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四個人,黎月和樺兒的臉色都不太好,另一個小丫鬟則是事不關己的站在一旁。
只有夏情歡一臉茫然,想找個人跟她“面面相覷”都找不到。
半響,她終於痛下決心道:“這樣吧,要是你們實在想跟我說話……那你們就儘量放慢速度,讓我看到你們的口型,這樣我纔好判別你們到底說了些什麼啊!”
這話落在黎月耳中,讓她心裡越發不是滋味,還儘量放慢速度?故意惡整她們?
黎月此刻的想法跟另外兩人完全一樣——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刁蠻郡主耳朵不好,怎麼可能突然之間就不好了呢?難不成換個地方住,還能把耳朵給住聾了?
她何曾受過這等屈辱啊,哪怕是王爺都沒這麼對過她呢!
這般想着,便驀地冷笑兩聲,神色愈顯清冷,擡着下巴傲然的睨着那個坐在榻上的女人,“郡主,您若是不想與妾身說話,剛纔大可拒絕妾身的求見,何必當面羞辱妾身呢?”
“……”
孃的,這羣人到底在嘰嘰歪歪個什麼鬼?
她要生氣了!
可是不等夏情歡發作,院子裡便驀地傳來一道沉冷的男音,“誰準你們進來的?”
除了夏情歡以外,另外三人都是一驚,目光齊刷刷的往那邊看了過去。
是王爺!
三人的臉色又頓時一凜,立刻屈膝行禮!
夏情歡見她們的反應出奇的一致,便也將目光往那邊瞥了過去。看到那個男人的瞬間,她眼神一亮,頓時有種找到家人的感覺——只有他說話她能懂啊!
權墨栩沉着臉大步朝這個方向走過來,目光凌厲掃過衆人,冷冷道:“沒聽到本王的話?”
“王爺,都是黎月的錯!”
兩個丫鬟還沒來得及開口,黎月便率先出聲攬下責任,“黎月只是聽說郡主來了王府,怕郡主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特地過來問問,若是郡主有什麼需要,黎月也好提前安排。”
權墨栩冷冷盯着她,“聽說?”
別人不知道他那兩個字的意思,黎月卻是清楚得很,他是說她昨晚才從夏情歡的院子裡逃出來,還有過一陣針鋒相對的時候,分明已經眼見爲實,哪裡還是聽說?!
心底驚懼的同時,臉上也是一陣惶然,“王爺,黎月知錯了!黎月不該擅闖王爺的院子!”
權墨栩冷冷抿着脣,“出去!她的事無需旁人操心,本王自有安排!”
“……是。”
黎月黯然垂眸,剛要退下,樺兒卻忍不住咬着脣憤憤不平的開口,“王爺,夫人是有錯,可這件事也不能全怪夫人啊。方纔夫人求見的時候,分明是郡主答應了接見夫人的……”
說罷,那寒惻惻的目光便落在夏情歡臉上。
夏情歡再次被衆人的視線圍攻,眨了眨眼,茫然地道:“又怎麼了?都看我做什麼?”
她只能從這些人的臉色中看出來她們是挨訓了,可權墨栩具體說了什麼她完全聽不懂啊,爲什麼又突然看她?
難道她聾了也能躺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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