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車上也能輕鬆的說笑。
不過在說道感情問題的時候,還是多少有點尷尬。
畢竟那時候陶沐已經知道謝英帆是喜歡她的。
“你過得好嗎?幸福嗎?我好像聽說了很多你的傳聞。”謝英帆小心翼翼的問道。
陶沐有點無奈了,謝英帆不過是來這裡才一天而已,那些人背地裡是多喜歡嚼舌根啊,在軍區溜達一圈,就知道她很多八卦了。
“我過得很好,很幸福,即使遇到再多的苦難,聶寒都會守着我,我們的確是遇到一些事情,但是不遭人妒的是庸才,我都當我太優秀,別人看不慣我好了。”
“難道不是因爲聶大哥太優秀,給你造成了麻煩嗎?”謝英帆低聲問道。
陶沐笑了笑,“如果是因爲他太優秀給我造成了麻煩,那也是我應該承擔的不是嗎?夫妻之間不就是這樣嗎?而且聶寒給我的幸福遠遠比造成的麻煩要多很多,我已經非常心滿意足了,這輩子能嫁給他,還能剩下阿昀和朦朦這麼可愛的寶寶。我真的舉得非常幸福。”
謝英帆聽到這裡,就道:“你幸福就好了,這個世界上我最希望你得到幸福。”
陶沐訕笑道:“別這麼說,你也要得到幸福纔是啊,你如今也已經實現自己的夢想了,不是已經很幸福了嗎?再找一個相愛的人相伴到老,一切就都水到渠成了。”
謝英帆想了想道:“也是,我對我的夢想已經很滿足了,如果能找到一個相愛的人就好了。”
其實謝英帆對陶沐看得很開,陶沐在他的心中永遠有位置,他希望她過得好,他也會永遠喜歡她的,但是他並不想要佔有她,所以他也樂意自己找一個可以相伴到老的人。
只是目前的嘗試都失敗了而已。
因爲他會習慣性的去找跟陶沐相似的人,當真正的相處後,卻有把人家當替身的嫌疑,這樣非常不好,所以謝英帆的戀愛都是慘淡收場。
他只希望,他見過一次陶沐,就能多一份勇氣去愛別人。
此刻的氛圍倒是不尷尬了,而是更多的溫馨。
很快車子就到了酒店,可是就在這時,陶沐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陶沐一看是陌生號碼,接起來一聽還是講外語的。
陶沐一臉莫名,但是聽到謝英帆三個不標準的中文之後,瞬間明白了,應該是跟謝英帆一起來的幾個外國人,因爲他們用的不是通用語,所以陶沐無法溝通個,趕緊把手機交給了謝英帆。
估計他們是看了謝英帆留下來的聯繫方式纔打到了陶沐這邊的。
謝英帆一接電話,就立馬流利的交流起來。
但是謝英帆的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然後放下電話,就道:“抱歉,我師父好像生病了,情況挺嚴重,我要去幫他們找醫生,我先走了。”
謝英帆說着就要下車,卻被陶沐一把拉住。
“我就是醫生啊!”陶沐說了這一句,也不多說,趕緊跟着一起下車了。
兩個人迅速的來到大廳,但還是要等電梯。
陶沐見謝英帆着急,就拍着他的手臂安慰道:“沒事的,我先看情況,然後叫救護車,你先告訴我你師父都有什麼病史。”
謝英帆忍不住伸手按住陶沐的手,道:“謝謝你,我是有點慌了,我師父是有一些毛病的,可能只是老毛病發作而已。”
兩個人正說話,突然有人從旁邊走過來,直直的就撞到了謝英帆。
謝英帆被撞的一個不穩直接朝着電梯門撞過去。
陶沐害怕電梯門突然開,這樣危險,就趕緊伸手去拉。
結果這麼一拉一拽,謝英帆一個轉身就把陶沐抱了一個滿懷。
不過謝英帆很快站穩鬆開了陶沐,“抱歉,我沒站穩。”
陶沐搖頭,倒不介意,只是剛剛……陶沐忍不住朝着那個人消失的方向看過去。
這裡走道很寬,幹嘛特意來撞謝英帆啊!
不過也容不得陶沐思考了,電梯已經來了。
陶沐就跟謝英帆一起上了電梯,不過在電梯要關門之前,還有一個穿着風衣的大叔跟着一起上來了。
但是那個人看着很奇怪,有點……賊眉鼠眼的。
陶沐也沒有多想,最後到了樓層,陶沐和謝英帆就衝了過去,也沒有管身後有沒有人跟着。
來到老師休息的房間,門沒鎖裡面傳來了其他人說話的聲音。
於是兩個人就趕緊一起進去了。
老師還沒有昏迷就是渾身難受哼哼,動都動不了。
陶沐上前檢查,謝英帆就幫忙翻譯。
檢查了一會兒才發現根本就是小問題,是老師吃了寒性太重的東西,而且對這裡有點水土不服,纔會造成腹痛的症狀,大概是沒有這麼嚴重過,所以把老師自己也嚇到了。
陶沐問道:“是不是覺得沒有剛剛那麼疼了?”
聽了翻譯的老師點點頭表示是的。
陶沐就笑着說道:“其實只要多喝熱水,躺着休息熬一會兒就過去了,如果還是不放心也可以去醫院,吊水就行了。近一個星期都不能再吃寒性的東西了。”
衆人都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看着吃貨老師,老師也有點沒面子,而且也信任謝英帆的朋友,總不能因爲這點事情去醫院吧,那就丟臉了,而且現在的確是沒有剛剛疼了,忍一會兒就過去了吧。
聽見吃貨老師要忍過去。
陶沐就招呼衆人給他準備熱水,然後還交給了謝英帆幾個穴道幫忙按摩,會讓他更快舒服下來。
衆人都照辦了,大家都對陶沐佩服的不得了,他們以爲這麼年輕的女士不可能是醫生呢,但是沒有想到這麼專業,這麼厲害,都紛紛的對陶沐表示敬佩和感激。
陶沐笑了笑說沒什麼,解決完了事情,就趕緊回家了,畢竟耽誤了一段時間了。
回家後,聶寒果然不高興的等在客廳,問道:“按時間來算,你應該提前半小時回來的,難道單獨跟他敘舊敘了這麼久?”
陶沐好笑道:“你該不是在吃醋吧。”
聶寒慢慢的走過來,一把抱住了陶沐,咬着耳朵道:“對我就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