年?”
聽到這個問題,白飛飛剛剛要發飆的神色不禁一滯,一向神采奕奕的臉色居然有一些黯淡。
半晌她纔有些苦澀的扯出一個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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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情你還不知道麼?”
顧清影看着她的樣子暗自慶幸間又不免有些心疼,半晌她開口道:“你呀不要走我的老路,我的經歷還不夠慘麼?”
白飛飛聞言沒有說話,說起來她和顧清影之所以關係可以這麼好,多少有些她們物傷其類的感懷。
然而她們終究有着不同,每個人都難免有着自己的難處。
兩人一時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很快這種有些凝重的氣氛就被外面大喊大叫的陳學謙打破。牀上的兩女不禁對視一眼,同時泛起了笑容。
這個小男孩的出現確實改變了她們的人生軌跡。雖然現在還看不到最終的結果會是怎樣,但至少她們此時已經變得和以前不同。
而且白飛飛今年之所以可以不去北京拜年,多少也因爲她的身後有着一個陳學謙這個詭異的少年。
這個曾經毫不起眼的鄉村少年,不知不覺間已經成爲了即便是那些大人物也不能無視的重要角色了。
當然,對於他的成就,很多人或許此時還不甚在意,但他們必須考慮的就是陳學謙此時的年紀,相對於他的年紀,他的成就就真正讓人無法忽視了。
這個少年有着一個無法估量的未來。
顧不上感懷,兩女都被外面怪叫個不停的陳學謙喊了出來,白飛飛更是餘怒未消的狠狠瞪了他一眼。
然而陳學謙卻是趾高氣揚的看着兩人,就在兩人一臉疑惑不解間,他又指了指客廳。
頓時兩女就看到了自己兩人昨晚的傑作。
原來昨晚陳學謙離席之後,兩女又獨自拼了一會酒,旋即又感覺不對,開始各自拎着酒瓶四處亂晃,想要把陳學謙找回來。
然而兩個已經醉得不行的人,步履間不知道撞了多少東西。
此時客廳裡的傢俱一片狼藉,簡直不忍直視。
看到這一幕兩女頓時同時捂臉。昨晚的片段一下子都涌了上了。
白飛飛甚至想起,昨晚正是她自己爬上陳學謙的牀,還說了許多瘋言瘋語。
不過好在顧清影並不她好到哪裡去,此時想來倒也沒那麼尷尬了!
顧清影和白飛飛看着陳學謙一臉你們幹得好事的表情,不免有些羞惱,白飛飛強辯道:“誰讓你拿酒出來的,不是你非要喝酒的話,我們能這樣麼?”
對於兩人的反駁,陳學謙一時啞然。他總不能回一句,不是你們做得黑暗料理,自己能這麼折騰麼?
一時間三人在客廳中大眼瞪小眼許久,各自氣哼哼的開始收拾客廳。
好一陣忙碌,三人才把一派狼藉的屋子收拾好了,然後他們開始洗漱時又發現了意外驚喜,頓時又引發一陣騷亂。
這一天三人折騰到許久才一起走出家門。
從今天起,三人就這樣默契的過上了同居的日子。
這其中的的禁忌,異樣是這三人誰都不曾提及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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