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初聽到他們中藥的時候只是震驚,後來漸漸的,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權非逸蹙眉冷冷的盯着她,“把話說清楚,你什麼意思?”
“表哥,我不信她是清白的。什麼被人下藥,分明就是他們兩人合/奸!”
“連玉!”男人驀地厲吼一聲,眼神森冷,像是被冰封的臘月寒霜,“你在本王心裡已經如此糟糕,是不是還要把最後一點兄妹情分也毀個乾淨,你才肯罷休?!”
字字句句,如同誅心。
連玉的身子微微一顫,豆大的眼淚成串掉下來,“祁玉沒有中藥,根本沒有中藥!我們事先都說好了,他要的是畫惜,我要的是表哥,所以他本來就是要讓畫惜同他歡/好的!”
她扯着嗓子喊出來,這回震驚的不只是權非逸,畫惜更是不敢相信,“不可能!”
畫惜冷冷盯着他,“你是不是臨死也想找個墊背的,這根本不可能!”
原本她跟權非逸是要去祁府謝罪的,是他們對不起祁玉,可是現在竟然告訴她這樣的事!
“你不信?”連玉恍惚一笑,“不信也沒關係,反正你本來就對人家有好感,不信也是正常的。說不定他跟你早就已經上過牀了,所以你現在當然要爲他辯解……”
“滾!”
話音未落,就聽男人低吼出聲。
連玉震驚的看着他,男人目光森冷,一字一頓的道:“從今往後,你與四王府再無任何關係,立刻給本王滾出去!”
“表哥……”
“滾。”
本來她昨日離開的話,還沒有出現在這些事,權非逸對她還是愧疚的,所以給她的補償也會多些。可是此時此刻除了憎惡,再沒有其他東西。所以她離開四王府時,一無所有。
幾乎是怎麼進來,就怎麼出去的。
四王府再無表小姐。
權非逸怒氣衝衝的想要去祁府找祁玉算賬,畫惜攔住了他,“你忘了嗎,昨日他被你刺了一劍。就當是已經兩清吧,我們不要再去找他了好不好?”
權非逸瞪了她一眼,“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喜歡兩清?”
“兩清不好嗎?”畫惜眨了眨眼,“難道你還想讓我跟他繼續有牽扯?”
“哼,我看你敢!”
“我不敢。”她輕輕的依偎在他懷裡,“你看我現在,連站都站不起來,還要你抱着才能走,你好好的帶我去祁府做什麼?既然他算計了我,我也在喜堂上負了他,那我們從此就不會再有任何聯繫了,權當是我不再欠他,你說好不好?”
權非逸依舊是一聲冷笑。
“本王若是說不好,你是不是還打算回去繼續跟他好?”
“當然不是。”畫惜輕瞪他,“你這男人怎麼這麼小氣?我都已經不跟你的表妹計較了,你的胸襟難道還比不上我一個女人不成?何況你表妹做的事情可比祁玉多多了!”
他的表妹?
所以她的言下之意,那也是他的祁玉?
哼!
權非逸冷冷一笑,“本王就是如此的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